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可以全身而退。”透過窗櫺看着那頭的方向,陳隊長緊張的期待着,當初南宮黎說過,只要看見船上起火就是她成功了!
跳下水的南宮黎摸索到船尾,盯着上面的人走過一波,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船,脫下溼衣服收了起來,換上自己準備好的夜行衣,綰好長髮她用元神查探,輕而易舉的躲開了所有人,直接到了船廠中的儲物間,來到了貨物面前。
南宮黎一邊小心翼翼的檢查着,一邊仔細搜查這些箱子,上面的每一箱裝的都是煙.土和鴉.片!
終於,在最後三箱中,南宮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箱子,滿滿的一箱子,全都是霍亂病毒,這要是全部投在河裡,所有人都會生病甚至喪命!
從戒指裡取出將事先準備好的一箱硫酸,來了個狸貓換太子,南宮黎又拿出兩桶火油倒在所有的箱子上,這些害人不淺的東西,沒有必要留下來!
“我就說這根本用不着巡邏,黑燈瞎火的又是在船上,誰能上來啊!”兩個人的腳步聲響起,說話聲也傳到了南宮黎耳中,南宮黎立刻蹲在門邊,就聽他們一開門,兩道手電光照了進來。
“你可別廢話了,不好好檢查檢查,萬一出了事我們都別想活命。”另一個人說着,兩人分別檢查船倉的每一個角落。
“哎我說,你聞沒聞到這兒什麼味兒呀?又酸又臭的,怎麼好像你的臭腳丫子味兒?”一個人的鼻子尖,不過嘴也沒什麼把門的,“你問問誰聞到味兒沒有?”
“你丫的腳丫子才臭呢!”那個人沒好氣的反駁,“不過我也聞到了酸溜溜的味道,該不會之前這船倉是裝魚的吧?”
“有可能……哎你看,這是不是魚油?”兩個人同時反應過來,卻同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眨。
“賣國求榮,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南宮黎從他們身上摸出各自的槍,又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摸出打火機,走到門前,這才一回身,把火兒點着扔在了倒滿魚油的箱子上。
煙.土和鴉.片雖然都不是易燃物,可是因爲箱子是木頭的,又林滿了魚油,加上還有那箱硫酸,這船倉很快就變成了火海,連船頂都燒着了。
欣賞到了自己的傑作南宮黎很滿意的關上房門,卻正和沈國東走了個對面,“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有門的阻擋,沈國東沒能及時發現並且滅火。
不過這裡出現了不是他們自己人,沈國東立刻把手伸向背後,想要掏出自己的手槍,卻不料對面的南宮黎身法如同鬼魅一般閃到他面前。
“沈國東,你是中國人,居然成了賣國賊,今天我就要爲民除害!”南宮黎手一晃,手槍對準了沈國東的頭頂。
“啊!別開槍……別……我是不得已的……別開槍啊……”南宮黎手一動,“砰”的一聲,子彈直接嵌進了他的腦海中。
“不得已的?”南宮黎冷笑,“你害死了多少人的命,今天留你一命,就不知道明天會死多少人!”南宮黎急忙抓住這具屍體往前一扔,被槍聲吸引來的人全都嚇壞了,沒想到頭兒就這麼死了?
“抓住她!”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二十幾人紛紛掏出槍來,對着南宮黎就開始瘋狂的開槍,南宮黎扔出沈國榮的屍體只擋住了一瞬間,接下來面對槍林彈雨,南宮黎不得不謹慎。
現在他們是在走廊裡,南宮黎幾乎無處躲避,於是在扔出屍體的一瞬間,她打開了被她點燃的船倉門,躲進火海中。
關上門,南宮黎看着眼前這大火,面前的炙熱讓她汗如雨下,她小心翼翼的貼着牆,繞到對面的角落,任憑門外的人如何開槍砸門,她毫不理會,只是盯着船頂。
那裡已經被燒出了個大洞,足夠南宮黎逃生,可是看着還在燃燒的船頂,南宮黎不敢肯定自己的鑽火圈能不能成功。
“拼了!”當初計劃也沒想到這兒剛一動手就會被發現,南宮黎根本沒想退路,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船倉中的異味越來越重,眼看着這裡面的東西就要爆炸了!
南宮黎先是將剛剛的溼衣服套在身上,然後一躍而起直接踏上火堆,在火焰剛剛接觸她的玉足的那一刻,她便借力使力一縱而出,從燃燒中的船倉跳了出來,然後“噗通”落入水裡。
離開了船,南宮黎游出了老遠,直到了岸邊,這纔回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艘船被火海所籠罩,船上的人紛紛跳水,緊接着,那艘船猛然“砰”的爆炸開來!
“怎麼辦,沈隊長死了,船也毀了,賊還跑了,怎麼辦?”跳水的人拼命逃回岸邊,全都嚇傻呢,這下他們一個也別想活了。
“對了,之前聽說陳隊長帶着女朋友,就在對面舞廳,我們去找陳隊長出個主意吧!”人羣裡有人提出建議,把不遠處的南宮黎嚇了一跳,急忙飛奔着往舞廳跑。
不過她可不能從正門走,潛行到陰暗處,南宮黎看了看三樓,那裡窗子已經打開,還有人影來回晃動,看來陳隊長已經等急了。
“嘿!”南宮黎就好像小猴子一般靈活,順着牆直接爬上去,陳隊長確實等在那裡,見南宮黎出現了,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南宮黎就勢跳進屋子。
“快去沐浴。”陳隊長想的真周到,從窗子到浴室一路鋪着大浴巾,不怕南宮黎弄得哪兒都是水暴露了行蹤,連他自己也是隻穿着一件浴袍,頭髮還在滴水。
“好。”南宮黎立刻衝進浴室,看到旁邊睡衣都準備好了,還準備好了椅子,南宮黎鬆了口氣,打開了水龍頭。
“把這些浴巾鋪在地上。”關好窗戶的陳隊長把浴巾放在浴室門口,這才鬆了口氣,南宮黎接過來這些浴巾,直接扔進浴缸裡的放水浸泡。
“陳隊長,陳隊長!”門外突然響起急切的砸門聲,南宮黎立刻把浴巾全部鋪在浴室地上,自己躺在浴缸裡。
“什麼事啊?”陳隊長急忙拿起之前準備好的毛巾,把頭髮包上,這纔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大半夜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