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非凡小子一聞天啼此言,心中想來也是極爲鬱悶不解。
“哎!
自己確實夠笨的,竟然能與這憨貨打了半日之久,連這一點如此明顯的問題都沒有發現。”
一想到此,非凡不再猶豫縱身再次躍起來到了上空之中。
隨後,連忙打開自己的心境,不斷釋放出一股股淡紅色心境之力。
非凡先用自己的心源之力結合四下天地萬象,將四下天地之間頓時轉變成自己心中所要的幻境。
衆人只見眼前頓時轉變成青山綠水一片優雅幻境,但同時卻是烈日高空,炎炎烈日烘烤着大地。
四下山林之中在那烈日烘烤之下,騰起陣陣熱浪,嗡嗡作響不止。
山林樹木在高溫烘烤之下,都顯得打不起精神來,個個樹葉都耷拉着。
知了,知了……
在那樹蔭之中一聲聲知了齊鳴之聲,在衆人耳邊響起。
那天蟾本屬極陰極寒之物,再加上整日生存在這毒霧瘴氣之中。
一看到四下環境不覺心中煩躁不已,便心急着要逃離此地,根本再無心思與那人對戰。
咕呱咕呱……
口中叫個不停,連忙掉頭便朝來的方向蹦跳而去,根本不敢在此多停留片刻。
非凡一見心中大喜不已,根本不給其逃離的機會,連忙施展心源之力從其心境中將其牢牢鎖死。
隨後,便見那天蟾癩蛤蟆的身形不斷縮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只縮至拳頭一般大小。
非凡連忙收起心源之力,將那天蟾也一同收進了自己的心源道境之中。
那天蟾已入進自己心境之中,非凡便覺到心境便有着明顯的改變。
雖然自己的道境沒有更多提升,但是自己對心源深處混沌之源的感應力,比作以前卻有着明顯的改變。
非凡發現自己心境深處的混沌之力感應力,比作以前明顯的感應加深了許多不覺欣喜。
更讓自己欣喜之事,自己心源深處的六靈槍與那宇空之鎖,彷彿同時對自己發出了一絲微弱的共鳴之意。
隨後,非凡便笑着收起了自己的心源之力,四下天地百態頓時又轉變成原來的狀態。
北寧一見非凡已經成功收服了那天蟾,自己便一伸手將四下的上古金沙結界,又收回到心源道境之中。
非凡笑着來到了衆人的面前,一邊說着一邊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塵。
“嘿!
這癩蛤蟆沒想到還有點本事,竟然耽誤我這麼大一會着功夫。
玉靈幾個丫頭一見非凡走來便連忙圍了上去,紛紛爲非凡清理身上的灰塵。
玉靈又連忙拿出自己的手帕,爲非凡擦去臉上的灰塵。
這時,北寧便笑嘻嘻的說道:,“呵呵!你小子呀,姐姐真是服了你小子了,竟然和一個癩蛤蟆都能打去半天之久。
這事要是傳出去被別人知道了,豈不丟了你十八代祖宗的臉面。”
非凡接過玉靈手中的手帕,一邊擦拭着臉上的灰塵,一邊笑着回言。
“呵!
這個就不用你老人家擔心了,小的我朝上只有兩代而已,根本丟不了十八代祖宗。”
北寧又笑道:,“呵呵!你小子,平日裡讓你小子算個賬腦袋跟進水似的,稀裡糊塗,含含糊糊,怎麼都算不清楚,這會兒你算的倒很是清楚啊!”
非凡,又笑道:,“嘿嘿!那是自然啦,連自己的祖上都算不清楚,那還怎麼做人呀!”
就這樣,非凡兩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說笑起來。
又引得自己一行衆人在一旁,紛紛呵呵大笑不止。
就在非凡說笑之時,心境之中又響起了天啼的聲音。
“嘿嘿!
你小子怎麼樣啊?吐了的天蟾之後感覺如何啊?有何得收穫之感啊?”
