時間如梭,很快就過了一個月時間。 在血狼的特訓之下,我和七虎哥還有文哥都參加了一些拳賽,有輸有贏。我們幾人的實力比起一個多月前簡直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 這一個月以來,幫派中一直風平浪靜,一直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個月中不僅參加特訓,還跟強子和黑斌學會了開車,而且還買了自己的車子,現在以我的收入來說的話,完全能夠負擔得起。 被一陣熟悉的鈴聲驚醒,一看來電竟然是洪辰。 “洪辰哥,什麼事,我還在睡覺呢。擾人清夢可不是什麼好事。” “行了吧,等會過來一趟,有事情商量。”洪辰笑罵道。 等掛了電話,摸了摸此時還有些疼得臉。回想七昨晚那一戰,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我的對手竟然是血狼。那場面打的叫一個慘烈,那根本不是打拳,而是捱打。 此時回想起來,我還是忍不住想怒罵,血狼簡直是不留手,見面就是幹。怎麼說我都是老闆,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洪辰這一個月以來,很少找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我就快速的起牀,洗漱完畢,想偷偷溜出去,這一個月以來我每次出門都是閃閃躲躲,生怕被小小發現。 “你怎麼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不想我跟着你,你就直說。” 剛要出門的我,就聽到了小小清脆的聲音傳來。 “啊……那什麼,我哪裡有偷偷摸摸,我只是不想驚動你們。”我迅速轉頭看見小小一臉的幽怨之色,我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吧你,我看你是怕驚動我吧,怕我跟着你。”小小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我心中躊躇,爲了小穎,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小小,帶她去顯然不太好,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帶,看着她撒嬌的小眼神我又有些不忍。 “小小,我真的去辦正事,去玩的話我絕對會帶着你,你相信我。“權衡之下,我還是硬
着頭皮講出了心中的意願。 噗哧一笑,小小狡黠的看着我。“我又沒說我要去,看把你嚇得。就是你叫我去我都不去,都不知道你怕些什麼?” 小小這麼一說,我心裡更加忐忑,快速的計算着各種可能發生的事情。 “小小,大早上的你可別玩我了,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我硬着頭皮,試探着問道。 “我不去了,你去吧,記得要安全回來。”小小似乎被我的話觸動,眼睛有些微紅,低着頭說道。 “對不起,小小,我一定會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完美方法,在給我一些時間。” 小小這麼大線條的人,此時這種神態,怎能讓人不心生歉意。說完話我快速的大步而去,因爲我知道,在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心軟,一定會心有不忍。 我開着剛買幾天的車子,急速向着酒吧而去,願心中的鬱結消散在風裡。 不得不說,有了車子之後確實方便了不少,很快就到了酒吧。 一進門就看見洪辰和黑斌坐在一遍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洪辰哥,黑斌哥,一大早就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衝着兩人的背影喊道。 兩人同時轉過頭,沒有說話,只是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洪辰哥的傷勢早就痊癒了,而且也恢復以往的神采。 “你小子,又打拳了吧,看把你打的鼻青臉腫的。”黑斌一看我的樣子,吃了一驚。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答。 “最近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洪辰突然問道。 我努力思索着最近的事情,想了半晌也沒有什麼頭緒。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奇怪的事情啊,至少我沒有發覺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聽我這麼一說,洪辰沉默,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黑斌則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到底什麼事情,你們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沒什麼大不了呢?”我見兩人不說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嚴重,忍不住
催促道。 洪辰依舊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黑斌看了看洪辰,無奈的笑了笑。“最近我們拍在大飛身邊的幾個人都失去了聯絡,我們想大飛肯定知道些什麼。最可怕的是我們身邊可能也有他們的人,而且是個和我們很密切的人。” 我心中震驚,這怎麼可能?這麼機密的事情,知道的只有有限的幾個人。派出去的臥底全部被清楚,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風聲,越往下想越是覺得心驚。 “會不會是哪裡搞錯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應該不會有問題,我們兩個也想了這幾天,實在不敢想象,誰會出賣我們?”洪辰終於開口,不再沉默。 雖然知道是這種結果,但我還是忍不住難受,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無不是最核心的兄弟,都不超過十個人。 我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腦子一片空白,這還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影視劇中的劇情,竟然就在我身邊上演,最好的兄弟出賣了我們。 “洪辰哥,黑斌哥,你們是不是有懷疑的人了?”我嘴中發乾,咬了咬牙,還是問了出來。 黑斌和洪辰聽到我的話,身體皆是一震,看着我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連空氣都像凝結了一樣。 會是誰呢?我在心中不斷的問自己,不斷回憶和衆兄弟在一起的時光,有危機,有憂愁,也有歡笑。 我攥了攥拳頭,努力使自己情緒平復下來。 “你們認爲會是誰?有多少證據?” 洪辰和黑斌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最後洪辰和黑斌點了點頭,像是艱難的做了個決定一樣。 黑斌眼神複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們這幾天查了查,發現最有可疑的是強子。” “不可能!”我急的斷喝一聲。 這不可能,強子一直跟着我們,甚至是父親以前的兄弟,不可能是他。我心中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