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蘇姓女修點點頭
“下去敲門還是直接打進去?”
此時五人收斂靈氣,站在南府的門前,穀子謙隨意的問道,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把樣式古樸的靈兵。
雖然其貌不揚,可在幾人的神念當中可是醒目的很,向外不斷的吞吐着靈氣氣勢不凡,上品靈兵!
“還是……算了直接打下去吧”
二小姐猶豫一下,還是決定直接攻打,手一揚,數塊冰球浮現在其周身,每一個都有威力不凡,在神唸的控制下朝着南府大門直接落了下去。
“轟!”
冰球直接爆開,南府的大門在這等攻擊下直接散開。
“什麼人!”
如此動靜下南府衆人自然反應過來,數道身影從大宅四周涌現出來,爲首的是昨日張海等人見到的叫阿福上總管,至於其身後的幾名男女自然是南府的子弟。
“羽靈門弟子!”見到二小姐等人,阿福管事瞪大眼睛有些慌亂的喊出聲來。
“不知幾位大人爲何要毀掉我們南府的大門”
這個阿福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強忍住心中的雜念,躬身問道。
作爲一個小家族,羽靈門的弟子們他們可惹不起。
“別裝了,你們南府乃是一邪修家族,敢在我們羽靈門範圍內開闢這麼一個家族,你們邪修膽子不小啊,說!你們有什麼目的!”
言飛猛然喝出聲來,一股神念威壓直接蓋了過去,略一感應,張海有些驚訝的看向言飛,本以爲對方只是一個貴家子弟,含着金鑰匙出生,沒想到實力還很不錯,這等神念威壓之術只有修爲突破到匯靈四層才能夠學會,可對方只是一個匯靈二層而已,顯然功法上對神唸的增幅比較大,而這類功法一向以難煉出名,言飛就算是有很好的條件,那也是要花費不小功夫的,並不是張海想象中的花瓶子。
“噗通”那個阿福竟然直接跪下了,連忙喊到:“冤枉啊,我們南家就這麼一些人,怎麼敢在羽靈門眼皮子底下幹什麼事情,更不可能是邪修!這不是在找死嗎?”
聲淚俱下。
與此同時,接待張海等人的南家主也是一臉鐵青的趕到門前,見此一幕直接冷聲道:“原來你們羽靈門弟子就是如此這般完成任務的,虧我還以爲羽靈門乃是正派弟子,沒想到門下弟子竟然爲了完成任務,給我們南家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們南家雖小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這……”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言飛張開嘴巴,對方如此說道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由將目光看向二小姐,看她怎麼說。
“費什麼話,直接擒住你們再說,若真是我們弄錯了,大不了登門認錯”
張海直接爆喝一聲,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往那個阿福激射而去,渾身氣血上涌,早拿在手中的重玄尺朝着對方的腦袋一尺揮下。
還未靠近,澎湃的血氣以及凌厲的勁風就撲面而來。
這哪是想要擒住,分明就是要擊殺。
海跪在地上的阿福慘白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手一樣,兩道靈光光彈射而出,精準的打在重玄尺上,然而張海手中的重玄尺非但沒有被擋住,反而下落快了幾分,已經落到了頭頂。
這下這個阿福官家當真臉色大變,猛喝一聲,渾身黑氣四溢,身軀竟然硬生生的拔高了數寸,原本乾枯的面容開始圓潤起來,眨眼間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就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修爲更是連竄幾層達到了匯靈三層 。
大手一揮,從衣袖中射出一把飛叉來,上邊黑氣環繞,頗爲不凡。
“砰”兩者相撞,飛叉雖然聲勢驚人但依舊被張海的重玄尺壓低了三分,這樣大漢臉色又是一變,顯然張海的這一擊讓它感到吃力,長嘯一聲,一股黑色的煙霧直接灌入飛叉當中,飛叉輕鳴一聲,彷彿憑空生了極大的力氣,竟然將張海頂了回去。
“閣下這功法怕不是正派靈脩吧”
張海後退三丈面無表情的說道,譏諷之意淡淡流出。
“你……”這個大漢一時氣急,竟然說不出話來,他哪裡想到張海上來就是下死手,爲了小命他不得不暴露身份,原本找好的幾個說辭以及證據全然無用。
“動手”二小姐站在空中冷冷的說上一聲,率先出手的是修爲高深的穀子謙,只見他隨手一揮,一道凌冽的劍芒直接劃出,直奔南家主的面門。
二小姐也抽出一把銀色細劍,與穀子謙的不同,二小姐揮舞着細劍直接欺身,竟然與張海一般走的是近戰的路子!
至於蘇姓女修以及言飛都是拿出自己手中的靈兵,往南家衆人擊去。
“退!”南家主猛喝一聲,渾身黑氣繚繞,氣勢陡然拔高,足足有匯靈五層的修爲,成爲場中修爲最高份靈脩,然而對於二小姐的等人,越階挑戰稀鬆平常,南家主單打獨鬥都不一定可以擊敗其中一人,耿何況聯手禦敵,斷然不會是對手,只能後退。
“追”穀子謙冷喝一聲,直接動身追去。
“等等”二小姐突然開口,阻止了剛想追進去的穀子謙以及跟在其身後的言飛已經蘇姓女修。
“怎麼了?若是不趕緊追殺的話他們可能就逃走了”穀子謙一愣,眉頭緊皺的說道。
“不可,若是這些邪修在大宅內設下陣法,我們進去豈不是被翁中捉鱉,還是小心些好”
二小姐還是搖搖頭,似乎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想法。
“可若是讓這些邪修逃走了,到時候宗門怪罪下來可就不妙了,在說了小小一個家族能夠有怎樣的陣法,還能真的困住我等不可,難道葉師妹整真的打算放走這些人!”
這最後幾個字可就是在質問了。
二小姐仔細的盯着穀子謙還是冷冷開口“一切等吳執事來再說”
一時間場面有些詭異,似乎有種劍拔弩張的氛圍,言飛與蘇姓女修有些困惑的看着對峙的兩人,唯獨張海神色不變。
“哈哈……”看着二小姐的眼睛言飛突然大聲的笑了出來,原本正氣的臉龐在這等笑聲之下突然有些邪氣。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穀子謙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雖然還不是多明白此時上場景,可言飛與蘇姓女修隱隱感覺到這個平日裡十分和善的谷師兄此時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遠離了幾步。
“沒想到谷師兄你真的叛出羽靈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