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一路之上根本少不了各自的歡言戲言,特別是此刻北寧與非凡兩人拌嘴的情景,更是惹得衆人一路偷笑不止,儘管身在如此危險的情景之中,絲毫看不到衆人有一點膽怯之意。
“姐姐我可從來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去說出這種事情來,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更別提去認這個空頭名號了。
不過,你小子這耍陰謀詭計的本事,那絕對是天下公認的第一。
才真正像你小子說的那般,你小子要認第一,這第二都沒人敢去認。
你小子可能還不知道,在這三界之中,你小子可是有着家喻戶曉的名氣!
世人都在稱讚你小子的智謀遠慮與那陰謀詭計,簡直就是當世無雙,剛好繼承了你們遂家的血統。”
非凡聞言又笑着說道:,“呵呵!你老人家又在這裡拐着彎的罵小的我,就連同我的家人也一起罵上了!
小的我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小的我尚有自知之明,哪敢有你老人家說的這般想法。
你就是借小的我兩個膽子,小的我也不敢去充這個大頭,認這個虛號。
正所謂能者居之,如果是無能之輩,就算給你再高的虛假榮耀,而自己根本就不稱職,就算擁有這個名義又有何意義。
小的我深知這個道理,小的我更明白自己幾斤幾兩,身處何等一種層次。
這些小的我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心中我都跟那明鏡似的,小的有自知之明。”
北寧聞言又笑道:,“呵呵!你小子這點個自信心都沒有,真是枉愧你祖上造生大帝遂皇他老人家的英明。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小子,是這般的膽小怕事懦弱無能,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會作何感想。
連你自己應該擁有的頭銜都不敢去認領,像你這等後輩子孫,他老人家知曉非被氣活過來不可。”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地面上躺着的衆人聞得兩人說話之聲,也紛紛從各自夢境之中清醒過來。
衆丫頭醒來過後便坐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都朝着非凡兩人這邊望來。
魯班與餘昊聞得兩人說話之聲,也紛紛從各自夢境中走出。
兩人剛已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朝着三頭吃貨那邊望去,就想借此時在尋找一些下手的機會。
回過頭來一見三頭吃貨,仍然躺在地上嗚嗚大睡,口中哈喇子早已流了一地。
兩人一見此景不覺興奮不已,四目相對了一會,便開始眉宇傳情起來。
隨後,兩人便連忙紛紛起身,不停握着自己的拳頭,嘣嘣作響,口中還笑吟吟不止。
就這樣,兩人躡手躡腳朝三頭吃貨走去,就如那做賊一般鬼鬼祟祟,獐頭鼠目,賊眉鼠眼。
一臉得意之狀,就如地上撿到寶物一般,笑吟吟的朝着三人靠近。
衆人一看兩人如此之狀,心中便早已料出兩人的主意,只是在一旁嘿嘿發笑,但卻無一人出手。
因爲衆人知曉他們幾人在一旁打鬧,純屬是閒來無事,消磨消磨衆人在雲遊中間苦躁與乏味的氣氛。
同時,也可以增添幾人之間的兄弟感情,絕非他們口中所說的深仇大恨那般。
就在魯班與餘昊兩人走到三頭吃貨身邊,立在一旁兩人又相互擠眉弄眼一番,揚起兩人的拳頭便要動手。
就在在場衆人都以爲兩人又要得手之時,突然眼前一晃三頭吃貨都消失不見了。
衆人一見眼前之景便了解三頭吃貨的用意,接着衆人又是一陣呵呵大笑聲響起。
魯班與餘昊兩人一見此狀不覺卻傻了眼,愣在原地相互望望,根本不知作何感想。
啪啪……
就在兩人猶豫不決互相打量的時候,只覺自己兩人的後腚一陣痛楚之感傳來。
衆人只聽耳邊一陣拍打之聲響起,兩人的痛苦哀叫之聲也在同時響起。
只見地面之下伸出兩雙肥胖的小手,不停的朝兩人後腚拍打着。
打的兩人根本找不到東西南北,打的兩人只能在地上打着圈的亂轉,如那個盤上的驢兒一般。
衆人一見此景捂着肚皮都是笑的合不攏嘴,山谷之中頓時充滿了一陣陣歡聲笑語之聲。
笑聲中充滿着一種無比積極的生命之氣,毫無半點畏懼恐慌之情。
衆人早已忘記自己正處在危機四伏之地,只有眼前的歡聲笑語之情。
原來圓堆這三個小子在非凡兩人說話之時,自己也早已醒了過來。
之所以自己三人一直躺在地面上裝睡,就是想借此機會戲耍戲耍餘昊魯班兩人一番。
同時,也可藉此機會教訓教訓兩人一下,讓兩人日後也長長記性,別有事沒事就想尋自己三人開心。
反過來說魯班餘昊兩人,此次本想再借機會教訓教訓三人一番。
可沒成想自己兩人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抓不到狐狸還倒惹得一身騷。
