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情?”天狼沒有轉身。
“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表示有些懷疑。”我這句話完全是試探天狼:“你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我的身邊根本沒有內奸,這裡也沒有炸彈,對不對?”
這個計謀也是我剛纔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的,這個天狼不會是真的想空手套白狼吧?當然,他的表情非常非常的自然,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當然,這句話也是我隨意問問,我的語氣非常的冰冷,希望最好能給他嚇出來。
“你可以嘗試一下,你可以一槍崩死我,不過,如果我死掉了,你們也隨之會死的。”天狼語氣很自然,沒有一絲髮抖,但是殊不知,此時的天狼後背早就被冷汗給浸溼了。
“哦,那你走吧,三天後,我會取掉謎狼狗頭的。”我淡淡的說着,接着撓了撓腦袋的打量會議室。樓上三斤,樓下三斤,這炸藥到底會在哪裡呢?
天狼坦然的走了,我繼續翻天覆地的尋找,但是整個會議室根本沒有炸彈,而且,三樓根本沒有能藏炸彈的地方,還有二樓以及一樓。
我都有些要崩潰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樂菱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下樓了,晚上,我也去二樓睡覺的,但是這一晚上,我是失眠了。
一大早,我打起了謎狼的電話。
“我想約你出來吃飯,怎麼樣?”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請我吃飯?好啊,不過我最近的工作有些忙啊,現在人員走的好厲害,可能沒有時間吧?”謎狼拒絕着。
“你缺人,我給你人。你救過我的命,那我給你點人又算什麼問題呢?神罰。送你二百人如何?”我直接非常土豪的說着。
“什麼?神罰你要送我二百人?這麼多?你在逗我?”謎狼表示你相信。
“我說給你就會給你的,你放心好了,什麼時候有空就來我這裡吧,我讓你吃喝嫖賭耍個夠,可以吧?夠給面子的吧?”我笑嘻嘻的說着。
“好啊,你說什麼時候吧?”
“明天下午如何?”
“恩,可以。”謎狼點頭:“我去訂機票,明天下午就飛去。”
“好,不見不散。”簡單的掛掉了電話之後,我就把事情告訴了李安,以及包括昨晚的事情,李安也是皺着眉頭的打量着檯球廳,看看哪裡能安放炸藥。
“他不會在詐你吧?”白魔王分析着。
“應該不可能,因爲他的表情太自然了,根本不像是在詐我,如果真的是在詐我的話,那麼我只想說,這個人真的是太牛了。”我喃喃的說着。
“好,那就先走一步再說,記住,幹掉了謎狼之後,你就搬出檯球廳,去我那裡住。”李安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點頭。
“你土熊哥看門護院最厲害了,你放心龐然,只要你住進我們那裡,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在這裡安裝炸藥的。”白魔王在損着土熊。
“去去去,滾蛋啊,小白,別欺負我。”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土熊在示弱,或許,一人制一人吧,土熊也有剋星的。
白魔王繼續打量:“哎呀,好久沒有來到這裡了,真的是很懷念啊。”
我笑了笑:“喜歡就住下。”
“我怕炸死。”白魔王聽到我的話故意的抖了一下身子。
他們幾人一天天都是非常的忙,雖然從北方回來好久了,但是來臺球廳見面,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而且毒娘子也在這個檯球廳裡,而且,毒娘子根本不知道白魔王還活着!
這是真的,毒娘子根本不知道!
白魔王打開了窗戶,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也就在此時,毒娘子走了進來,漢延也是如同一隻蒼蠅似乎伴隨在毒娘子的左右。
“哎呀,我跟你說啊,我真的是很愛你哦,我天天晚上做夢都夢見你在我的胯下,乖乖的當做老夫我的吹蕭童子哦。”漢延一個勁的嘟囔着:“我龐哥以前就經常yy的,我以前不知道yy是啥,但是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原來yy一個人是這麼複雜的事情哦。”
毒娘子完全給漢延當成了空氣,看見白魔王的那一刻,瞬間就僵硬了。
“你如果喜歡這種娘們唧唧的男人,那我也能裝出這副摸樣,真的!”漢延繼續糾纏。
白魔王看見了毒娘子,也是有些僵硬,隨即恢復了自然。
“好久不見。”白魔王笑了笑。
毒娘子捂着嘴沒有說話,眼裡的淚水在滾動着。
“你沒死?”毒娘子滿臉震驚。
“對,我沒有死,不過即使我沒有死,那我們也不可能了,聽我一句勸,找個愛你的男人就嫁了吧,不要在惦記我了,因爲,我喜歡男人。”說完,白魔王滿眼迷離的看着土熊。
土熊被嚇得失聲的尖叫了一下。
毒娘子似乎也是有些尷尬:“可是,你喜歡男人,那我怎麼辦?”
“看你後面那位,你暫時先跟了他吧。”白魔王成人之美。
漢延撇了撇嘴,有些感激的看向了白魔王:“給你個贊哦,你小子終於會辦人事了!”說完,漢延又看了看毒娘子。
毒娘子有些受不了,我連忙的去安慰,現在我不希望的後院再一次的起火了:“你沒事情吧?”
