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花非白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感情,這夜慕璃,只把自己給忘了——
啊?
額?
一時間,桃華和桃夭還沉浸在被遺忘的打擊裡,頓時,夜慕璃的這一開口,使得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是怎麼進的天虛學院?難道是特意來看我的?夜慕璃皺皺眉,這好像也不太可能啊。
額,我們兄妹現在已經是學院的學員,拜在二長老的門下。
原來,桃華和桃夭自那天和蓮旭兩人一同啓程來了學院以後,便徑直說明了來意,而二長老一看,便喜歡上了他們的資質,自然而然,此時的兩人,已經是二長老門下的高徒外加得意弟子,可謂在學院裡也掀起了一陣波浪,畢竟學院還從未發生過這種沒有經過學院的招生便直接進來的學員,因此,不少學員找他們挑戰,卻都敗興而歸,與此同時,這兩人也就獲得了學院新一屆的戰王稱號,因爲他們還從未失手過。
哦?夜慕璃點點頭,沒有想到,自己昏迷的日子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倒也不錯。
小璃,你還沒有說,你的修爲怎麼忽進忽退的?手臂焦急的看着夜慕璃,生怕這修爲又會再一次的倒退。
額,好像是我昏迷的時候,下意識的修煉,然後等我醒來,修爲就漲上去了!夜慕璃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樣說,大家會不會覺得離譜,但是這就是事實,連自己都以爲是做了一場夢呢。
什麼?
你,這,這怎麼可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真沒有想到,有人昏迷了竟然也能修煉,而且是從金丹期的修爲一下子跳了這麼多級,到了這元嬰期中階,甚至比夜慕璃之前的修爲還要高出一點,這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燒餅,不錯啊,修爲漲了!夜慕璃忽然轉眼看向燒餅,開口表揚,自始至終,都講花非白當初了透明人,而花非白,此時已經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渾身的冷氣止不住的擴散着。
您就別再打擊我了,我這種晉級,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你這是在嘲笑我麼?頓時i,燒餅苦巴巴的皺起臉。對着夜慕璃抱怨。
不,你的晉級速度已經很快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你的晉級速度會更爲恐怖。是的,會更爲恐怖,因爲燒餅的體質,太過特殊,也就是說,燒餅,簡直就是一個修真的絕佳人才,所以,這絕對不是一句稱讚的話,而是大實話!
蓮旭師兄——忽然,夜慕璃的目光轉向了蓮旭,其眼眸中星光點點,看得旁邊的花非白冷氣越放越多,就連燒餅都察覺到了不對。
既然無法承受這位大爺的怒火,還是溜之大吉比較好!
頓時,燒餅與桃華對視了一眼,都決定開溜。
額,那個,小璃,既然你無大礙了,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就讓——咳咳——那個蓮旭師兄——還有妖孽師兄陪着你,我和桃華桃夭先行一步,明天再來看你啊
頓時,燒餅那身子靈活無比,與桃華桃夭一同逃之夭夭,只剩下三人尷尬無比的站在房間之內,再加上那一直在方冷氣的某機器,其氣氛尷了個尬!
師妹無恙便好,都是師兄的過錯,那天沒能保護好你。蓮旭和煦一笑,猶如那冬日的陽光,瞬間融化萬里堅冰。
哪裡,小璃永遠記得師兄在那危急時刻的一檔,要說過錯,師兄是萬萬沒有的——夜慕璃此話一落,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暗喻某人的鐵石心腸,竟是連那樣危險的場合,竟然也不在。
然花非白此時則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並不是他不想時時刻刻呆在她的身邊,而是——
頓時,空間裡的冷氣少了一份。
哪裡哪裡,若不是你,我們一干人等早已經喪命在那裡,若不是你的犧牲,而師兄我,修爲在你之上,卻也沒有那般能耐,實在是慚愧——說罷,蓮旭地下了頭顱,面含沮喪。
沒有,若不是師兄——
你們有完沒完!頓時,花非白忍不住了,一聲大吼!
師兄,此人自從我一醒來,便一直大吼大叫,末了還說和我是夫妻,可是我明明不記得他——頓時,花非白的話音一落,夜慕璃的臉色便變了,頓時將整個人都躲在了蓮旭的身後,然後緊緊的抓住了蓮旭的衣服,連那手,都有絲絲顫抖。
夜慕璃——你——頓時,花非白被夜慕璃這一句話再一次氣的五臟翻騰,什麼叫大吼大叫?自己明明對她很‘溫柔’。到底哪裡大吼大叫了?
