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洞中出來,天已經微微亮了。
“暮風,等找回絕世璧,我陪你去找鐵樹吧。”藍雨兒期待的看着暮風。暮風點點頭說:“好,你先回去休息吧累一晚了。”暮風越來越覺得自己放不下藍雨兒了。
這是接暮風上山的老者走了過來,說:“公子,剛纔華實公子。請您到後山小菊叢一聚。”
“好,我馬上去。你先帶暮風公子回去休息。”紫漠然看了一眼暮風轉過頭看着藍雨兒說:“你先回去休息吧,絕世璧我會幫你找回的。”
紫漠然沒有回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好好回來。但他一定要將絕世璧帶回來。藍雨兒看着紫漠然離去的背影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他愛溫蘭那麼深,只是溫蘭已不在。而她的暮風還在,她一定不會在讓他離開自己。
紫楓山的小菊軒以再沒有菊花的影子,只剩滿地的枝幹被雪埋着隱隱露着。那塊無字碑前多出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華實上邪坐在那裡獨酌着。暮風站在山頂看着初生的太陽,日升終有日落,日落終會日出、花謝了來年還會在開,可是逝者如斯。一別終將無再見之日,縱使長得一模一樣終究還是另一個人。
“漠然兄,這麼快就來了,怎麼不下來共飲一杯?”華實上邪沒有擡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看刺眼的陽光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
紫漠然迎着陽光從山頂飄落而下,坐在了華實上邪的對面。華實上邪爲紫漠然邊到酒邊說:“我一直以爲這是爲她設的。”說完苦笑這舉起杯將酒一飲而盡。
“這花確實是落蕊種的。”紫漠然看了一眼華實上邪身後的無字碑,將華實上邪爲他倒的酒一飲而盡。
“是因爲溫蘭喜歡吧。”
“是。”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落蕊。”
“我告訴過她的。”
“那你愛過她嗎?”
“我不會讓我愛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華實上邪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你真是個無情的人。”
紫漠然微微一震,若自己真是一個無情的人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爲情所困。
華實上邪盯着紫漠然說:“她是樓蘭大祭司的長女,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本以爲會和她一起快樂生活,可偏偏她被國王選中要她做下一任的聖女,終身守護樓蘭國。我去求國王,國王告訴我只要在現任護法逝世之前找到絕世璧就可以答應我的請求。我便和她一起來到這裡,本來落蕊並不是來偷絕世璧的她只是貪玩。令我沒想到的是她卻愛上了你。她忘記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可是就算是她愛上了別人,只要她快樂我願意只默默的關心她。可是你卻讓她一個人孤單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絕世璧你已經得到了,那你爲什麼還不離開?”紫漠然沒有看他,落蕊對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的心中確實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走?落蕊就在這谷底在這裡一個人孤零零的。我要在這裡陪着她。絕世璧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會把它交給落蕊的。我知道這是溫蘭送你的,你的心就在這塊璧上。落蕊她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華實上邪喝着酒,微笑着看着紫漠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