毒娘子沒有鳥我,安然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去了,希望她從情傷之中走出來。
當天下午,我們找好了酒店邀請謎狼,這是一場鴻門宴,不知道謎狼這匹狼有沒有嗅到死亡的氣味。
第二天,下午。
謎狼身後僅僅跟着四個人就和我會和了,我們去了洸河路,去了曾經狗剩子吃人肉的那家飯店點了好多的菜。
我的身邊站着狗蛋和漢延,就被其他了。黑柺子和白魔王則在對面用着狙擊槍瞄準着,當然,暫時他們暫時還沒有打開紅外線遠光投射。
李安和土熊隱藏在酒店裡,準備一股腦的衝出來,暫時還在隱藏中呢。
我敬了杯酒給謎狼,謎狼禮貌的舉起了酒杯和我對碰着。
“喝了這杯酒,黃泉路安好。”謎狼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接着一口飲下了酒。
我嘴巴張開老大,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前天我就感覺到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我在忙,但是你爲何還要宴請我呢?而且居然把神罰給我二百人!你如果把火頭軍給我二百人的話,我可以相信,但是神罰的話,那就有些太假了。”謎狼解釋着:“所以,這說明,你想殺掉我?”
“你誤會了吧,我哪裡說,要殺掉你了。”我在極力壓制着我的心思,謎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反而讓我有些不忍心幹掉他了。
“還墨跡個屁啊!殺他個狗日子啊!”漢延嘟囔一句:“他已經知道了,你還留他幹錘子?這小子最不是東西了,混好了就一腳把人踹開,欠雷劈!”
漢延曾經和謎狼關係不錯,畢竟如果不是漢延放任謎狼,那麼謎狼根本就不會成爲北方的霸主的,但是謎狼當上了北方的霸主,僅僅就給了一次漢延酒水,這讓我漢延哥非常的瞧不起他,非常的憤怒,畢竟我漢延哥沒有酒會死掉的。
“來吧,動手吧,既然我活着,對是造成了威脅,那麼,你就動手吧。”謎狼閉上了眼睛。我正在猶豫,也就在這個時候,漢延衝了上去,一刀就劈在了謎狼的身上。
謎狼直接被劈倒在地,捂着傷口痛苦的喘息着。
但是漢延根本沒有做罷,抄起了砍刀繼續砍着,謎狼滿臉驚慌,但是還是裝出了一副生死不懼的摸樣,又中一刀。
謎狼現在身上的血都快夠洗臉的了,漢延還是沒有罷休,看樣子就是爲了劈死謎狼而來的!謎狼這下是徹底的慌了,再劈幾刀自己應該真的嗝屁了。
他轉身要跑。
漢延罵了句:“你個龜孫子,有種別跑啊!”
謎狼則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捂着身上的鮮血跑出了好幾米遠才停了下來。他身後的四個人在快速的和漢延在纏鬥着。漢延打一個倆個高手還算可以,但是這四個手下估計全部都是謎狼手下戰鬥力最強悍的,讓漢延有些吃不消。
狗蛋直接把這面大桌子擡了起來,對準了那四個人就抵了過去,謎狼則我捂着傷口沒有地方去了。我拿出了手槍,對準了他:“我殺你,你甘心的讓我殺嗎?”
“殺吧。”謎狼嚥了口唾沫。
我感覺謎狼現在是一個很糾結的人啊,明明怕死,但是硬是裝出了不怕死的壯士精神,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或許,他不想讓我幹掉他,所以想主動去死,來讓我對他同情,但是,他被漢延砍了幾刀之後就怕了,不敢繼續裝了,因爲漢延這貨是真砍啊。
我上了膛,再一次的看了謎狼一眼:“我真殺了?”
謎狼狠狠的嚥了口唾沫:“要殺就痛快吧!”
既然他主動要死,那麼小爺我就成全他了,我準備扣動扳機,但是不知爲何,這一次我卻突然的心軟了起來,或許,謎狼是第一個不還手,讓我殺掉的人吧?
我咬了咬牙,猶豫再三的準備開槍,但是又心軟了起來,還是別殺了他吧?因爲,我下不去這個手啊!
“怎麼?你不殺我?”謎狼也有些驚訝,不過他臉上的汗倒是出賣了他,因爲這個謎狼的臉上全是虛汗,他真的怕了!
我把手槍往身邊一扔,無奈的笑了笑:“不殺你了,下不去手。”
我呼了口氣,站了起來,也吩咐漢延等人不要繼續打了……
我並沒有把天狼指使我來殺他的事情告訴謎狼,總之,我也不知道要繼續怎麼辦了下去了,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我身邊的內奸到底是誰?或許根本沒有內奸吧,完全是天狼詐我的,也不一定。
我給謎狼安排了房間,讓他暫時在我這裡住下去吧,明天再讓他走,總之,這個謎狼我是不殺了。
我回到檯球廳呼呼的睡上了大覺,我現在很煩。即使下一秒炸彈給我炸天上去,我也甘心了,只要能讓我睡覺,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