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與冬麥還是跪在那裡,兩個人跪的兩條腿都是疼痛無比。
但是,她們只敢那樣跪着,低下頭,而她們的心此時都是緊張的。直到一陣冷輕的風吹過,高貴的男子已經站在她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他們。
那一張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的溫文,只生下了一片可怕的冷靜與冷漠。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身後,負手而立,盯着那些花看着,雖然花長的極好,可是不敢保證,如果他來的晚一些,這些花會不會就會身首異處了。
“你們知錯了吧?”男人的聲音有着自然的尊貴,讓兩個丫環不由的伏在了地上,不斷的嗑頭。”對不起,王爺,奴婢兩個人不敢阻止夫人,夫人以爲這些花是王爺爲她而準備,我們不敢強加阻攔,就怕夫人會起疑心。”小燕連忙的解釋,真的不是她們沒有陰止,而是她們真的做了,可是那個夫人她,意外的固執啊。
“在本王這裡沒有理由。”蘭玉珏的脣角揚了揚卻沒有任何的笑意。”明天你們可以不用了來了,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蘭王府養你們做什麼?”
他厲聲的說着,絲毫都不在意兩個丫環哭的一臉淚痕。他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冷哼一聲,道,”這已經是本王對你們最大的恩賜,如果你們敢在外面嚼什麼舌跟的話,相信我,我會拔掉你們的舌頭,讓你們一輩子也說不了話。”
兩名丫環連忙磕頭,甚至磕的額頭都是滲出了血。“奴婢不敢。奴婢絕對的不會向外面說出一個字的。”
“夠了,不要弄髒本王的花園。”蘭玉珏呤哼一聲,讓兩名丫環只能是跪在那裡,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馬上離開,不要讓本王把你們丟出去,他走過了她們,聲音雖然輕,可是裡面的殘忍,卻是讓小燕與冬麥不由的震了一下。她們複雜的看了一眼內室,然後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確實這個蘭王府裡不收無用之人,可是論起最無用的,自然就屬裡面的那個夫人了。
“小燕,我們明明就沒有錯,爲什麼要離開,我不服。”冬麥握緊了自己手,一幅不平的樣子,而小燕卻是連忙的將她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小心被人聽到時,到時離開都不可能了。”
冬麥只能是禁聲,但是,她現在的整個人卻都是不平的。
“冬麥,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只是下人,而王爺是主子,王爺向來深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讓我們走,我們就必須現在的離開,我現在只是擔心那個夫人,她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你忘記了嗎?她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我吃了,也沒有難爲我們,可是,我不知道主子要對她做什麼?”小燕看向怡人居的匾牌。
那一個以着某人名子命名的主院,她也是真的猜不透,主子現在是在做什麼?
“她,我們以後管不了了,那是主子的家事,我們只是奴婢。”冬麥只是扯了一下自己的脣角,那個夫人,她只有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