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們錢,你們能找很多的女人,要多漂亮的都有。”許榮榮看着吸菸的,確信他是說了算的人。
“這我可不敢,你還是一會和我大哥說。”吸菸的說着要碰許榮榮的衣服,許榮榮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吸菸的手一滯,一把捏上了許榮榮的下巴,狠狠地咬了咬牙,翻臉比翻書還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都多大的年紀了,別以爲我願意,吃虧的是我,別一會求着我幹!”
低頭吸菸的就要去親許榮榮,許榮榮死命的掙扎了兩下,喊着:“我有病,我有性病!”
許榮榮都給嚇哭了,顧不上其他,忽然的喊了出來,吸菸的倒是沒相信,反倒是笑的不行。
“你有艾滋我都不怕,你有性病?”吸菸的笑起來挺猙獰的,許榮榮心都涼了,以爲是真的要見不到戰熠陽了,緊閉雙眼眼淚順着眼角嘩嘩的。
“有什麼好哭的,哭也沒用,你要不死,你都燒高香。”吸菸的低頭又要親許榮榮,結果還沒等親門口哐噹的一聲,一腳戰熠陽就把門給踹開了,鐵門本來就破,戰熠陽用勁在猛點,鐵門哐啷一聲就倒在地上了,砰的一聲,滿地塵土,嗆得人睜不開眼睛了。
兩個大老黑一下就炸毛了,都朝着門口走,兩個人也確實什麼沒幹,就是好打個架什麼的,一遇上點什麼事就是要動刀動槍的那種人,偏偏就這種人在戰熠陽的面前討不了什麼好。
戰熠陽進門就朝着房子裡看,四周圍沒有一個地方是帶着燈光的,只有這裡有燈光,戰熠陽下車還聽見了許榮榮那聲尖叫似的喊,直接就來了,身後的人也不敢耽擱,訓練有素的都跟了上來,將破工廠給圍了一圈,水泄不通,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到了門口那兩大老粗都沒用上兩分鐘,進來人就給用槍逼上了,來的都是特警,警察都沒派上大用場,都在後面尾隨着。
吸菸的一看後面,面上一陣寒冷,到底是初生之犢不懼虎,他以爲他是什麼叱吒風雲的人物了,結果一起來就給紅外線瞄準了身上的各個要害,都沒用戰熠陽動手,就給人制服了。
一般時候,這種情況下犯罪嫌疑人只要認罪伏法,繳械投降,警方就不會在爲難,可戰熠陽沒這麼想,多年來的商海生涯,已經磨合了戰熠陽的部隊習性,而且戰熠陽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別的,而是吸菸的衣服扔下地上,人騎在許榮榮的身上,許榮榮哭過,臉上都是淚水,頭髮也是溼着的,看着很會狼狽。
戰熠陽邁步朝着許榮榮那邊走,白晟進門也朝着許榮榮跑,許榮榮就是覺得委屈,一見到了戰熠陽哇哇的就哭了,哭的跟個孩子似的,是真的嚇壞了。
戰熠陽搶了一個人的手槍直接奔着吸菸的就去了,吸菸的朝後一動,身上的紅外線就動了一下,不敢再動了。
戰熠陽到了吸菸的人面前,把槍對準了對方的頭,扣動扳機就是要開槍了,白晟忙着過去把槍握住了:“別亂來。”
“我亂來的還少麼?”戰熠陽臉色十分難看,犀利的看了一眼白晟,那是他的女人,他還不能亂來麼?