非凡使連忙笑道:,“嘿嘿!感覺好極了,小的我自己的修爲道境,雖然沒有太多的收穫與提高,但是我心源深處的混沌之力,感應力卻明顯的增強了許多。
不僅如此,我彷彿感應到心境之中,那六靈槍與萬宇之鎖,都有一絲的感應。
雖然來自兩者的氣息極爲微弱,但是,小的我卻可以明顯的感應到了。”
天啼又笑道:,“嘿嘿!這是當然的啦!
你的心源之中一下衝擊了那麼多的靈力,當然有此感應了。
不過,老夫還有一件麻煩事要跟你小子說,好讓你小子提前做好準備。”
非凡一聞此言不覺從欣喜中猛然一驚,又連忙問道:,“哦!你老人家還有什麼事要與小的我交代啊?”
天啼嘿嘿陰笑兩聲方纔說道:,“嘿嘿!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要告誡你小子一聲。
你小子剛剛吞的那個上古天蟾癩蛤蟆,可是這天蟾一脈的祖宗。
你小子將人家的祖宗都給吞食了,人家能與你善罷甘休嗎?”
“啊!”
非凡一聞此言極爲驚訝,心中也一下驚恐起來。
“我說你老人家爲什麼不早說呀,現在說了還有什麼用,都早已經晚了。
我已經將那癩蛤蟆煉化到肚子中了,恐怕再也吐不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你老人家爲什麼開這般玩笑,讓小的我吐了人家的祖宗,人家能放過我嘛?
人家要是知道了,還不來找我拼命,小子我這下可被你老人家害慘了。”
天啼一聞此言,又呵呵冷笑道:,“呵呵!你瞧瞧!你小子那點個膽量,老夫,我要是提前跟你說了,你小子還敢如此嘛!
再說了,這修道界本就是如此,你死我生,我生你死,這有什麼奇怪和不能理解的事啊!
你小子,不要那癩蛤蟆的命,那癩蛤蟆便會要了你小子的命。
怎麼?你小子願意讓人家吞進肚裡當成大便,讓人家吃進肚子裡填空。
非凡又說道:,“你老人家說是這麼說,可是人家怎麼會放過小的我。
那可是人家的祖宗,我吃了人家的祖宗,人家能放過小的?”
天啼,又笑道:,“你瞅你小子那點個膽量,這有什麼擔心之事。
修道界本就如此,你生我死,我生你死,這種遊戲正常不過。
你小子怕他們做什麼,他們來一個你打一個,他們來兩個你打一雙,就當練習這不就行了。”
天啼說完便不再開口言語,非凡聞得天啼之言,只得無奈搖頭長嘆不止。
且說,非凡收拾了那上古天蟾之後,衆人一行便又驅使五頭靈獸,繼續朝着魔幻天北方而去。
衆人驅使五頭靈獸奔行在山林之間,一路之上追星代月,飢餐渴飲,少不了那些風餐露宿。
就這樣,衆人一行在那山林之中,穿行在四下山林之中,繞過一陣陣毒霧瘴氣。
在北寧的指引之下,衆人在山林中繞過了很多生死關口。
經過一個多月的辛苦跋涉,很快便到達了天蟾門中央控制範圍之地。
且不說,非凡一行衆人連星代月趕路之事,且說,這另一頭。
天蟾門之中至從其天蟾老祖那日出門過後,已是一月有餘不見其老祖歸來。
那天蟾門之中上下如炸開了鍋一般,門中派出了自己所有能派出的力量,在整個天蟾島上下查找着。
個個心急如焚,焦急忙慌,馬不停蹄四下亂竄,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四下尋找着。
在那天蟾門中央大殿之中,一一座大殿形如蟾蜍一般,倒立着爬俯在山崖斜坡之上。
四下裡黑煙瀰漫烏煙瘴氣惡臭撲鼻,一股股瘴氣升騰而起,籠罩在整個天空之中。
在那大殿深處一人立在後堂高臺之上,一身白衣長袍冰冷閃着陣陣寒光。
只見那人面目奇醜無比,鷹鉤鼻子,蛤蟆嘴,一雙眼睛眼球高高突起如那圓球一般。
