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哈哈,兵自然會有的!”
“前輩,你不會告訴我說你準備撒豆成兵吧?”
“撒豆成兵?這有何不可呢!我咋沒想到呢?不過這並不是我想要的,也更不會是我的好徒兒想要的,你沒聽到他說要真正的‘過把癮’嗎?他想要的就是那樣一個過程,除非萬不得已都不能這樣做。”
“萬不得已也不行!”秦牧悠悠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一切都要靠自己。”
“哈哈,徒兒有骨氣,從今以後撒都成兵之事從此不提!”
“恩,師傅!”
“那現在無將無兵,我們不是在這兒空談嗎?”
玄成和秦牧同時瞄了一眼黃真,又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同時言道:
“師傅我倆一起寫在手心,看是否心有靈犀”
“徒兒,我倆一起寫在手心,看是否一樣!”
轉而會心一笑,各自在手心畫寫起來!寫好之後,各自攥緊拳頭合在一起,慢慢打開。
“仁”“仁”
黃真開口唸道。師徒二人手心各寫一個‘仁’字。
“哈哈徒兒和我果然是心有靈犀,想到一塊兒了。”
“誰叫我是你徒兒呢?”
“徒兒,此事成功之後,師傅將告訴你一個對於普通人來說的驚天大秘密,對你以後的路會有莫大的幫助!”
“師傅!”
“啥?”
“要不你現在告訴我!”
“不行!”
“一點點?”
“不行!”
“切,還賣起關子來了。搞得好像真有什麼大秘密似的。”
聲音越來越遠,只留下黃真還在原地琢磨着。
“‘仁’到底什麼‘仁’呢?什麼什麼呢?難道難道是···?”黃真拍拍腦袋彷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你師徒在打他的主意呢!你們怎麼···呀!人呢?等等我。”
看着遠去的秦牧師徒二人,黃真趕緊跨步追去!
丹景山下
一老者掐指而立,身後站着一翩翩少年和一橫肉縱身的漢子。
此三人是是誰?那當然是秦牧三人。
“徒兒,此間上去,以你之力擊殺那劉仁義並不困難,而困難的是山上土匪雖大多數都是善良熱血之人,但還是有小部分是和劉仁義一樣大奸大惡之徒,你得分清好壞,留良除奸,除奸是爲了立威,而良就是你的兵,一切尺度,都看你如何把握了。”
“師傅,你這是在考驗徒兒!”
“算是吧!去吧別在囉嗦,自己小心!莫要大意!”
“知道了師傅,黃真,走,看我如何收拾那劉仁義!”
“黃兄,我給你講過關於魂魄與肉體結合之事吧。”
“恩,講過!”
“這魂魄也是有分類的。”
“對,魂魄主要分爲三大類,每一個人雙肩之上都會有兩盞魂靈油燈,油盡燈枯之時就是這個人消亡之時!”
“那和分類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大着呢,魂油燈火的顏色不同所代表的此人心善惡之分,共分爲黑、灰、白三種。黑代表本性邪惡,白代表本性善良。”
“那灰呢?”
“灰,呵呵,我給你看看!”
“道法無極.清明咒。!”
秦牧口唸咒語,左手道指一掐,右手中食二指並過黃真雙眼。
秦牧大喝一聲。
“ 開!”
那黃真只覺這一聲猶若五雷貫耳般,讓人深深一震,繼而又離弦之箭般直衝向眼眸,雙眼一張,四周一切都變得如此清明。正眼望着秦牧,只見那秦牧雙肩之上當真託着2盞靈油小燈,隱隱若現。
“怎地是灰色?”
“你剛纔不是問灰色麼,這不是了。”
“灰色代表什麼呢?”
“灰色代表着亦正亦邪,有着兩張‘臉’,每個人都不同,我自己也很納悶,至今我都還覺得我比較善良,還沒找到我的第二張‘臉’。不知道何時他將出現、”
“哦,我懂了,你這麼一說,那剛纔前輩所說的事情那不就簡單了。”
“還是要多加註意,任何一種法術都不是絕對的。”
“恩,好!”
