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要錢?我沒多少錢了啊。”老爹似乎真的沒有錢了。
“你不愛我了嗎?”肥婆看向老爹。
老爹無奈,從兜裡掏出了乾巴巴的零錢一股腦的放在了肥婆的手裡:“真的沒錢了,我們這工地一個半月的收入全給你了,我真的沒有多少錢了。”
“哼!”肥婆不屑的看着錢,接着狠狠的往老爹的臉上一摔,立刻變臉了:“你佔用我的青春,佔用我的身體,難道就給我這點錢嗎?你給我等着,我叫我兒子弄死你去!”
說完,肥婆扭了扭身子就氣呼呼的走了。
聽到這話,老爹顯然有些苦逼了,滿臉無辜的看着我:“她兒子好多兄弟呢,你還有沒有兄弟了?多叫來幾個啊。”
“怕個錘子,只要有人敢來,我龐哥就一槍崩了他!“漢延用手弄了個手槍的形狀說道。
我連忙揮手示意漢延別說了,接着看向老爹:“誰打的你?我幫你收拾他去,給他個深刻教訓我就走,我還有事情要忙呢。”
老爹的私生活我懶的管,我也不會告訴我老孃的,畢竟男人嘛。
“那小雪的兒子一會打上來咋辦?”
“怕個錘子啊!別墨跡了,誰打的你?”我無語着,老爹膽子太小了吧?
“俺工地的一個搬磚工啊,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我都快被打尿了。”老爹指着臉上那鼻青臉腫的傷說道。
“走,我領你報仇去,只要你不是因爲裝b,才被人打的,那麼我罩定你了!”我和老爹乾脆的說道,接着我就率先的走進了工地,神罰的隊員以及漢延、小黑跟在了身後。
老爹指着對面那個草房說道:“那人就在這裡住,長得最高,最胖的那人就是,很好分辨,你一會叫出來,直接打就可以。”
我沒有鳥老爹,打不打,我自己能分辨。
草屋很破,就有一個破破爛爛的門簾子在那裡晃悠着,連個門都沒有,我直接進了草屋,接着掃描屋子裡的人。
屋子裡有一排牀,幾個光着膀子,渾身髒兮兮的漢子坐在牀上休息着,一個個子非常高大的漢子正在坐在桌子上吃飯,僅僅是吃飯,因爲菜全被吃光了。
漢延也是乾脆,直接一腳踹倒了桌子,上前一步就拽着大漢的領子問道:“是你打我的知音?”
“啥?”大漢臉憨憨的,不像是戾氣畢露的一個人,而且剛纔漢延踹倒了他的桌子,他根本沒有要打漢延的意思,只是感覺漢延有些可惡罷了。
“啥你姥姥啥!”漢延不想聽大漢廢話,跳起來一拳頭就砸了過去,大漢的臉被砸個正着,向後退了一下。
“我操,挺能打啊?”漢延也感覺到這個大漢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畢竟人家身高在那裡擺着呢,我漢延哥要打他必須要跳起來。
“你爲啥打我?”大漢捂着臉憨憨的說着。
“你打我知音,我不打你打誰?”漢延再一次衝到了大漢的身邊,對着大漢拳打腳踢,大漢一個勁的站在原地防禦着,絲毫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最後漢延也累得呼哧呼哧的喘氣了,從兜裡掏出了手槍,快速的上膛,我則看着那大漢驚呼一聲:“快跑,他拿的是手槍!”
漢子不傻,連忙的向我們這邊衝來,直接把門口的神罰隊員撞倒了好幾個。
“還手吧,不還手你就糟了!”我竄動着大漢。
“爲啥要還手啊。”
“他無緣無故打你,而且他是你們包工頭找到打你的,你難道不還手?”我試圖激怒這個漢子,看看他到底有多麼強的實力。
“啊!”聽到‘包工頭’這三個字,大漢恍然大悟:“原來是他這個鱉孫子找來的人,要揍我啊?”大漢似乎很討厭我老爹,能讓一個憨厚的人如此厭惡,而且當面罵出來,我老爹他的功德也真夠深啊。
我回頭看我老爹,但是我老爹根本沒有在這個屋子,早就跑到外面躲着去了。
也就在此時,漢延抄起了槍托子就向大漢砸來,畢竟這裡全是我們的人,漢延不敢開槍。
大漢也不能繼續容忍漢延了,抄起了拳頭和漢延手裡的槍托子對了一下,接着漢延依仗自己身高臂長的抓住了漢延的胳膊,對着本來就不結實的牆體就是狠狠一摔,漢延直接被大漢摔在了牆上!
