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喝啊,你還真以爲那個孩子是你的呀,值得讓你難過。”洛紅梅憤怒地將手中的檢驗報告丟給洛安,聲音冰冷地道:“你看看。”
洛安疑惑地皺了下眉頭,他不知道被洛紅梅砸過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好奇心,讓他伸手將那報告握緊在手中。
一目十行地看着,當目光落在檢驗結果上面的時候,洛安的臉色在一大片蒼白當中。
他憤怒地將手中的檢驗報告,徑直砸落在地上,衝洛紅梅大聲地嚷嚷了起來:“媽,你都做了什麼呀?你怎麼能夠這麼做呢?”
洛安顯得很是生氣,他瞪大眼睛,冰冷着眸子,及那麼直愣愣地盯着洛紅梅,而洛紅梅卻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不適應。
她冰冷着聲音,冷冷地道:“我不這樣做的話,你還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我可是你媽媽啊,你竟然欺騙我。”
洛紅梅邁着腳步,徑直坐在了對面是沙發上,盯着茶几上擺滿的酒瓶,甚是憤怒。
洛安頹敗地跌坐在沙發上,手指顫抖地撫上自己的臉頰,他皺緊了眉頭,難過不住地在心裡面升騰着,一圈一圈地讓他痛楚着。
洛紅梅看到洛安這個樣子,也很是心疼,她心疼地道:“安兒啊,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你沒有必要爲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而傷心難過,媽媽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你放心吧。”
洛紅梅在溫柔地安慰洛安,卻在她的安慰裡面,洛安皺緊了眉頭,臉色一片冰冷,他不住地揉着自己的臉。
感覺很想要哭,那種難受的感覺,灌滿了眼睛,他的眼淚不住地在眼眶當中打着轉,這麼多天用酒精麻痹着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洛安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就那麼直愣愣地掉了下來,很快哽咽聲音也升騰了起來。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洛紅梅皺緊了眉頭,她的臉色在一片慘白當中,瞪大眼睛,盯着洛安,聽着他哽咽的聲音。
這一切,對於洛紅梅來說,太過於突兀,在如此突兀的聲音當中,她皺緊了眉頭,憤怒地衝洛安嚷嚷:“安兒,你竟然爲了那個女人哭?這不值得,你聽見沒有?”
但是洛安的眼淚卻在不住地掉落着,完全沒有因爲洛紅梅的嚷嚷聲音而停下來。
“洛安,我警告你,你再這麼地頹敗下去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我去找她算賬。”洛紅梅很是着急,她着急地不知道要怎麼辦。
仇恨一下子就發泄到了姿姿的身上,她咬牙切齒,本來不想要去對付那個女人,她覺得交給江萌就可以放心了。
可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竟然爲了那個女人哭了,這讓洛紅梅很是難受,從小到大,洛安掉眼淚的時候不多,爲女人掉眼淚的時候就更加地沒有。
而現在他就是在哭,在自己的面前不停地哭着,聽着他的哭泣聲音,洛紅梅甚是憤怒。
她徑直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往房門口走了去,一副要立刻去將蘇姿姿給碎屍萬段的架勢。
聽着高跟鞋聲音,帶着急促地往房門外走的時候,洛安帶着哽咽地聲音,衝自己的媽媽大聲地嘶吼着:“你給我站住。”
冰冷的話語,讓洛紅梅的生氣難過憤怒越加地濃烈,她停下腳步,目光溫柔地盯着洛安,然後一字一句地道:“我這就去找那個女人算賬去。”
話語落下,她動作迅速地轉身,一副要將蘇姿姿給怎麼樣的架勢,看着洛紅梅的身影,洛安大聲地嘶吼起來:“媽媽,你難道沒發現嗎?錯誤不是姿姿,而是你。”
洛安的聲音很大,直愣愣的,矛頭徑直指着自己的母親,他從來都沒有違反過自己的母親,什麼事情都是百依百順的,惟獨愛情和婚姻這件事情,他不能夠接受。
母親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左右着他的愛情,這樣被禁錮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是不好。
在他的大聲嘶吼聲音當中,洛紅梅緩緩地轉身,盯着他,眸子當中灌滿了不解,大聲地衝他責着:“你……你說什麼?”
“我說,要不是因爲你,我就不會失去姿姿,你知不知道,我的愛情,都是被你給殺害的,你這個劊子手。”充滿憤怒的話語,徑直砸落在了洛紅梅的耳朵裡。
那些直愣愣的話語,讓洛紅梅覺得心寒,她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兒子,竟然將她給當成了仇人。
“安兒啊,媽媽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好啊,你看那個女人,都已經是嫁過人的女人了,你爲了她要死要活的不值得啊,你知不知道?”洛紅梅收起了往日的冰冷淋漓,試圖用一個母親的溫柔將洛安給感化。
但是洛安卻聽不進去她的話語,皺緊眉頭,瞪大眼睛,眸子當中灌滿了憤怒,衝洛紅梅大聲地道:“你得了吧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失去姿姿,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嫁過人,我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給別人生了小孩兒,反正我就是愛她。”
洛安的固執,讓洛紅梅生氣而沒有轍,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叫蘇姿姿的女人給造成的。
她生氣,非常地生氣,她的生氣,讓她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碎屍萬段。
徑直邁出腳步,往房門外走了去,她忍受着洛安帶給她的憤怒,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刻馬上去找到那個女人,她一定饒不了她。
江萌呆愣地坐在沙發撒花姑娘,等待着林文彥回家,她盯着茶几上放着的手機,想象着那手機裡面不住地歡愛聲音。
那個女人大聲地嘶吼叫囂,還有柔情的撒嬌邪惡聲音,一遍遍地在江萌的大腦裡面呈現,讓她覺得難受不已。
拿着手機,撥通了林文彥的電話,在電話撥通之後,她就因爲憤怒不可抑止的衝電話裡面,大聲地嘶吼了起來:“林文彥,你到底到了哪裡了呀?你能不能夠快點兒啊?”
