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家酒樓上下的夥計包括管事人都頓時忙碌了起來,四下裡招呼着這些入住之人,但凡進來者都是客這便是打開門做買賣的規矩。
四下裡看熱鬧的人羣但凡陸陸續續住進天下一家者,都是爭先恐後想與非凡衆人住的近一些,一下便涌進近萬人之多,雖然天下一家酒樓佔地面積比較廣闊,但此刻也顯得有些客房緊張了。
此刻天下一家酒樓管事人到十分的歡喜,必定是因爲非凡他們衆人給自己帶來了這等好生意,不說給他們一些特別的回扣,但是多多少少總歸要給他們一些特殊的待遇。
他們衆人本來住宿幾處小院落裡,此刻,不僅給他們集體安排了一個大的院落,而且,還給他們免去了日常所有的開消,在這裡的日常吃喝拉撒全部費用一切皆免,更有專人在這裡侍候着他們。
做生意人都有着自己特殊的地方,非凡衆人就如自己現在的一塊活招牌一般,他們住在這裡天下一家酒樓的生意自然就會隨之火爆起來。
有着非凡衆人住在自己天下一家之中,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的生意,給他們一些好處本就在合情合理的狀態之下,就這他還感覺離不開非凡他們衆人。
不過說到這裡,這下可是樂壞了圓堆三頭吃貨小子,平日裡自己在這裡開銷的時候,都是花着自己口袋裡的錢,可不比在那荒山野林任意採納那般的方便。
巫蘭丫頭雖然身上帶着許多錢財之物,但是總歸是他們自己的,這下有了不要錢的東西,他們抓住這種機會,在這裡一個勁的吃喝,使勁的胡吃海塞,反正別人說過了不要錢。
對於,天下一家酒樓的管事們,一見到這種場景頓時就眉頭緊鎖,雖然這些東西對於天下一家酒樓來說不算什麼,可是遇到他們這種吃貨也讓自己感到很是無語。
他們三頭吃貨自然不會與他們客氣太多,一天到晚就知道讓他們給自己準備酒食飯菜,只要進到天下一家酒樓,就是問他們要一些吃喝之物,只要稍微有些慢待的地方,就會對他們吹鬍子瞪眼。
爲了挽留他們衆人在自己天下一家酒樓,酒樓管事還必須特意安排一下,讓人專門負責他們三頭吃貨的吃喝拉撒之事,這可是樂壞了他們三頭吃貨。
這種事情一切皆是後述,雖然不會在文中一一展現,但是依照圓堆他們三頭吃貨小子的本性,自然不會錯過這等好的機會,只是文中省下一些細節而已。
話說當下非凡他們衆人直接回到天下一家酒樓之後,便就被天下一家酒樓管事直接請到了貴賓室雅間之中,早已爲他們準備好了好茶好水用來招待他們。
此事非凡衆人雖然有些始料未及,但是仔細想來也感覺很是釋然了,很快管事人員便爲他們安排了一處寬敞的莊園,莊園裡面還有特別配對的專門人員供奉他們衆人日常所需。
從那一日起,非凡他們衆人的行蹤以及行動目標已經被人家完全盯住了,墨家也十分重視這件事情,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他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彙報給墨家掌權者。
此事也算正在按照衆人的意願慢慢進行着,就在衆人剛回來不久進入自己的院落之中,便有一個神秘人直接找到了他們所在之處,自然是世外六君子的親傳弟子。
在這裡根本沒有逗留多少時間,一者,是爲了增強他們衆人的神秘性,第二自然就是爲了給墨家帶來一些猜測不到的感覺,虛虛實實,才能讓別人更加相信自己的佈局。
來人也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來到這裡只是送上一些信物,這裡自然也是非凡他們衆人所需要的一些東西,隨之便很快離開了天下一家酒樓。
雖然行蹤很是詭異神秘,但是也躲避不了墨家之人在後面的窺探,對於這種事情,也是非凡衆人特意安排給墨家衆人看到的一出大戲。
這種事情又再次傳到了東成墨輕的耳朵裡,那墨輕感覺這種事情確實很是詭異,隨後便將這種事情彙報給了墨家所有長老,只想讓他們提前得到這種消息,當然也有他自己特殊的用意。
畢竟自己的兒子犯下了這種大過,剛好可以藉此機會,將所有的責任都給自己的兒子推脫過去,讓墨家管事掌權之人的目光都全部移到非凡他們衆人身上。
雖然他心中完全明白,自己墨家不會因爲這種事情來責怪自己,甚至撤掉自己東城之主的權利,但是爲了化解這種事情,自己多多少少還是要找一些理由來推脫這些事情。
對於這些事情,他們墨家之人接到這種消息之後都感到十分的震驚,自己也在一直防備着巫山一族,巫族一族自然也時刻在防備着自己墨家。
