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的笑容,在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變成了冰冷,冰冷地盯着她,很嚴肅地說:“去把孩子做掉吧,你和江柏雄離婚了之後,不至於負擔太重。”
他的話語說的很是平靜,平靜地就像是不知道這是一句多麼傷人的話語一般,她就在他如此傷人的話語當中,久久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文彥,你被被這個女人威脅,我覺得她的孩子不可能是你的,這幾個月她不是和那個洛安走的那麼地近嗎?我想這個孩子一定是洛安的。”江萌盯着她,目光當中露滿了厭惡,在她的推測從嘴裡溢出來的時候,她厭惡地衝姿姿吐了口水。
甚是厭惡的呸的一聲,砸入姿姿的耳朵,讓她皺緊了眉頭,她的目光盯着洛安,乜嘢將江萌放在眼裡。
話語當中灌滿了嚴肅和不安,她問他:“你也覺得這孩子不是你的嗎?”
林文彥的答案對她來說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她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着他在看,久久地沒有停下來。
“算算時間,你確實這段時間都是跟洛安在一起的。”林文彥嚴肅着聲音道。
他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是他的話語已經證實了他心裡面的想法,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地對自己說。
冰冷着臉色,她重重地將他手中的檢查報給給搶到手中,聲音冰冷着道:“不要就算了,你不要這個孩子,我也不會要,我這就去將孩子給做掉。”
話音落下,她轉身徑直離開,身後是江萌甚是嘲諷的聲音:“對啊,識趣兒地就去把孩子給做掉,別在這裡禍害別人。”
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她想象不到林文彥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語,爲什麼會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呢?
手掌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拽進了檢查報告,她氣憤地往前走了好遠好遠之後,才反應過來,她的肚子裡面沒有孩子。
沒有孩子,這事實傳入到了大腦之後,她重重地嘆了口氣,還好她的肚子裡面沒有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話,她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手中的檢查報告,重重地在嘆着氣。
很想要給洛安打電話,很想要將剛剛在江萌家門口聽到的笑話告訴洛安,所以她徑直撥通了洛安的電話。
電話卻久久地沒有被接通,她聽着電話裡面的嘟嘟聲音皺了下眉頭,不懂,不懂電話爲什麼會不被接通。
掛掉電話之後,再打過去,依舊是嘟嘟聲音響亮成了一片,但是卻沒有人接聽電話。
開車的沉落夢偏過頭,看着盯着手機久久不肯接電話的男人,好奇地問:“誰呀?你還要躲着?”
洛安沒有答話,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接聽姿姿的電話到底好還是不好,但是他卻不想要將電話給姿姿掛斷,所以就只能夠任由電話鈴聲不停地喧鬧地響亮着。
被掛斷,然後繼續地再響亮着,姿姿從來不會如此固執地給他打電話,一次一次又一次,所以他徑直將電話給接通,話語當中裹滿了溫柔。
“姿姿啊,有什麼事兒嗎?”洛安的聲音當中灌滿了溫柔。
而姿姿卻一點兒也溫柔不起來,在他的溫柔聲
音當中,她皺緊了眉頭,話語之間灌滿了冰冷。
“你在哪裡,我現在要見你。”她真的很想要見到洛安,想要跟他訴說心裡面的苦悶。
在聽到她的如此話語的時候,洛安偏過頭看了一下沉落夢,他有些顧忌,所以道:“我現在在公司,有點兒事兒很忙。”
洛安的話語很明顯地語氣不足,他從來都不會撒謊,所以一撒謊語氣就很是不對勁兒,而姿姿很容易地就識破了他的謊言:“被給我說你在工作什麼的,我要你趕緊地給我出現,洛安你可要記得,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呀,我們的孩子都已經快三個月了。”
電話那頭的姿姿聲音很大聲,她在大聲地嘶吼着,就像是她的肚子裡面真的有一個洛安的孩子一般。
聽到她的話語,洛安止不住驚訝地道:“什麼,孩子兩個月了?是我的?”
洛安知道她懷孕其實是假的,說她會懷上自己的孩子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他卻故意將生意提的老高,故意讓自己訝異不已,這樣的做法全部都是爲了讓沉落夢明白,她已經介入不了他的人生了。
“對啊,你趕快給我過來。”姿姿話語高亢地道。
在如此的話語當中,洛安一下子就變得很開心起來,他話語溫柔地道:“太好了,你懷孕了,真是太好了,這麼說,我要當爸爸了,要當爸爸了。”
洛安的聲音當中灌滿了高亢,那高亢的聲音昭示着他的幸福,在他的話語當中,沉落夢皺緊着眉頭,將車剎住,偏過頭,盯着洛安大聲地嚷嚷:“是誰,是誰懷了你的孩子?”
