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非凡衆人起身之後,也叫醒了圓堆這三頭吃貨,衆人各自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滅了那山林中的積火,便各自走向自己的靈獸,一個縱身都躍到了靈獸背上。
隨後,衆人便驅使着五頭靈獸,沿着山林幽境之地,一路從北方而去,在那山林之間衆人一邊欣賞着山間美景,一邊歡歡喜喜說笑不停。
只見到五頭靈獸身形敏捷快速穿行在山林之間,奔跑在山崖陡峭之地,眼前風景轉眼之間早已消失不見,須臾之間,已是百里上下。
這時,只聽魯班開口打趣道:,“哎呀!這個人那老是沒有自知之明,就連自己起個牀都是那麼的困難,非得讓別人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去叫醒他。
哎!
真是不自覺,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天底下怎會有這麼無恥之人,你就沒有用屁股去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因爲自己這點貪吃貪睡,就會影響大家的路程!
俺們出門在外的,本來就是風餐露宿,肯定要儘可能快的奔到下一個目標,都要以速度來決定一切,儘量提前來完成俺們的目的。
有些人可倒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貪吃懶睡,你以爲這真是你家炕頭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睡的時候倒頭就睡,你有沒有給別人想一想,真是無恥之人。
你就沒有一點良心,真的就沒人教過你何爲自知之明,從來就沒有想過替別人着想一下,心中真是沒有一點紅太陽。”
魯班在一旁滴滴咕咕,叨叨不止,不停在後面勾着頭,指着桑樹罵着槐樹,就如那得了狗頭瘋一般,一邊罵一邊還在口中唉聲嘆氣不止。
“哎!哎……
俺都替這種人感到害臊的慌,天底下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存在呢,老天爺也是不開眼啦!爲何會給這種人披上一張人皮呢!你老明明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人,就算他穿上一張人皮也沒個人樣。
哎!
真是白瞎了那張人皮了,就那整天走頭日腦還跟個人似的,還有臉活在世上。
哎!
浪費了!糟蹋了!真是白瞎了那張人皮啦!”
餘昊在一旁一見到此景,聞得此言,不覺心中也跟着歡喜,這下兩人終於又可以逮到機會了,哪裡還能按捺得住自己的性子。
“嘿!
我說我大哥呀,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就舍着那張臉皮活着,人家都說人要臉樹要皮,人無臉不可活,樹無皮不可生。
可是人家那張臉卻恰恰相反,但凡是人稍微有一點羞恥之心者,早就一頭扎進地縫裡了,人家卻是一臉的茫然毫不在意,那臉皮厚的比城牆還要厚,你講了半天都沒有一點蹭沫色,就是三把都抓不出一絲痕跡來。”
就這樣,餘昊魯班兩人便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的吆喝起來,但見圓堆三頭吃貨卻在一旁悶着頭,始終無一人開口反駁,彷彿跟沒聽到似的,看到這一點也讓兩人甚是感到驚疑。
“哎呦!
兄弟你看怎麼樣?俺們兩個說了半天,他們三個根本就是無言以對,這犯了錯的人就應該如此。”
餘昊道:,“嘿!我說大哥啊!這哪裡是犯了錯的表現,你還以爲他們三個小子,真是那知錯認錯的人,我告你大哥,人家根本就不領俺們這份情誼,因此纔會裝作聽不到,這就是那執迷不悟的表現。”
魯班道:,“哦!大哥這下是明白了!不過,這也純屬正常之事,像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懂半點人情道德,也理會不了這些。”
餘昊又說道:,“大哥!這個也不一定,也說不準,也許是人家耳朵里長出驢毛來了呢!這耳朵裡一旦長出驢毛來,那人家說什麼他們也聽不到。”
魯班聞言大笑道:,“對!對!兄弟你這句話說的太正確了,定是他們三個耳朵裡都長出了驢毛,纔會聽不懂人言之語啊!”