一路說道不覺就來到了山寨跟前。
“不對!”
“那裡不對?”見秦牧突然伏下身來。黃真也連忙隱蔽起來。
“你不覺得這山寨今天怎麼這樣靜悄悄的,難道是早就知道我們計劃,躲避起來了?我一直就和奇怪,這一路上來怎麼一個哨卡都沒有,對於一個山山寨來說不應該啊!”
“咱進去看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麼!”
“恩說的對,走吧。”
剛走兩步,秦牧忽地低吼一聲“快趴下··”
這是怎地,原來秦牧二人一進山寨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放眼一看,片地倒下了山寨之人,只是來不及細看。不知那劉仁義還在不。
還沒等自己細細查看,只覺背心傳來陣陣涼意,經驗告訴自己,背後必有強敵。
見此情景,秦牧略有一絲慌張,不過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低呼一聲趴下的同時猛地向前一個驢打滾兒,道咒一出,連忙祭起‘二姨’盾,還未站穩,整個人就被一張密集的攻擊網籠罩,這讓秦牧頗爲被動。還以爲是受到了大批武者的攻擊,只得狼狽應招,心中好爲驚駭。
“咦,不對,這怎麼是一個人?這讓秦牧更加驚駭萬分!我純武術要練多久才能練到如此境界?”
秦牧心態漸漸平和,應對起來也就更加從容了一些,這才仔細的看了看這偷襲之人,見此人體態瘦小,全身上下裹着一層夜行衣,一雙眼睛顯得那麼奪人心魄,似在施展勾魂大法一般 ,這不會是劉仁義吧?看也不像啊。看這身手敏捷從容,而且是招招逼人要害,頗有不死不休之態。
見此情景,秦牧有了想練練的感覺,感受一下純武術的精髓,隨着對偷襲之人招式的熟悉,慢慢的開始反擊。
那人見此到秦牧如此難纏,攻擊更加犀利起來,手中匕首更多了幾分寒氣逼人,照着秦牧的脖頸要害之處連連劃過。而她自己卻是一直在沉默中··沉默中·不曾說上一句話,甚至連‘哼’都沒有一聲。
再看秦牧,以指爲武,每次那人刺來,都被自己用手指抵擋,自保之餘反而頻頻的給那黑衣人制造麻煩,秦牧今日是來了興趣,自己本可以速戰速決,但不知爲什麼就是下不了狠手。
“劈月斬····”
那黑衣人見纏鬥已久,遲遲不能拿下秦牧終地呼出聲來,使出絕招。
只見秦牧頭頂憑空閃出四道半月利刃,將秦牧籠罩其中,怕是被其擊中,非死即傷。
秦牧始料不及,原以爲這黑衣人只會純武術,哪知還會這等技藝。急忙再次祭起‘二姨’盾。真氣一涌,算是抵擋住了這攻擊,顯得有些許狼狽。
“哎,大意了···前世的臭毛病還是沒有完全該過來。”
“女的?還是個女的,這兒怎麼會有女的,還特麼是個女漢子麼?這麼猛?”
定下神來,秦牧才反應過來。
“女漢子?雖我戰你不贏,也休得如此侮辱與我。”
“你懂女漢子啥意思麼?你怎麼知道我羞辱於你。”
“反正強盜之流沒一個好東西。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接招看我‘雷霆一擊’ ”
秦牧此時再不敢大意,也來不及解釋,只得凝神迎戰。
那女漢子口中招式一出,只聽見二人之間‘砰’的一聲巨響,煙霧隨之而起, 秦牧一邊運功禦敵,一邊二指向前一擡,‘隔空點穴.笑彌勒’隨之而出。
無影無響····
此招一出,秦牧感覺點到虛無,待煙霧一過,哪還有那女漢子身影,早已逃遁而去。
只留下一縷女孩兒獨有的芳香殘留空氣之中。
“還叫你跑了,能知進退,還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