花非白詞窮,不禁伸手就朝蓮旭身後抓去,竟是要將夜慕璃抓過來,而就在此時,蓮旭一臉微笑的阻止了花非白。
師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明明是小師妹的師兄,怎能說是她的妻子?並且還對一個病人大吼大叫?這時,蓮旭皺皺眉,朝着花非白便是一陣溫柔的呵斥,卻也讓花非白沒得說,因爲他說的都是真的。而氣急敗壞的花非白,此時也錯過了蓮旭眼中的一抹戲弄之意。
正可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夜慕璃這麼明顯的破綻,一向精明的花非白卻沒有看透,竟還氣急敗壞,果真是大腦被感情左右,徹底沒有了思維能力,只剩下橫衝直撞了。
本少本來就是小璃兒的未婚妻,成爲夫妻本就沒錯,再說小璃兒醒來之時本少可是竭盡全力的照顧,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大吼大叫。花非白的話音一落,伸手又要去拉扯夜慕璃,卻又被花非白打了回來。
未婚未婚,意思便是沒有成婚,師弟這般說法,可是敗壞了師妹的名聲啊,若有有一天兩人都悔婚了,這婚,也就不作數了,你這一叫,可就是徹底破壞了小師妹的名聲,這可不妥當!蓮旭頭頭是道,秉承着長兄爲父的理念對着花非白便是一頓訓斥,雖說花非白也聽不進去——
蓮旭師兄,我不要這個又醜又臭的人做我的未婚夫,你做可好?這時,蓮旭身後的夜慕璃開口了,這一開口,蓮旭的身子僵了,而花非白,也僵了,這是什麼話?夜慕璃,原本就是自己選定了的!
小璃兒,爲夫洗完澡,就會又香又俊了,爲夫不過是爲了寸步不離的照顧你,纔會這樣的——花非白狠狠的瞪了蓮旭一眼,此時,蓮旭這才緩過神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苦澀,他又何嘗不知,這不過是夜慕璃在和花非白鬧彆扭罷了,而這種彆扭,所有人都插入不了,所有人,都是局外人!
蓮旭師兄,師父好像找你有事,你是不是該去問候一下他老人家?花非白口氣中含着淡淡的威脅意味,彷彿這一秒蓮旭不走,便走不了了一般。
哦?蓮旭苦澀一笑,乾脆就這般走人罷,小師妹的這個問題,自己回答不了!小師妹,我明日再來看你。
頓時,蓮旭也走了,此時,又只剩下夜慕璃和花非白兩個人。
夜慕璃,你,不錯啊!蓮旭一走,花非白便本性暴露,朝着夜慕璃一步一步走去。
什,什麼意思?夜慕璃步步後退。
你可知,最後一個騙本少的人,此時在哪裡?花非白繼續朝前走。
在,在哪裡?夜慕璃心虛,這麼快就被發現了?自己還沒玩夠呢!再說這個妖孽本就欠收拾,這麼收拾一頓不過是輕的!頓時,夜慕璃眼神堅定,氣勢頓時強硬。
在——花非白朝着空中一指,道:就在這空氣中化成了灰,連輪迴的機會,也無!
哦?夜慕璃挑了挑眉,根本就不害怕,之前由於自己心虛,纔會被花非白牽着鼻子走,然後順着他的問題問了下去,但是之後,自己可不會如此!
而夜慕璃那一個子剛落,就只見那淚水滾滾而來,朝着臉頰奔騰而下,頓時,花非白傻眼了,這又是哪一齣?
要知道,平時的夜慕璃,莫說哭,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傷,都只會咬牙堅持,而現在——
汗,這夜慕璃究竟是在騙自己還是這都是真的?
頓時,花非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他此時也顧不得想太多,因爲此時,夜慕璃哭了!
這種哭,不是無理取鬧的哭,也不是嚎啕大哭,反而是一種默默流淚的哭法,而且還是一眼也不眨的看着花非白哭,那眼睛,嘖嘖嘖,簡直就是淚眼朦朧委屈異常。
頓時,花非白只覺得如芒在背全身發麻,夜慕璃的這種哭法,自己真心受不了啊!
哎,我錯了,你別哭啊!頓時,花非白饒是再有能耐也都扛不住夜慕璃的這般哭,順帶着,他看着夜慕璃的淚水,心中竟隱隱有絲想要屠盡天下的感覺,彷彿誰惹她哭,便是罪該萬死!
究竟是何時,夜慕璃對自己的影響,竟到了這一地步?
我,要找蓮旭師兄當未婚夫!夜慕璃的話一出口,花非白頓時無力了,難道,自己這麼一個大美人兒,這夜慕璃看不到麼?竟然要蓮旭那等殘次品?
咚咚咚
媳婦兒,聽說你醒了,我來看你來了!這時,北烈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而房間內的花非白,不禁額角跳了跳,另外一個情敵還沒有處理好,又來一個?
我進來咯!
頓時,北烈直接開門而入,簡直就是把這兒當自己家。
呀!
北烈一進來便是一聲尖叫,將夜慕璃和花非白下了一跳。
媳婦兒,你眼睛怎麼紅了?