“龐哥,幹掉他啊,此人不除,必爲大患啊!”漢延捂着後背慘叫着,一個勁的嚷嚷的讓我幹掉這個大漢。
我揮手示意神罰後退,這個草屋太小了,根本施展不開。大漢也拎着呼哧帶喘的漢延走了出來,接着把漢延往地下一扔,看着我們說道:“你們也是俺們那包工頭找來打我的人嗎?”
我點頭。
“那你們是單挑啊,還是一起上?”
“一起上!”我說道,接着看向身後的神罰:“先上去五個會會他。”
神罰點頭,抄起了身後的砍刀就衝了上去,而那大漢直接把漢延舉了起來當做自己的武器,向神罰砸去,一時間,神罰隊員之間倒了倆個!
大漢繼續向前衝,一拳砸倒一個神罰不是問題,三拳倆腳間,剩餘的三個神罰隊員都被打倒在地了,但是這大漢身上也被劈了倆刀。
此時我老爹也領着十多個手持磚頭、木棍的農民工走了過來,下意識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啊?這個混蛋是不是很難對付啊?”
“你把人家怎麼了?人家才這麼恨你?我感覺他應該是個很憨厚的人啊。”我看向老爹。
“憨厚個屁,他的心最毒了!”老爹說道,接着看向了一直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的漢延,驚呼一聲:“嚇!我漢延小弟怎麼被打成這樣了?他不是挺牛b的嗎?”
我搖搖頭無語,也就在此時,那個草屋裡的幾個漢子也走了出來,全部站在了大漢的身後。
“你叫啥名?”
“狗蛋。”
“你爲何打我爹?”
“他是你爹啊?”狗蛋不可思議的指着我老爹說道。
“對。”
“他把俺們的工資都去包小老婆了,他還叫人打俺們,所以俺們纔打他的。”狗蛋解釋着。
我看向老爹:“你品味也太tm的低了吧?那個肥婆你都能看得上?而且,還給她花那麼多錢?”
老爹搓着大手尷尬着:“哎呀,工地找一個肥婆就已經不錯了,千萬別把這事告訴你媽啊,要不她得打死我啊。”
老爹很忌憚我老孃,這是正兒八經的。
“錢全讓你包養那個肥婆了?一分都沒有了?”
“有。”老爹的話語還是有些尷尬,接着從兜裡掏出了那幾十塊說道:“就剩下這麼多了,員工工資還沒發,我下個月算是不能和她纏綿了…”
說道這時,老爹嘆了口氣:“而且,她嫌棄我沒錢,人都走了,還說要揍我?我真是苦啊。”
尼瑪,包養小老婆,他還苦?我早就想罵出來了,但是畢竟人家是我老爹啊,我忍住不罵。
老爹看見了我,就像是看見了錢兒似的:“你有錢嗎?你幹理髮肯定賺錢了,肯定賺錢了,有就給爹我花花啊。”
“我沒有。”我果斷拒絕,接着看向對面的狗蛋:“你能打得過我二十個手下的話,那麼我給你工資,怎麼樣?”
“好!”狗蛋咬了咬牙點頭道。
“你們的工資多少嘞?”
“倆個月的,一共六千,一共我們這些人。”狗蛋說道。
“小意思,開打吧。”我說道,接着命令二十個神罰隊員上前一步走,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堆染着花花綠綠頭髮騎着大摩托的社會小痞子就開進了我們的工地,有的摩托車後面還坐着個小痞妮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一個燙着個爆炸綠毛的小痞子嘴裡還叼了根大雪茄,騎着大摩托,摩托車上還tm的放着一個大音響,裡面放得正是當前的最嗨曲子,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後面還帶着個肥婆,我猜,這小痞子一定是那個肥婆的兒子!
這尼瑪,比我們還要洗剪吹,還要殺馬特啊!
他們是真的眼瞎還是不識貨?沒看見神罰身上穿的一件西服嗎?這西服都夠買他們這十幾人一身衣服的了!
“誰打我媽了?”小痞子直接把雪茄吐到了地上,接着從摩托車上拿下了一根木棍就對我們指指點點,小爺我當時就tm的驚訝了。
“哎呀,小雪,小雪啊,不至於大打出手吧。”老爹準備做老好人。
“哎呀,乖兒子啊,就是這個男人,上了你媽媽我,而且還不給錢!”雪姨捂着臉說道,那個小痞子也是狂啊,抄起木棍對着我老爹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老爹當場被砸得晃晃悠悠的要倒,小痞子乾脆的又補了一棍子,老爹自己就栽倒在地了。
緊接着,摩托車上的鄉村非主流們都下了摩托,有的小太妹也是走下了車,步伐妖嬈的靠在了鄉村非主流的肩膀上,一打量,差不多也就二十多個人吧,但是他們能和我們這些正統黑社會們對峙,也是真的佩服他們啊。或許他們的腦袋被王八給踹了吧?踹得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