畢竟在這一片土地上生存根本就容不下兩方王者,我就叫做一山不能容二虎,可即便如此,他們兩方勢力向來都是保持彼此的和諧,沒曾想巫山一族竟然如此的大膽,想要打破兩家彼此間的平衡氛圍。
爲了不打草驚蛇,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墨家只是打算在暗中觀察這些事情,畢竟人家巫山一族並沒有將這種事情公開去與自己墨家叫板,自己墨家絕對不能採取先發制人的措施。
對於這種事情本就十分的正常,人家只是來這裡拉攏一些強者,並沒有說要公然打破兩家次序,如果自己墨家採用這種先發制人的手端,於情於理都難以說得過去。
雖說自己墨家勢力強大,但是人家巫山一族也並非是普通的小股勢力,如果要想跟他們在這裡糾纏下去,就必須提前做好兩敗俱傷的打算。
最讓自己墨家感到十分的忌憚就是,巫山一族背後還有着一個更加強大的龐然大物,那就是這巫邪天真正的王者巫族一脈,如果兩家真就鬧得不可開交,北俱巫族必然不甘善罷甘休。
如果巫山一族想對自己墨家動手,那也就意味着巫族必然也有着這種打算,如果墨家擅自做主真就打草驚蛇,或者率先採取先發制人的手段,那也就等於公然去挑剔北俱巫族權威。
畢竟這種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自己墨家絕對不會擅自動手,只有自己掌握了十足的把握,這樣自己纔會公然對抗巫山一族。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去考慮,都要考慮到這些事情,不是因爲自己墨家懼怕他們這些人的強大,而是因爲自己來這巫邪天只是做買賣掙錢的,既然是買賣人就自然講究和氣生財。
如果確實有着巫山一族作爲他們衆人的靠山,自己墨家再去招惹他們,無一就等於在對巫山一族發啓挑戰,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先輸在了理上。
再者就是非凡他們衆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自己墨家如果派出大量的強者,就算是能將他們全部斬殺,自己必然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本就是一種不划算的買賣。
經過上兩次血淋淋的教訓之後,自己墨家自然不敢再次調動強者去圍攻他們,如果再次派出一些強者去對付他們,一者自己討不到任何好處,二來也會給人家巫山一族留下話柄。
真就公然對抗起來,自己墨家雖然不俱他們巫山一族,但是墨家如果要想真正滅掉巫山一族,還要考慮考慮他們後面的靠山,自然就是北俱巫族巫邪天真正的王者。
如果墨家想在這巫邪天繼續立足,還必須慎重拿捏好這些事情,這纔是他們墨家上下衆人心中最爲忌憚的事情,他們不懼怕巫山一族,但是他們卻懼怕巫邪天真正的王者。
對於墨家的情況他們自己自然十分的清楚,墨家本就並非巫邪天本地的勢力,也是如非凡他們衆人一般來自外域天地,自己來到這裡的前提自然是能夠滿足巫族一些需求,所以巫族纔會同意他們在這裡安插立足。
因此,出於種種原因考慮他們墨家對於此刻的局面,沒有準確把握之時只能採取靜觀其變的態度,但是也要在私底下防備着他們這些事情,絕對不可能再次對非凡衆人動手。
對於他們墨家上下衆人考慮再三,最後便總結出一個結論來,只是因爲這墨軒公子事先去招惹了對方,所以他們纔會出手滅了自己所派出之人,如果不是墨軒公子這種事情,他們也許不會主動來招惹自己墨家。
雖說不是人家自己的地方,來此遊歷一番或者做一些事情,本就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之下,人家來這裡並沒有主動要去招惹自己墨家,反而,還是那墨軒公子太過於張揚,太過於招搖,太過於仗勢欺人,還去主動招惹他們。
這墨軒公子在私底下去動用這些強者去圍攻人家,對方纔會出手反擊,而且並沒有採取過激的手段,破壞自己兩家彼此之間的協議。
如果僅憑墨軒公子這件事情,就去主動招惹人家巫山一族,不管從什麼方面去考慮,自己墨家都是理虧在先,根本就找不到說理的地方,更找不到說理的理由。
衆人考慮再三自然要將矛頭再次指向那墨軒公子,墨軒公子此刻又成了衆人議論的交點,但是此刻受墨家衆長輩打擊的對象,自然是他老子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