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羣情激奮,大家都紛紛表示要爲門主出口氣,欲乘風出來阻止他們的叫囂。
【欲乘風】:“大家都冷靜一點,別忘了門主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先要在學校穩定下來,不能輕舉妄動。”
這下,大夥兒全都不幹了,你說門主對大家這麼好,現在出了事兒,大家要去探病欲乘風不讓,要報仇欲乘風還攔着。
【幽骸】:“欲乘風,你丫的想幹嘛,你特麼磨磨唧唧的什麼意思?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我們玄易門的人?”
幽骸這句話一說出來,大家都不言語了,他們也想知道,欲乘風怎麼想的,他到底要做什麼。
【欲乘風】:“大家冷靜一點,聽我說,我問你們,爲什麼門主要把我們送進學校,你們知道嗎?”
說到這個,大家一愣,他們從來沒想過,門主爲什麼要送他們到學校,還不讓運用任何異能力,只讓他們以普通人的身份上學。
欲乘風打開了的羣語音,寢室房間的裡的三人都是他們的人,加上大家一共三十人,開始了羣語音。
“欲乘風,你把話說清楚,你說門主讓我們上學有什麼原因,爲什麼我們不知道?”這是幽骸的大嗓門。
欲乘風立刻讓他小點聲,“幽骸,羣主曾經和我說過,爲了幫我們有修煉的條件,和安定的生活,她創建了玄易門,當初爲了保護我們,不得已和組織的人爲敵。”
衆人沉默了,正因爲如此,他們都知道南宮黎一心爲他們着想。也做了一些違心的事兒,比如周旋在幾位家族少爺的身邊。
“可是,門主說過,這樣一直爲敵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她想辦法先進入組織,等有機會,她會把我們全都拉進去。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組織的追殺反而有機會功成名就。”
欲乘風這幾句話,說的衆人心中震撼,他們先前根本不知道這些。門主都不願和他們說,想來是怕他們心中有壓力吧!
“門主對我們這樣,我們爲什麼還不能爲她報仇?”幽骸再次沉不住氣了。
“門主要我們安安穩穩的,你懂嗎?”欲乘風拍着桌子站起來。衝着屏幕吼到,“你真鬧起來了。你有本事收拾殘局嗎?”
“我特麼……”幽骸禁聲了,他確實沒有什麼收拾殘局的能力,就聽欲乘風接着指責他,“你惹下大禍。還不是得門主給你擦—屁—股!”
欲乘風這話一說,幽骸實在是受不了了,猛然站起來。“大不了我豁出去了,我就是不忍心看着門主受這份罪!”
“我們也豁出去了!”四大金剛也來了脾氣。說什麼也不願意在這裡乾着急。
“夠了!”唐旋風這個小機靈鬼終於發話了,“你們聽乘風的,門主一定有交代過,你們就讓門主輕鬆的養病,別讓她在醫院也不得安生了。”
幽骸他們幾個不說話了,默默的坐在牀頭掉眼淚,他們真的好沒用,門主出事不能幫忙,不能報仇,只會添亂。
“你們也別難過,其實門主沒事,不過是藉機會歇歇,也嚇嚇那些不知內情的人。”欲乘風聲音壓低了說,“門主其實早就告訴我了,我們接下來要這麼這麼做……”
玄易門衆人按照南宮黎的吩咐,各司其職,而南宮黎則是悠閒的躺在醫院裡,享受着昏迷的樂趣。
昏迷有什麼樂趣?當然有,她可以元神修煉,身體有人侍候,這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
三天頭上,南宮黎睜開了眼睛看着岳雲霆,說了一句話,“我好餓。”
是啊,修煉了三天,她可不是餓了麼?由於身體傷重,大夫不讓吃飯,岳雲霆便叫人帶來了燕窩粥,一口一口的餵給她。
南宮黎吃飽了,倒頭便睡,用大夫的話,說她現在身體虛弱,雖然已經醒了但是情況也很危險,需要人寸步不離的守着她。
岳雲霆寸步不離的守着,一步不肯離開,他不讓大夫通知南宮黎的親屬,他要一個人守護。
可是,當南宮黎一醒,南宮黎那些親屬就趕來了,她的乾爹,哥哥,叔叔伯伯,什麼姓李的,姓傅的,來了就不肯走了,把醫院都給包下來了。
最後,還是睡醒的南宮黎趕走了他們,連岳雲霆都趕走了,只留下李家主和傅家主兩個老頭子。
“丫頭,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李家主對於南宮黎留下自己很意外,問道。
“我這幾天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一個夢,伯伯該知道,我們有能量的人,做的夢都是預知夢吧?”南宮黎坐了起來,虛弱的倚在乾爹身上。
“這個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強,應該不會有錯。”李家主點點頭,“你夢到什麼了?”
“我……咳咳咳……”南宮黎的身體太虛弱了,說了幾句話就臉色蒼白,好半天才好一些。
“我夢到李萍姐姐和古常的婚禮……”南宮黎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李家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不會有什麼婚禮了!”李家家主站了起來,揹着手看着窗子,自己的女兒幸虧還沒嫁給那個混賬。
“丫頭,你不知道,就在你昏迷這幾天,有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找到了古老爺子,哭哭啼啼的說古常不肯負責。”傅家主嘆了口氣,沒想到古常平時看起來很沉穩,居然這麼的混蛋!
“什麼?”南宮黎猛然伸出雙手,抓住乾爹的手,卻因爲用力過猛,牽動了傷勢,上面包紮的繃帶立刻滲出鮮血。
“小黎!”傅家主急忙按住南宮黎,讓她躺回去,並且按了牀頭的呼叫鈴。
護士急忙趕來,給南宮黎的傷口重新換藥,又重新包紮好,囑咐南宮黎千萬別亂動,不然傷口崩裂就很難恢復了。
護士離開了,傅家主和李家主看着南宮黎失神的眼睛,紛紛搖頭嘆息,他們都懶得出來,南宮黎很喜歡古常,可是……
“丫頭,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爲他傷了身體,更不配你爲他傷心。”李家家主爲南宮黎攏了攏垂落的劉海,安慰她。
“我沒事。”南宮黎搖搖頭,勉強一笑,可是那笑容卻非常苦澀,她知道古常的爲人,能做出這樣的事,只有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