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低調的,是個不錯的孩子,小夥子還愣在哪裡幹嘛,趕緊坐啊!”見李炎站在原地,白老爺子說道,語氣十分親切,並沒有什麼董事長的架子,反而更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見白老爺子開口,李炎沒有過多的客氣,道謝一番後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過程乾淨利落,並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白老爺子不由的點了點頭。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那個帶着白雨墨去老溝村求醫的老人說道。
他叫吳謙,是白老爺子的結義兄弟,幾十年間跟着白老爺子南征北戰,打下了白家偌大的資產,是白氏集團舉足輕重人物。
雖說已經很長時間沒和吳謙見過,但老人依舊鶴髮童顏,亦如當時那般健壯,只不過是在看到李炎時,目光有些怪異,像是在怪罪當初他給白雨墨治病時上下其手。
“是啊,吳老爺子,當日一別甚是想念,雖然過去了許久,但我還是每天忍不住思念當日的情景。”李炎開口,滿臉的笑意。
李炎的話音剛落,兩位老爺子臉上的表情立刻不自然起來,那天回去之後,吳老爺子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白老爺子。
現在從李炎的口中說出他懷念那天的事情,兩個老人對視一眼,立刻懷疑李炎的心中有什麼齷蹉的想法,對他的好感更是直線下降。
“李炎。”白雨墨開口,臉上紅了一片,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那天她暈了過去,但醒來後吳謙卻把當時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她。
如今聽到李炎懷念那一天的事情,這讓從小就沒有被那個陌生男子碰過的白雨墨,又是憤怒,又是害羞。
就因爲李炎的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這還怎麼說,總不能說你小子站了便宜還想佔第二次把,白雨墨的病還沒有治好,萬一因爲這個再把李炎氣走該怎麼辦?
白雨墨用惡毒的眼神看着李炎,眼中的憤怒像是能把天際燃燒,要不是白老爺子在這,李炎估計白雨墨會直接跑上來和自己拼命。
見沒有人說話,李炎來到了白雨筠的身邊,別看小姑娘只有十七八歲,卻長得落落大方,楚楚動人,不用看都只是以後是個美人胚子。
“現在哥哥認識我姐姐了嗎?”白雨筠問道,在和李炎說話的同時還不斷的逗着籠子裡的鸚鵡,她並不知道李炎給白雨墨治病的事情,也沒有注意到一家人的變化。
“當時確實不認識,但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對你姐姐刻骨銘心。”李炎開口,話裡有話,帶有些嘲諷的語氣在裡面。
當初李炎的傷還沒有好,躺在病牀上,可白雨墨卻直接下手掐到了他的傷口上,疼得李炎渾身上下冷汗連連,這種感覺自然是讓李炎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白雨筠的名字和那個人相同,李炎十分喜歡眼前的小姑娘,和他聊了許久,知道白雨墨的眼神都要把他殺了才停下來。
來這裡是爲了徹底治好白雨墨的先天疾病,李炎也並不想當誤太多的時間,蘇一那邊還不知道自己去了什麼地方。
哪怕蘇一有佳人相伴,未必管得上自己,但他這樣一直不回去終歸不太友好,李炎不想輕易丟下朋友,想要早點給白雨墨治好病走人。
當初在馬路上給白雨墨治病是因爲條件有限,再加上白雨墨的病情也不適合移動,現在到了白雨墨的家裡,白家家大業大,李炎不可能和當初一樣給白雨墨治病。
和白老爺子說明了情況,知道李炎要給白雨墨治病的白老爺子直接帶着李炎進了一間客房,也許是他清楚李炎治病時並不太美觀,毫無忌憚,當着衆人的面都敢動手動腳。
因此、兩個老人在把李炎帶進客房後直接離開,就連嚷嚷着要待着裡面看李炎治病的白雨筠也被白老爺子拎了出去,害怕白雨筠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場面。
其實白老爺子的心裡也充滿了無奈,他生怕李炎一個人給白雨墨治病的時候會變本加厲的動手動腳,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當初李炎當着老溝村所有人的面都敢大手大腳,在他的面前恐怕也不會收斂太多。
與其看着李炎對自己的孫女動手無法阻止,倒不如讓他在裡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眼不見心不煩,他就不信李炎還敢在他們白家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讓白雨墨平躺在客房的牀上,李炎利用玄戰大陸的秘法讓白雨墨昏睡了過去,不暈不好辦事,李炎可沒有讓別人看着自己治病的習慣。
手指放在白雨墨的神庭穴之上,李炎默默的運轉天玄功,體內的靈氣不斷的從小腹中流出,通過手指,涌入白雨墨的神庭穴,衝擊着白雨墨的任督二脈。
在東夏,很多武俠小說中都沒某個神人突然打通任督二脈,功力大漲的情節,別看這只是小說中的說法,但在現實中並非沒有一點道理。
任督二脈是人體主脈,爲奇經八脈之一,任脈行與腹部正中,與手足三陰及陰維脈交匯,總領一身陰氣,有“陰脈之海”的說法。
督脈與任脈相反,位於背部正中,與手足三陽及陽維脈交匯,是一身陽氣匯聚之地,故又有“陽氣之海”的說法。
任督二脈控制着人體內的陰陽二氣,作爲奇經八脈之一,任督通則八脈通,八脈循環而百脈通,百脈通則陰陽調和,進而可改善體質,強筋健骨,促進人體內陰陽二氣的交換。
別看武俠小說裡對任督二脈的渲染十分過度,可若是真的打通了任督二脈,飛天遁地做不到,可強身健體的作用還是有的。
在天玄功的運轉下,李炎體內的靈氣通過神庭穴向白雨墨的任督二脈流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李炎的靈氣在白雨墨的體內輕車熟路,幾乎不用元神操控。
同樣輕車熟路的還有李炎的手,看着白雨墨靚麗的身影,李炎不由的放在了白雨墨的額頭,另一隻手卻情不自禁的放在了白雨墨的身上。
四周沒人、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房間,白雨墨的小臉又十分精緻,傾國傾城,鮮嫩的能掐出水來,對於這樣的女人,誰要是真的沒有一點想法真的可以去當柳下惠了。
柳下惠坐懷不亂,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做到的,古往今來,能做的柳下惠那樣的也沒有第二個人,李炎當然不可能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