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個別有洞天的山洞之中,一個男子在爲另一個在冰牀上打坐的男子運功療傷。
“經過我精心研究的藥加上獨特的療傷法你這從小落下的毛病一定會根除的,不過近期不要與人動武知道嗎?一天起碼要在這冰牀上呆上三個時辰,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年長一些的男子提醒道,手裡的功夫也沒停下。
“謝謝。”年輕的男子誠懇的說,知道因爲自己的病這些年沒少讓他操心,他也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當然這裡面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母親的囑咐,不然在自己成年之後他大可以離開過自己逍遙自在的生活。
“哈哈……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兩個字呢!”從小到大都是倔脾氣,別說謝謝這兩個字了,平時就喜歡擺着一張冷酷酷的臉,這會忽然這樣還真讓自己受寵若驚啊!“其實,能夠湊齊裡面最重要的藥引纔是最重要的。”不然光靠他的醫治手法根本不能治本。
“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爲我盡心尋找這些藥。”男子簡易大的說。
“呵呵!!可是派出那麼多個人卻沒有人能找到這些藥,這麼多年一點線索都沒找到,本以爲那只是個傳說是沒有的,沒想到會真的存在。”有生以來可以見到這幾種奇特的藥材也是他之幸事啊!習醫的人對各種稀珍的藥很是着迷的。
年輕的男子皺起眉頭,真開眼睛看向另一個男子。“這藥不是你找到的嗎?”怎麼會那樣說。難道不是……。
男子搖了搖頭“不是。”繼而眼中帶着奇異的色彩。“我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特別的女人,總會在她身上發現奇蹟。”像他會愛上她,像她不同與一般女子的性格及思想,還有她那神秘的氣息。
“她?難道是……”
男子大概猜到了是誰,也看到他點了點頭。先是一愣而後想到什麼便釋然了,臉上竟綻開了笑容,妖豔而絕美的笑容。
她是個寶,他的寶。忽然眼底閃着像寶石一樣耀眼的光,忽的照亮了黑漆漆帶着暗沉的山洞。她彷彿一道光也照亮了他的生活,在自己無所顧忌的時候自己還能甘心的安安靜靜的只求守護在她看不到的角落就足夠了嗎?他不知道,心裡亂得不行。但唯一確定的是自己放不下她了。
清晨,溫暖的陽光懶懶的透過窗戶散落在房間裡,外面蔚藍的天空中蒙着一層柔和的光。而房間裡大牀上的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着睡着,男子好像要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張美麗的睡美人圖,看着女子抱着自己腰間的小手他嘴角不自主的上揚。
自己好像很久沒睡過這麼熟了,還是在一個女人的牀上,這樣的放心。看了看女子安靜睡覺的樣子。
“其實這樣的她還是很可愛的,女子就應該這樣乖巧一點纔好,看,這樣比平時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美上不知道多少倍呢!”呢喃道,也許是剛醒過來聲音有點低沉暗啞,還帶着幾分柔軟,酥軟人心的。“睡得還真沉呢!”手指把玩着女子的一點絲髮,在自己的手指間打轉着,可是女子還是沒有醒。
司空舞睡夢間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打擾到她睡覺了,她呢喃的發出了類似於小貓般的嚶嚀,有點不高興自己的美夢被攪,想翻個身繼續睡。
不想這一翻身就聽到一聲冷哼。
“啊!”很耳熟的聲音呢!是在哪裡聽過的呢?忽然記起來這耳熟的聲音是誰的,她眼睛一倏地睜開了。
扭過身去就看到凌宸捂着自己的一隻眼睛。
剛纔她忽然轉身一隻胳膊直接對上了他的俊臉,而他也是在毫無準備沒有預料的情況下捱了她這一下子。
司空舞的雙眸忽然放大,凌宸爲什麼這樣怨恨的看着她呢!眼角彎彎的,眼眸中竟然帶着委屈,是自己還沒睡醒眼花的原因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過去還是這樣,只是嘴角好像掛着笑容呢!他另一隻手捂着眼睛,剛纔的那一聲慘叫是他發出來的吧!他這樣看着自己難道是自己乾的,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挺大的因爲自己睡覺不怎麼老實。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開自己的眼神。
不過當眼神放到他指尖纏着自己頭髮的時候,她剛纔的愧疚之心就沒有了。又看了看自己與他的距離。
他離自己這麼近幹嘛!還有自己的頭髮怎麼在他手上,他對自己幹了什麼。我說嘛!自己雖然睡覺不老實但還不至於打人吧!肯定是他對自己有不貴的企圖自己在睡夢中還保持着那種反抗意識。
對,他一定對自己做了什麼。司空舞深吸一口氣在心裡暗罵他:小人,僞君子,活該你捱打,早知道應該下手重一點的。
“離我這麼近幹嘛!離遠一點。”手放在他的胸前推着他,卻沒有推動他一點。
“我很無辜好不好,看!”指着自己的眼睛,“這是某人的傑作。”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她倒好不僅沒有一點愧疚之心還對他冷着一張臉。
哦!“哈哈……”司空舞指着他那隻被她打青了的眼眶,笑得不行不行的,活該。
“笑什麼笑,看不出你力氣還真不小。”自己還是疼了,要是別人乾的他早就不客氣了,偏偏這人不是別人自己只能認栽唄!