這生氣,這憤怒,她已經等待了好久了,要不是林文出差去了,她一定早已爆發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卻是溫柔的,溫柔地對江萌道:“老婆,我剛剛下飛機,現在才坐車回家,可能還要等一會兒哦。”
林文彥的聲音是溫柔的,但是那溫柔的聲音,在扎入到了江萌的耳朵的時候,讓她甚是生氣憤怒,她衝着電話裡大聲地嘶吼:“我給你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你不到的話,你就別想見到我了。”
話語落下,帶着滿腔的憤怒將手機關機,然後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大廳裡面掛的時鐘,是假在一分一秒地流走,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是那般地漫長。
二十分鐘卻在很快的時間當中,就到來了,江萌瞪大眼睛,盯着牆壁上的時間,時間到了,林文彥卻沒有到。
她覺得很是難受,難受的心情不住地在心裡面升騰則會,在那滿腔的難受當中,她
捂着心房的位置,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氣炸了一般。
耐着性子,忍受着要爆發的憤怒,她等待着林文彥,三十分鐘過去了,終於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很快就有皮鞋撞擊着地板的聲音響亮了起來,在那聲音砸落在了江萌耳朵的時候,她猛然的回過頭。
看到了拖着行李箱,衝她一臉微笑的林文彥,如果沒有錄音的事情的話,江萌想,她一定會撲騰到林文彥的懷抱當中去撒嬌。
可是錄音的事情,卻那麼直愣愣地在她的大腦當中,存在着,她沒有辦法讓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不在乎。
所以在林文彥微笑地盯着她的時候,她的聲音冷冷地衝他道:“跪下。”
沒有多餘的話語,灌滿了冰冷憤怒和生氣,林文彥卻顯示沒有聽清楚她的話語一般,甚是不解地問:“老婆,你說什麼?”
“我說要你跪下,沒有聽見嗎?”江萌撥高了聲音,話語裡面的憤怒和生氣不住在膨脹着。
這一次,林文彥是聽清楚了江萌的話語,但是他甚是疑惑,疑惑不解地問:“爲什麼啊?”
“我說了,要你跪下,你就跪下,聽見沒有?”江萌的話語如女王一般,冰冷而具有威懾力。
在她的威懾力當中,林文彥有一種被嚇着了的感覺,但是在緩和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毫不屈服地盯着江萌問:“爲什麼?”
看着不聽自己的話語的男人,江萌皺緊了眉頭,冰冷着聲音責問則着:“你到底是跪下還是不跪下?”
她的話語顯得很冰冷也很無情,在那冰冷無情的話語裡面,林文彥覺得摸不着頭腦,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皺着眉頭,爲自己辯駁着:“你要我跪下總得讓我知道到底是爲什麼吧?我該有資格知道爲什麼罰跪吧?”
林文彥辯解着,而江萌的目光冰冷地張得大大的,她瞪大眼睛,盯着林文彥,許久沒有說一句話語。
一眨不眨的眼睛,忽然間嘩啦地掉落下了眼淚,那眼淚,來的甚是突兀而迅速,在她的眼淚裡,林文彥疑惑不已。
心疼地安慰着:“老婆,老婆,你別生氣,我們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好嗎?”
他邁着腳步,徑直往江萌的面前做了過來,伸出手指,試圖着要去將她臉頰的淚水給擦拭掉。
卻被江萌揚起手,重重地將他的手給打開,她帶着哭腔,衝林文彥道:“你到底是跪下,還是不跪下?”
江萌衝他責問着,那樣的問題,讓林文彥覺得甚是莫名其妙,他不想跪下,尤其是在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我不跪下。”他冷冷地回答着。
話語落下之後,江萌大聲地哭泣了起來,眼淚混雜着大聲的哭喊聲音,讓林文彥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焦急不已地試圖安慰,卻半響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語,不安地道:“萌萌,不哭,不哭。”
他溫柔地安慰着,而江萌卻冰冷地將他給打斷:“林文彥,你不是人,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話語落下,江萌大聲地繼續哭泣着,這突然的謾罵聲音,也讓林文彥覺得莫名其妙。
他就像是一個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頭腦地莫名其妙着,卻在江萌不停地哭泣聲音當中,他又不能夠發表任何的意見和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