單說他那張嘴巴咧的老大,高高凸起卻沒有下巴,宛如鷹嘴一般的鼻子直接耷拉到上嘴脣。
兩眼凝聚注視着下方衆人,下方立着一干人衆皆如其之造型。
此人,便是這一代天蟾門掌教首座蟾魁是也,也是這天蟾第一百一十八代之孫也。
說那蟾魁立身在高臺之上雙手背於腰後,雙目聚集怒視下面。
一臉神情緊張,也使得整個大殿之中氣氛極爲的緊張壓抑,下面衆人均是躬身而立不敢擡頭直視。
“你們可找到了老祖的下落。”
下面衆人聞言連忙拱手回道:,“回稟大王奴才等無用。
奴才等人找遍了我天蟾島所有地方,但並沒有找到老祖他老人家的下落。”
蟾魁聞言勃然大怒,開口便怒罵道:,“你這幫沒用的狗奴才,在我天蟾島之中找不到,就不知道到別的地方去找找看。
你們這幫狗奴才都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快給本王去找。
在三日之內如果找不到老祖的下落,你等便提頭來見。”
下面衆人一聞得此言,個個驚慌失措,連忙拱手應諾而去。
轉眼間,莫大的空殿之中,只剩的蟾魁一人立在高臺之上。
在衆人離開之後,蟾魁便走到自己的王座之上坐了下來,閉目凝神在心中不斷自思着。
“嗯!
哎!
老祖一般出去進食之際,從來不會超過十日之時,在十日之內必將返回天蟾行宮大殿之中。
可是這次老祖此行已有一月之餘,卻不見其之歸來,島中四下連其蹤影也不見。
依照老祖的上古蟾毒之性,其所到之處便是寒冰一片,天地萬物皆爲冰雪之狀。
我等天蟾一族隨其所留的毒液,與其走過所留的冰寒之景,一路找尋而過便可找到。
爲何派出去的人,跟着老祖的行蹤一路而去,找到天縫入口附近之時便消失不見了。
莫非老祖出事了,不可能,依照老祖的上古天蟾寒毒,在我魔幻天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絕對沒人敢靠近老祖千丈之內。
即便是我魔幻天其他四島島主,也定然不敢貿然對老祖動手,因爲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可是爲何在這天蟾島四周之地,皆不見老祖的蹤跡?
莫非老祖在天蟾島上面呆夠了,想換一換新的環境,便去到其他島嶼之地?
嗯!
這也不是不可能,因爲老祖一直以來只在我天蟾島之地活動,重複踏入其他的地方。
嗯!
那老祖會到哪裡去呢?依老祖的性格其出門在十日之內必然歸來,絕不可能到了一月之久,還不見其歸來。
在我魔幻天之境,世人一見到老祖的出現,便會紛紛逃離避而遠之,根本就無一人敢靠近老祖的身邊。
那老祖到哪裡去呢?如果老祖沒出事的話,依照其體型巨大行動起來極爲不便。
而且,老祖出行更是費力,其應該早就回到行宮之中了纔是。
可爲何其一出去這麼許多時日,也不見其歸來,也不見其之蹤跡。
莫非老祖真的出事了?在我魔幻天之中,更不可能發生此類之事。
難道有外來之人,來到我魔幻天之中,剛好又遇到了老祖?”
一想到此處,蟾魁不覺猛然一驚,再也按捺不住,連忙對外面高聲叫嚷起來。
“來人!快來人!”
其話音剛落,早有一羣侍衛穿將而來,躬身下拜齊聲說道:,“大王!叫小的們有何吩咐?”。
蟾魁手指下面衆人說道:,“你們馬上趕往我魔幻天南部天縫入口處。
再一路上跟隨老祖的蹤跡,在老祖最後出現的地方,四下裡查找一下。
並且,還要看看有誰在此次天縫開啓之時,來到魔幻天之境。”
下面衆侍衛聞言紛紛拱手應諾,隨後,便連忙跑出了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