說,是不是這妖孽欺負你了?媳婦兒,你不怕,我這就幫你報仇!頓時,北烈看向花非白的眼中充滿了戰意,彷彿要爲夜慕璃討回公道。
就憑你?縱然花非白對夜慕璃很‘溫柔’,但是對其他人,特別是敵人,他會更加的‘溫柔’的!
當然!花非白,你可敢接受我北烈的挑戰?北烈不由分說,便衝動的下戰書。
有何不可?明日午時再開戰,現在你可以滾了!花非白趾高氣揚,對於北烈這種修爲的人,他想打敗他,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當然,要打架也不是現在,現在他正和已經失去了他記憶的未來妻子打情罵俏,豈能再有人來破壞?
北烈,你——這時,夜慕璃此時正想開口說話,卻又有一個聲響自外面傳來。
花非白不禁一個頭兩個大,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向門可羅雀的地方竟接二連三的來人,見識就是在和他過不去!
美人兒,聽說你受傷了,你現在好了麼?沒有缺胳膊少腿吧?沒事,就算你缺胳膊少腿我也願意娶你回家的——
只見那人還沒有進來,便聽得那聒噪的聲音傳來,頓時,花非白的青筋跳了兩跳,勁敵,來了!
不過一看,夜慕璃臉上的黑色胎記沒有了,想必這勁敵,會轉移目標纔是,想到此,花非白的心情才稍微好轉。
而同樣,聽了話的夜慕璃也不禁額角一跳,這人說的啥話?啥叫缺胳膊斷腿?這是在詛咒自己?
這時,只見一黑一白自門外走了進來,不正是消失了多日的宮玉辰和宮無錫,而此時,他們這一路走過來,其氣息竟是一絲波動也無,這是不是說明,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不見,這兩人的修爲,就已經晉升到不可捉摸的地步了?但是,究竟有什麼方法,晉級的速度竟能快過夜慕璃呢?
不錯,晉級了!花非白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點點頭。
那是自然,不然此番我去——去歷練是爲了啥?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你,然後搶回我的美人兒!頓時,原本還一本正經的說話的花非白不禁氣歪了鼻子,這根本就是來下戰書的,這麼加起來,自己已經有三個情敵了,簡直就是趕不走也去不掉,急死個人!
美人兒?那是誰?夜慕璃站在一旁,開口問道。也成功的將宮玉辰的視線轉移到了夜慕璃的身上。
美,美、、好美的人啊,就算是在西——在我們家族,也沒有這麼美的人。頓時,一身白衣的宮無錫看向夜慕璃不停的讚歎道,他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位美人兒,正是幾個月前自己所說的醜女。
啊!你的黑色胎記怎麼不見了?一身黑衣的宮玉辰仔細的大量夜慕璃這才發現,這不正是幾個月前的那個美人兒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呀!不會吧,你就是夜慕璃?宮無錫張大了嘴,都說女大十八變,可這變的夜忒誇張了吧?
正是我。夜慕璃點點頭,然後朝臉上摸去,自己臉上的黑色胎記沒有了?怎麼會這樣?
所以說,宮玉辰,你還是另尋佳人吧,這種不黑的女人,不符合你的口味。花非白欣欣然一笑,沒了胎記反倒去除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似乎,還不錯!
不!既是真心喜歡,我宮玉辰又怎會是看中這一點皮囊之人,我既是喜歡她的人,自然不會再有反悔的道理,
宮玉辰如是說着,彷彿大義凜然之輩。
哦?那你便做好輸的準備!花非白冷聲一橫,今天自己想與夜慕璃單獨相處是不可能了,他不禁氣悶不已。
花非白,我今日便要向你挑戰,爲的,便是告訴你,我宮玉辰的修爲比你只高不低,有能耐與你一爭!宮玉辰如是說着,而此時的夜慕璃卻是頭大如鬥,自己貌似什麼也沒幹,怎的就多了這麼多桃花,但她也很理智,她絕不相信,這其中的人便全部都是那麼的喜歡自己,這其中,也包括花非白,但是,他們爭自己,又究竟是爲了什麼?有什麼目的?
想到此,夜慕璃的心中一疼,花非白,究竟是爲何,對自己如此的上心?
還有我,我要挑戰你,欺負媳婦兒的人,我決不姑息!北烈此時也挺身而出,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卻無疑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打鬧罷了。
宮玉辰,你以爲你回了家族一趟,襲去了那裡的靈氣,晉級速度變快,便能打敗我麼?花非白朝宮玉辰射去冷光,這種事兒,門都沒有,自己也不會給他留一絲一毫的機會,他花非白唯一看上的女人,豈有給別人的道理?
試試就知道了!宮玉辰扯開一絲微笑,便返身飛了出去,花非白隨後,北烈也要湊熱鬧,頓時,三人一出來便戰做一團——
你的魅力,很大啊!宮無錫搖了搖頭,感嘆道。
說吧,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夜慕璃站在宮無錫的身,當下便開口問道,而這一問,使得宮無錫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