白晟也知道戰熠陽心急,擔心許榮榮,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亂用私刑就不行。
“榮榮還在哭,不不去看看?”白晟沒辦法,把許榮榮搬出來壓戰熠陽,戰熠陽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去看許榮榮,手槍一扔差點走火,砰砰的兩聲響了,子彈從吸菸的耳畔就滑了,都擦出火星了,嚇得吸菸的臉都白了,耳朵眼跟着就流血了,事後驗傷一邊耳朵徹底聾了。
“姚文熙,姚文熙在附近。”戰熠陽沒等跑到跟前,許榮榮就喊,戰熠陽回頭馬上有人去找,戰熠陽彎腰把許榮榮的手腳解開,把人摟進了懷裡。
……
許榮榮不想去醫院,但戰熠陽是說什麼不行,到底把人給送到了醫院裡,經過醫生檢查,許榮榮沒什麼事情,只是有些驚嚇過度。
虛驚一場,戰熠陽總算是能夠坐下了。
溫珊珊連夜就跑到醫院來了,本來和白晟還鬧彆扭,聽說了許榮榮被人綁架的事情就一直給白晟打電話,白晟敢說,溫珊珊把他們這一年來的電話都給補上了。
“怎麼樣了?”一見面溫珊珊就問,許榮榮靠在牀上有點困了,“沒什麼事,就是給嚇到了。”
許榮榮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頭也洗了,看着人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你嚇死我了。”溫珊珊從得到消息就提心吊膽的,現在還心有餘悸,可是讓許榮榮給嚇壞了。
白晟一邊站着,估計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女人的樂得不行。
戰熠陽有些累了,畢竟忙了一個晚上了,靠在一邊正想着事情,眼眸垂着,看着地面。
“想什麼呢?”白晟坐下了問,戰熠陽沒回答,心裡想的卻是姚文熙的事情。
白晟去找人沒找到,附近都沒人,按照那兩個大老粗的說法,還有個大哥在外面隔着姚文熙廝混,但是他們沒找到,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在他們來的時候就跑了,又或者說是看見他們來了,就先跑了,總之是跑了。
姚文熙現在就是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炸了,戰熠陽不希望許榮榮在遇上危險,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姚文熙。
已經再找了,但是找了半個晚上也沒找到人,不知道人跑到哪裡去了。
“珊珊,熠陽有些累了,我們想先休息。”許榮榮有點心疼了,和溫珊珊沒什麼可不說的話,她一說溫珊珊就馬上站了起來,說也該回去了。
白晟幾天沒碰溫珊珊了,溫珊珊一說跟着站了起來。
男女間的這點事上面,白晟還是比較主動的。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休息,有事打電話。”白晟朝外走,門開了沒出去,等着溫珊珊過去了溫珊珊出門他纔出去,戰熠陽擡頭看了一眼,沒動,門關上了還在想事情。
許榮榮已經沒事了,從牀上直接下來的,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鎖好門轉身回來了。
“還在擔心?”坐下許榮榮拉着戰熠陽的手,戰熠陽衣服也剛換過,全身都乾淨清爽的很。
“又讓你涉險了。”擡頭戰熠陽看着許榮榮,他的心臟承受能力一直都很好,但放在她面前總那麼的雖弱。
看着眼前的女人,戰熠陽真是心有餘悸,甚至不敢想真的發生那種事情該怎麼辦?
許榮榮緊握着戰熠陽的手,拉倒了自己面前,親了親,像平時戰熠陽親她的那樣:“只是個意外,和你無關,你不能這樣。”
“要是我不接電話,你不會出事,他們是從洗手間門口把你帶走的。”戰熠陽看過餐廳的監控錄像,十分清楚許榮榮是怎麼給人帶走的,對此十分的懊惱。
許榮榮搖了搖頭,過去親了戰熠陽一下,把人給拉了起來。
“別再想了,你太累了,該休息,明天再說這些事情。”許榮榮不想讓戰熠陽這樣,她不喜歡。
許榮榮她的病房就大,病牀有兩三張,但都不是大的病牀,只不過能睡下兩個人而已。
掀開了被子許榮榮轉身把戰熠陽的外套給脫了下去,伸手把戰熠陽的襯衫給解開了,他不脫她也可以代勞。
都脫了,許榮榮去了牀上,戰熠陽這纔跟着上牀,上了牀很自然的把手臂搭在了許榮榮的腰上,將許榮榮給摟進了懷裡。
病房的燈一夜都沒關,許榮榮靠在戰熠陽的懷裡一夜都沒怎麼睡,戰熠陽不睡,她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上輩子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輩子磨難重重,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能的許榮榮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一年年的,都不安生。
早上許榮榮有些熬不住了,擡起手一邊拍戰熠陽的身體,一邊睡了過去,戰熠陽睜開眼皺了皺眉頭,許榮榮的舉動引起了戰熠陽的注意,才知道懷裡的女人一夜都沒休息。
不自覺的,戰熠陽擡起手把許榮榮拍着他的手給放進了被子裡面,輕輕的收攏,將被子拉扯到上面,輕輕的拍起許榮榮,慢慢的許榮榮進入了夢鄉。
許榮榮都睡着了,戰熠陽纔起來,穿上衣服去洗手間裡面洗手,聽見有人在門口敲門,戰熠陽擦着臉從洗手間裡出來,去開了門。
門口是護士,給許榮榮打針的。
戰熠陽讓開了身體,讓護士進門。
戰熠陽現在是什麼事都要以許榮榮爲主,站在一旁始終沒離開的看着護士個許榮榮打針,護士還有點奇怪,怎麼感覺像是防着壞人一樣防着她,這男人是不是有病?
昨天戰熠陽就抱着人一路在醫院裡檢查,都說能走能行的,至於抱着麼,今天護士看戰熠陽的這個架勢,要不是沒見過女人,就是太愛了,已經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了。
護士出了門,莫名其妙的搖搖頭,這種人早晚要得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