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走了,我的心也有些平靜下來了,願他今後的生活能幸福。
第二天早上,一刀的電話打來了。
“咋樣啊?想的咋樣了?”
“什麼怎麼樣?”我流着冷汗,愣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洸河路。”一刀如同知心大姐似乎提醒着我。
“靠,一刀老哥啊,你的記性可是真好啊,我都快忘記了。”
“哈哈,我不會忘記的。考慮的咋樣啊?是給錢?還是給把洸河路給我?”一刀期待我的問着。
而我則無比的尷尬起來了,這也證明我昨晚的選擇是正確的,這個一刀確實要該滅啊。
“我再考慮考慮一會吧,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如何?”我準備拖延時間。
“滾蛋吧你,別扯沒用的了,是給錢還是給人啊?龐然,我可告訴你,雖然咱哥倆關係不錯,但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如果錢也不想給,路段也不想給,那麼我找律師去法院告你去!”一刀喃喃的給我講着。
我靠,你tm的儘管來告老子我啊?
這是我心底最深處的吶喊,但是我不能這麼說啊。
“刀哥你急個錘子啊,我都不急呢,你急毛線啊,再給我一天的考慮時間,就這麼定了!”接着,我快速的掛掉了電話,不想和一刀繼續交談。
很快,一刀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
‘小子,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不過你的小弟確實把我兒子打了,我兒子從小到大,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敢動,你們算是給我破了個處,這五百萬是必須要的!如果你不想把洸河路給我,那麼就拿五百萬來吧,明天下午我去要錢,要麼要路段,你好自爲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不要挑釁我們國家的法律!’
一刀這老混子居然給我講着法律!這讓我萬分無語啊,就算他告也不一定能贏啊。
不過,他的話算是有些惱怒了,算是有些不客氣了啊,看來那一半的洸河路是他志在必得的啊!
一天很快就在無所事事中渡過了,這也是我和大炮約定三天中的一天,今天的大炮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這讓我有些納悶。
今天的一天理髮店也算是正常工作,段然守護的洸河路那裡也是風平浪靜,一刀沒有挑釁,但是小小的摩擦還是有的。比如說,倆夥小弟互看不爽之後,倆人就扭打起來了,這不算這什麼,只是小小的摩擦,不影響大局。
第二天早上起牀,我就一個電話給大炮打了過去。
“你能不能給點力啊?你不是說三天的嗎?今天就是第二天了,你怎麼還是風平浪靜啊?”
“莫急莫急啊。”大炮在勸着我:“時機還沒有成熟,不過這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搞掉一刀的,你也最好要履行規矩的不要插手,懂不懂?”
“歐了,不過你的速度快一點。”
“……”
掛掉電話,我則來回的快速挪步起來了,下午一刀這老傢伙就要管我要錢來了,我怎麼應對?
我肯定不能把洸河路拱手讓給他啊,但是如果不給他,那麼小爺我不就成了出爾反爾的人了嗎?但是,我也要想一個應對的辦法啊!
此時的漢延剛剛起牀,簡單的刷了刷牙,接着就從會議室的冰箱裡取出了一瓶酒,又拿出了一個黃瓜大咧咧的吃着,配合着小酒,活得非常的滋潤啊。
看到漢延身邊的那個酒瓶,我的一個奸計油然而生。
我快步的走了過去,接着拿起了那二鍋頭的酒瓶子,接着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甩了一下我那霸氣的髮型之後,我就抄起了酒瓶子向我的腦袋上狠狠的砸去了!頓時,我感覺天昏地暗,鮮血也直接從我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此時的漢延正大咧咧的啃着黃瓜,剛想找酒,但是驚訝的發現,酒沒了!
“龐哥,你作死呢?”
我擦了擦腦袋上的血跡,接着晃悠倆下:“還可以。”說完,我再一次的用小爺我的腦袋狠狠的向牆上撞去!
“嘭!”我的一聲,聽見這個聲音我的頭皮都發麻啊,但是沒辦法啊,這樣才能對付一刀,我也只能這樣了
我的腦袋狠狠的撞擊着前面,撞了足足二十多下,我才昏厥了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我爬了起來,接着去洗了洗我頭上的血跡,接着又去找到一個陪酒女的粉底,開始對着我的臉狂摸了起來。
很快,我就半死不活的躺在的了地鋪上。
我也吩咐着小黑,等到一刀來了之後,就給他請樓上來吧。
土熊則鄙夷的看着我:“你這逼樣的,看不出來啊,對自己下手還是挺狠啊。”
我無言以對,早就習慣了土熊的冷嘲熱諷了。
下午,三點。
我躺在地鋪擺弄着手機,時不時看着手機上的時間,真的不知道一刀要什麼時候來啊。
很快,一個神罰隊員非常的上來,接着說道:“龐哥,一刀來了!”
“好!”我快速的答應着,接着就裝出半死不活的吊樣,雙眼無神的瞪着棚頂,猶如馬上就要嗝屁了似的。
一會的功夫,一刀就大咧咧的來到我的會議室,身後則跟着四個身材高大的小弟,看見眼前這半死不活的小爺我,也是非常驚訝。
“哎呀,你這是咋嘞?”
“一言難盡啊。”我弱弱的說道,接着模仿着電視劇裡的劇情,非常艱難的準備起身,而一刀則快步向我走來,一下就給我扶住了,接着真摯的看着我:“免禮!”
我靠,聽到一刀我的話我立刻就崩潰了,難道他看出來我是裝的嗎?
“刀哥,我是真的受傷了,不是裝的。”
“我又沒說你是裝的啊,你激動個錘子啊。”一刀嘴角劃過一絲奸笑。
我則滿臉黑線。
“怎麼樣了?考慮的怎麼樣了?”一刀也沒多說什麼,繼續的問着我。
我則裝出唉聲嘆氣的摸樣:“哎,一言難盡啊,今天上午思考着這件事情的,但是誰料,想着想着,我就從樓梯滾了下來,接着我暈倒不醒,剛剛纔有了知覺,所以就沒怎麼想好…刀哥啊,你能不能再寬限我幾天兒?”
“你快滾蛋吧你!要麼給我錢,要麼把洸河路給我,你看着辦!”一刀也是乾脆。
“啊?可是我還沒想好,就從樓梯滾下去了,你最起碼也得給我一個思考的時間啊?”
“你還有思考個錘子啊,根本不用想,你沒有五百萬,直接把洸河路給我,不就得了?”一刀幫我出謀劃策,我幹!
“但是,我不想給你路段啊。”
“那你就給我錢,你有五百萬嗎?沒有啊,那你就還得給我洸河路啊。”一刀攤開手跟我講着道理,看來洸河路是要被他吃定了。
“你再給我個考慮的時間吧,我今天真的出了點意外狀況,我可是從樓梯上滾下去啊,刀哥你見到我連安慰的話沒有,全是什麼路段不路段的,我真的很傷心啊!”
“別扯沒用的,快點想!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一刀志在必得的抱着肩膀。
“啊?”
“想啊!啊什麼啊!”
“……”我臉上冒着虛汗,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洸河路是肯定不會給他的,可是我們不給他,那麼我們之間那純潔的友誼不就完蛋了嗎?
“刀哥,我想不出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今天真的是特殊情況,所以我纔想不出來的,那麼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呢?”我聲音平淡,也沒有那麼多的髒話等等,我在鄭重其事的和一刀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