沉落夢的聲音當中充滿了責問,就像是她是洛安的女朋友一般,話語當中灌滿了生氣,洛安沒有料到她會衝自己大聲地嘶吼。
在沉落夢的嘶吼聲音當中,洛安並沒有搭理,而是溫柔地道:“姿姿啊,我馬上就來之後你哈,就這樣了,先掛了。”
電話掛斷了之後,洛安的目光盯着沉落夢,一字一句地道:“我要當爸爸了,孩子的媽媽就是蘇姿姿。”
那般地驕傲,在說着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顯得很是幸福一般,這名字一下子就讓沉落夢皺緊了眉頭。
她揚起手,在洛安灌滿開心的臉頰上重重地落上了一巴掌,話語當紅灌滿了冰冷地責問,大聲地衝洛安道:“你清醒一下好不好,那個女人可是江柏雄的老婆,卻和林文彥有染,你摻和什麼摻和?”
看着沉落夢如此地生氣,洛安的臉頰依舊在保持着微笑,聲音卻是冰冷的:“你不要說姿姿的不好,因爲你沒有資格,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江柏雄的情人。”
一句話語,讓沉落夢無法反駁,她的臉色慘白地盯着洛安,一瞬間就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呈現着不安的臉頰,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辦。
“好了,你下車去打車吧,我還要去見我孩子的媽。”洛安冰冷地在吸着逐客令。
但是沉落夢並沒有動彈,她就像是被粘在了車裡一般,僵硬着臉頰,冰冷着神情,許久地說不出一句話語來。
看她沒有要下車的動作,洛安嘆了口氣,無奈地道:“你不走,那我走好了。”
話音落下,他徑直打開車門下車,而沉
落夢卻沒有阻止,直到車門被重重地關上的時候,沉落夢才緩過勁兒來。
她下車追逐着洛安的腳步,話語當中灌滿了懇求:“洛安,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洛安攔車,當出租車停在他的面前,他拉開車門的時候,目光冰冷地往沉落夢的方向張望而去,聲音冷冷地道:“夢夢,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也不想要回去了,車你開回我公司吧。”
話音落下,不等沉落夢說話,他已經徑直上車,車很快就消失在了沉落夢的面前,看着那消失的車,沉落夢皺緊着眉頭。
臉色一片慘白,她憤怒地跺着腳,話語當中灌滿了淒涼的冰冷:“洛安,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洛安找到姿姿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他走在酒吧一條街裡面的燈紅酒綠當中,皺了下眉頭。
他在聽到姿姿給他說懷了他的孩子的時候,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一定是破敗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那般大聲地衝他嘶吼。
在閃亮的霓虹當中,她看到了坐在吧檯上不住地灌着自己酒的女人,一杯一杯一刻也不停的樣子,看她的樣子像是將自己給當成了酒缸一般。
徑直走過去,沒有說一句話語,洛安抓住她的手,將她手中的酒杯撕扯掉,話語溫柔地道:“不要喝了。”
裹滿心疼的話語,換來的是冰冷一瞥,她瞥了一眼洛安,然後聲音溫柔地呼喚了一聲:“文彥。”
很溫柔的呼喚聲音,就像是她的溫柔話語一從嘴裡蹦躂了出來之後,然後在一瞬間世界都就在繽紛地飄散着豔麗的花瓣了一般。
只是如此溫柔的話語,卻不是對自己說的,所以洛安聽着的時候,沒有一點點的感動,有的只是扎心般的疼痛。
在那般的疼痛當中,他久久地緩不過神來,見她不說話,姿姿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抱當中,裹着心碎地問:“文彥,你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爲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都已經讓我們的愛情見着了陽光了,爲什麼,爲什麼你還要如當初一般,無情地讓我打掉孩子呢?”
在她的責問聲音當中,洛安輕柔地撫摸着她的兩家,修長的手指,在觸及到她的臉頰之後,收穫的是滾燙的淚水。
“想不想喝酒?”剛剛的洛安不想要讓她喝酒,而現在心疼的洛安卻想要和她一起喝酒,想要喝醉了之後,將能發生的一切都發生了。
所以他要了很多的酒,往姿姿的被子裡面灌滿了酒之後,她遞給她道:“我們一塊兒喝。”
話語落下,仰頭徑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爲自己倒酒再仰頭將酒喝下,這一次變成酒缸的人是他。
在這樣的如同酒缸般的感覺裡面,洛安重重地嘆着氣,他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才能夠讓自己放下面前的女人,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才能夠將對她的情誼全部都給抹殺掉。
那種貫穿在心裡面的感覺,讓她覺得很痛很痛,在疼痛當中,她久久地平息不了心裡面的苦楚。
這樣的苦楚,讓洛安皺緊了眉頭,繼續不停地喝着酒。
已經醉意朦朧的姿姿,在看着洛安一杯杯地灌着酒的時候,她的心裡面氾濫着冰冷和疼痛:“文彥,不要這樣喝酒,這樣喝酒會對身體不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