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的父母曾將告訴瑪麗,她是上帝遺留在人間的天使,我現在真信了這話。
現在被放在桌子中間的是瑪麗。
因爲一句話,她順理成章的成了被圍觀的對象。
“你真的知道能將活死人變成殭屍的辦法?”慕桁再次開啓老學究模式,他盯着瑪麗,眼睛都不帶眨的。
因爲容止總是纏着慕桁帶他和瑪麗出去玩,所以瑪麗不怕慕桁,她相當自信的說:“慕桁哥哥,瑪麗從來不說謊,瑪麗真能幫到阿姨。”
我……
憑什麼慕桁就是哥哥,我就是阿姨!
慕桁對瑪麗沒有太多的牴觸,他代表大家追問了一些細節,之後得出結論:“瑪麗的辦法可行,恐怕這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幸虧我們有瑪麗。”
很明顯的誇獎了瑪麗,之後看着容祁。
容祁多上道啊,也誇了瑪麗。“你要是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我會幫你超度,讓你靈魂得到解脫。”他這個人素來是不欠人人情的。
“瑪麗姐姐有辦法將媽咪變成和爹地一樣嗎?瑪麗姐姐最棒了。“容止就是個小孩子,盲目崇拜的很。
一直沒說話的葉凌表示,要是有需要他的地方儘量開口,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我。
接下來就是怎麼做的細節。
既然人都在一起,索性就一起商討了。
從瑪麗嘴裡得知,弄死活死人的陣法和容祁,葉凌交代命格的陣法都必須在月圓之夜,至於需要的東西,瑪麗給我們列了一個單子。
裡面的東西容、慕、葉家出動很容易就找到。
不過這兩個陣勢需要強大的法力作爲後盾,所以容祁,葉凌,慕桁都要出售幫忙。
我倒是那個被閒下來的那個。
人一閒下來就容易沒事找事,我閒着在古堡裡晃盪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鬼鬼祟祟的伊麗莎白。
對於這個女人我一點好感都沒有,直接擋了道將人攔住。
“你……你幹什麼?”伊麗莎白的表情很慌亂,她刻意的迴避我的眼神。
哦,對了,我現在依舊是年輕貌美的容太太,不過這次不是葉凌施法,是容祁親自動手幫我恢復的,我自認自己並不嚇人。
她這種行徑就非常刻意了。
我將周身的靈氣散發出來整個將伊麗莎白女籠罩,她因爲葉婉婉的折騰,身體隨時處於一種相當不穩定的狀態,這下整個古堡裡就只能聽到伊麗莎白的慘叫聲。
“舒淺,你做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伊麗莎白,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保證有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折磨人的法子絕對比葉婉婉更新鮮,絕對是你沒有體驗過的。”
對待敵人不需要任何憐憫。
伊麗莎白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我知道這個女人,她就算有那個心思也不敢。
至少現在我是這麼認爲的。
以爲達到了震懾作用,我將伊麗莎白放了。
結果在樓梯轉角處,我看到葉凌要上樓,想了想,我躲進了旁邊的房間。
不是在躲葉凌,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改變命格,他纔是唯一受到傷害的那個,這兩年的相處,我自恃對葉凌也有些瞭解,他爲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背叛葉家。
這麼大的恩情我卻無以爲報,甚至因爲容祁的原因,話都不能和他多說一句,這個男人我虧欠的太多。
心情莫名的低落,我索性決定帶容止出去玩玩,現在閒着沒事的就我們娘倆了。
“媽咪,是不是等你們忙完這次,我們一家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說實話,這個問題挺難回答的,要是成功的話,我就會變成一個殭屍,命格也不會和容祁相剋,我們兩個可以天長地久的活下去,至於容止,本身就是鬼胎,他的命長我卻不確定。
但兒女有名,至少我現在不用去想這些。
因爲容止的一句話,我感覺到了前所未的希望和對於未來的憧憬。
我蹲在容止的面前很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是的,只要等到月圓之夜,我們一家人就能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好哇好哇,容止要和爹地媽咪永遠在一起,還有瑪麗姐姐,還有舅舅,還有乾爹,還有錢順兒叔叔,大家都在一起。”
大家嗎?
和容止遛彎回來,我去找了瑪麗,現在的瑪麗呈現出一種很勞累的狀態,看來是真爲了我們的事情出力,這個孩子……
“舒淺阿姨,你是不是在擔心?”和瑪麗見面我很明顯的走神,瑪麗揮舞着小手將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你放心好了,瑪麗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謝謝你瑪麗。”
瑪麗靦腆的笑了笑,之後很愉快的表示:“能夠爲你們做有用的事情瑪麗很高興,這幾天和你們相處,是瑪麗最幸福的日子。”
這個孩子的幸福就這麼簡單。
在這裡還真要感謝一下傑西卡,雖然她傳授瑪麗術法是有明顯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在現在卻幫了大忙。
瑪麗對於兩個術法的發動很擅長。
最後,我和瑪麗談了我此行的目的:“瑪麗,等術法完成之後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瑪麗明顯的愣了一下神,之後眼神堅定的看着我說:“只要舒淺阿姨幫我超度就好,我已經在這個世界逗留了太久的時間,我累了。”
說這話的時候瑪麗真不像一個孩子,第三隻眼晦暗的眨動着,整個人都變成灰色的,不過她很快就轉變狀態說:“不過能遇到你們,遇到容止是我最開心的事情,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
就這樣到了月圓夜的前一天晚上,畢竟接下來是要做兩件大事,完全可以說是影響我一生的大事,所以我心神不寧是很正常的。
說實話,伊麗莎白還是很有品味的,至少這個小花園被佈置的相當舒服,我坐在那裡出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結果擡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面前的葉凌。
他應該在那裡站着看了我好久。
見我注意到他,他說:“舒淺,我們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