自己兩人本想借機會去痛打三頭吃貨一番,沒有打成不說,反倒被別人痛打了一頓。
只見兩人被打得痛苦嚎叫不止,就在那地面上四處亂轉,如那狗得了失心瘋一般,勾着頭在地面之上到處亂找。
但卻始終不見三人的蹤跡,打的兩人只得乾瞪眼,急得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旭日東昇斜照在一望無際的沙漠,雖然在旭日斜陽照耀之下,但四下天地間卻無半點生機。
彷彿四下來都在烈焰高溫中不斷煎熬着,一陣狂風吹過便捲起一陣沙浪。
沙浪隨風而起肆意狂躁不安,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漫無盡頭毫無方向任意狂躁着。
在哪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一堆堆沙丘重巒疊起,緊緊包裹着一處峽谷。
在那峽谷四周充滿着危機四伏,但卻有一陣陣笑聲在風中搖起,任意飄蕩瀰漫在沙漠之中。
在那峽谷之中一個個少年少女們根本無人在意四下的危險,都在捂着肚皮呵呵大笑着。
在他們心目之中,天地之間彷彿此時時刻只有歡聲笑語,根本就沒有其他半點瑕疵的意境。
在此時他們所做與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開心的歡笑着,其他之事皆是無關緊要,衆人早已拋之於腦後。
在人羣之中兩兩頭憨物,早已被莫名而來得巴掌打的四下亂竄不止。
在那人羣之中就如那雷驚雨打的猴崽子一般,四下亂竄,上下亂跳,被地下伸出的巴掌打得一聲聲痛苦哀叫着。
又好似那熱鍋上的螞蟻在那四下裡亂轉着,不停在地面上尋找着那地下人的蹤跡。
兩頭憨貨被打得不停捂着自己的屁股,好似那無頭蒼蠅四處裡亂撞不停的哀叫。
“唉呀!
你們三個小子好不要臉!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老做這些鬼鬼祟祟的事,算什麼好男兒。
你們三個小子有本事別躲在地下不出來,有能耐你鑽出地面來,好歹俺們也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也不枉你們來這世上一場。
怎麼樣?你們三個小子敢鑽出來嗎?別整天跟那膽小如鼠的耗子一般,只會躲在地縫中偷襲別人。
這事情要傳出去俺都替你感到害臊的慌,你們三個小時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魯班的聲音剛落,便在那去縫之中傳出一陣呵呵大笑,笑聲之中充滿着無比得意與歡快的神色,同時,還夾雜着許多嘲諷的神情。
更讓魯班餘昊兩人聞得笑聲,心中便泛起一種極爲無奈,但卻又拿其無可奈何,毫無一點辦法的心情。
只能一臉無奈認打認挨,不僅沒有半點辦法,自己兩人只能任人擺佈,根本就沒有半點防禦之力。
“唉呀!
我說大哥呀!別根這三個小子廢話這麼多,這三個小子但凡是人,但凡有一點點羞恥之心,他們能幹這等着齷齪之事。
就是因爲他們不是人,沒有一點羞恥之心,纔會躲在地面之下,盡幹出這種齷齪骯髒,又不要臉的事。
他們三個就連那膽小如鼠一詞都不配擁有,只能躲在地面之下,盡幹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這種就叫做只能靠在牆根下喝水之人,就是那卑鄙無恥下流之徒。”
“嘿嘿!
兄弟,這句話是讓你說到點了,這就完全符合他們三人的本性。
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他們天生自帶,自打孃胎裡出生的時候就隨身所帶,根本就改不了這習性。
就如那狗吃屎一般天生自帶與生俱來的東西,如何能夠改變得了。
不僅僅是他們如此,就是他們的後代子孫,子子輩輩都改變不了這種習性,這可是他們祖上十八代所留下的血脈傳統。
這就是他們祖祖輩輩留下的血脈與那特殊的品性,真所謂是根深蒂固,永遠都改不了這種無恥的習性。”
“呵呵……
你瞧這兩個人講得自己多麼的偉大,好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何爲無恥似的。
豈不知自己本就是那無恥的化身,卑鄙下流的傳承人,而且還是一代一代不斷的更新着。
卑鄙無恥下流到了你們這一代,才真正達到了圓滿,真正達到了登峰造極,而且,還是那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無恥下流只有在你兩人身上,才能真正完全體現出來。
更無恥的事,也是讓俺更爲頭疼難以理解的問題,明明就是技不如人,還在那裡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說你們兩個人這叫做無恥下流嗎?簡直就是無恥下流到極點,俺就搞不懂了,天底下怎爲何會有你們這種人物存在。
哦!
不對!俺想明白了,你們根本就不是人,可能是異類生靈入侵人類者,不然天下怎會有你這種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