圓堆三頭吃貨一聞兩人陰奉陽痿,指桑罵槐的腔調,心中便極爲的不樂,三頭吃貨表面看去十分的呆板,但心中卻是極爲的聰慧。
自己三人剛剛惹怒了北寧,讓北寧心中有所不悅,此時,一旦開口萬一再惹怒了北寧,那豈不是更要遭罪,因此,自己三人一直在留意着北寧的臉色。
自己衆人自從離開那山谷之地,天色纔剛剛見明,現在已是日上三竿之際,此時的北寧光顧得與前面衆丫頭們在那裡說笑,根本無心思去理會自己三人,圓堆三人看到此時之景,心中才放下了那顆懸着的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三頭吃貨也純屬是自作多情,人家北寧哪有那份閒工夫,去理會這等子小事,正如北寧自己所言那般,如果自己整天記着這種小事,豈不讓自己早就累死了。
不過,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三頭吃貨表面看去渾身上下吃的一身肥膘肉,體形肥胖,皮糙肉厚,粗魯不堪,但爲人處事卻是心思縝密,做起事來卻是有模有樣,循規蹈矩,粗中有細,行事謹慎小心。
正是因爲三頭吃貨有着如此謹慎小心的心理,才使得自己三人在與魯班餘昊兩人對戰之中屢屢取勝。
暫說正題,圓堆那小子一見北寧正在前方,與前面衆丫頭在一起打鬧說笑着,根本無心留意剛剛那件事情,便心中不覺一樂,也便站起身來率先開口反駁兩人。
“哼!
俺就搞不懂了,有些人一天到晚的在那裡閒吃閒喝,連去捉個魚都沒有本事,還惹來一身的麻煩,惹出麻煩來自己又沒有本事去擺平,還得讓別人替他們去擦屁股。
就是這種人也有臉去說別人,還在那裡有臉去評價別人的好壞,別人行事的好壞,其實你這種人能夠理解的。
整天活在這世上俺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爲何還有臉行走在世間,俺覺得但凡是人,有一點廉恥之心者,早就抹脖子自我了結了,還有臉在那裡摻合別人的是非。
豈不知天下之人,自有天下之論,天下之事自有明白人存在,豈是你這種無知之人,在那裡胡扯亂談的,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一天到晚連個人皮都沒有,連個人樣都不知道是爲何,還有臉去說別人披個人皮,自己連個人皮都沒有,就不算是個人。”
土豆一見圓堆開口,也連忙搶將着說道:,“就是!就是!俺就覺得這種人,根本都讓人難以理解,整天還有臉存活在這世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誰給他的膽量。
幸好這老天爺有憐憫之心,不然就是這種東西,連生活在世間的意義都沒有了,還提什麼人不人的,簡直就是豬狗不如連畜生都不配做。
就算是畜生也比他們好的多,最起碼人家畜生還有一點憐憫之心,懂得去體諒別人,更知道去中心自己的主人,就你們這兩個人哪裡能比得了畜生。”
天露也在一旁呵呵大笑道:,“你們兩個說的太正確了,像這種人根本就不如畜生,就拿小黑他們幾個來說吧,還知道馱着俺們一起去雲遊天下,他們兩個有何作用,就是一個累贅。
說難聽點還不如那屁一般,這放屁還可以添一點風呢!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連屁都不如!”
就這樣,五頭憨貨又在後方叮叮咣咣,叨叨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敢相互,那口水與唾沫星子都滿天飛舞不止。
也就是這般,非凡衆人又如往日一般,在那山林之中走走停停,遊山玩水欣賞着四下山間的美景,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一轉眼在這幻境之中,已過了數日之久。
忽一日間,衆人驅便五頭靈獸在那山林之間來回穿行着,迎風飄來便聞得一股股血腥之氣,朝着自己衆人這邊撲面而來。
衆人一聞得風中飄浮而來的血腥之氣,便讓自己一下警覺起來,連忙紛紛起身都朝前方望去,穿過森林便遠遠的看着前方,騰起一陣陣血霧模糊之氣。
只見峽谷通道前方一片血光色,映着此時東方的紅日之光,山林前方上空之中血霧濃烈,宛如一塊血琥珀瑪瑙一般。
衆人一見前方血霧之景,不覺個個驚訝,更是十分的不解,在如此優美的沙漠綠洲幻境之中,爲何陡然之間會出現前方如此之景,隨後,衆人都朝着北寧這邊望去。
北寧正在看着前方山林之間,出現得異常之景,猛然間回過神來,發現衆人都在望着自己,不覺感到好笑。
“嘿嘿!
你們一個個的都看着姐姐幹嘛?姐姐我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怎麼知道前方是什麼情況,與其在這裡驚疑,待會到了前方一看不就知道了究竟。”
非凡說道:,“嘿!我們大傢伙都以爲你老人家學識淵博,見識又廣,對這種事情竟然瞭如指掌,哪知你老人家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啊!真是浪費大家一番心思。”
北寧說道:,“你小子少在那裡陰風陽氣,淨說一些沒用的屁話,姐姐我說過我不知道嗎,只是沒有見到東西之前,姐姐我也不敢確定。
少在那裡廢話了,我們還是趕緊趕上前去看看,一看不就知道了究竟,在這裡胡思亂猜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