“誰讓你離我這麼近的。”忍住笑意狡辯着,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又偷看了他眼睛一眼。這點傷倒是沒有減少一點他自身的魅力,還是很俊美嘛!
“你看清楚了,到底是誰靠近誰的。”明明是她自己靠過來的,這會倒是賴上他了。
額!司空舞一看還真是,自己幾乎佔了大半個牀,凌宸在邊上一個不小心就好像會掉下去似的,是自己靠近他的,是自己不對,自己還打了他一下,雖然是無心的吧!但還是覺得很愧疚的。
低垂着頭。這個時候多說多錯。
“怎麼知道是自己的錯了,明明是自己撲上來的嘛!”男子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很是得意的洋洋自得的,他勾脣一笑,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笑道:“其實夫人如果很想的話直接跟爲夫說就好,爲夫一定會配合你的,沒有必要趁我睡着之際下手,看吧!一不小心就受了傷。
什麼?司空舞疑惑的瞥向他,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時才恍然大悟,極其憤怒的挑開他的手溜下牀指着他就說:“你想,你纔想,你全家都想。”
他不僅沒有生氣還噙着笑意看着她,心想她這個樣子還真可愛。生氣的時候也很好看嘛!
司空舞就知道和他一個房間準沒好事。還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夫人,路兒來伺候你起牀了。”
司空舞心想自己和凌宸住在一房間讓人知道了多不好啊!她倒是忘了自己是凌宸明媒正娶的老婆了。想到不讓路兒進來。
可是她還沒出聲有人已經搶先說了:“進來吧!”
然後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司空舞轉頭瞪向某人,他正好對着自己笑。他肯定是故意的。
“奴婢見過少爺夫人。”禮貌的行禮後把端來的水盆放到架子上開始伺候洗漱。
司空舞見路兒看到他們倆路兒好像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既沒有驚訝也沒有別的情緒,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一的接過她遞過來的手巾和漱口水。
其實是路兒昨晚過來的時候被王爺的人攔在外面說王爺和王妃已經休息了讓她不必去打擾。所以這會兒才非常淡定。不過她心裡還是有點波動的,王爺和王妃整晚在一起,平時恭恭敬敬,柔柔弱弱的路兒眼底忽然閃過一絲複雜,快得沒有人發現。
洗漱完畢之後路兒又開始緊張她的傷口。“夫人,您的舌頭怎麼樣了,一會奴婢爲您再上點藥吧!”有點擔心她的舌頭,畢竟那是比較脆弱的地方。
“沒事了,藥還挺管用的。”看了看依舊在牀上慵懶躺着的男人,還真愜意,賴着不走是吧!
“那就好。”鬆了口氣轉向牀上的凌宸。“少爺,您不下來洗漱嗎?奴婢去給您重打一盆水過來。”
“不是有夫人在嗎?尋常百姓家好像都是那樣做的。”他若有所思的說。
司空舞剛準備說:“要老孃伺候你下輩子吧你。”就聽到他開口道:“哎!你說這打傷皇子算多大的罪纔好呢!”
小人。司空舞暗罵一句。繼而笑嘻嘻的說:“路兒你去打盆水來,咱們這次出來是體驗一下尋常人家的生活的,這伺候夫君的事就由我這個夫人來做吧!”
既然王爺王妃都這麼說了,路兒就只好照辦,乖乖的去打了一盆水過來就放下出去了。
“還不過來,不是要起來嗎?”看着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她沒好氣的說。
“這不能就來了嗎?”知道她的不耐煩也就乖乖的下牀走過來。
“給。”
把擠好了的的毛巾遞給他,他接過擦完臉又重新遞給她。
“給,”一樣把漱口的小痰盂放到他面前,又交給他一杯水。
還好自己每天看着如兒和路兒爲自己幹這些活,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做,他可是第一個伺候洗漱的人。
“好了夫君還有什麼要做的嗎?”把他的頭髮梳好後笑眯眯的看向他,着這笑意絕不到眼底。
“想不到你頭髮輸得不錯嘛!”他誇獎道。
司空舞勉強一笑:“過獎了,那王爺那些個伺候的人相比還差得遠着呢!”謙虛是美德,不過如果知道自己這樣的謙虛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話她一定會說:“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乾的活能不好嗎?”帶着滿滿的自信說。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既然這樣的話,以後我的頭髮全交給你來。鍛鍊鍛鍊一定可以變得更棒的。”他嘴角輕揚着,帶着笑意的說。
鍛鍊你妹,司空舞想罵街。可是……他既然有卑鄙的摸着自己的眼眶,司空舞咬咬牙的艱難的哼出一個字:“好。”
然後他笑得很邪惡,摸着她的頭說:“乖。”然後哈哈大笑的大步離開。
徒留司空舞在原地悔恨,自己嘴真賤。
這一天早上院子裡的下人看着自己的主子頂着青色的眼圈,異常開心,大笑着走在院子裡。大家都覺得主子今天喊不正常,疑問道:“難道主子犯傻呢!”不過這話只敢心裡想可沒有人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