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遠兄,怎麼樣你們三山宗在入口處擋住我們這麼久,找到你所需要的東西了嗎。”
身着玉簫山服飾的軒子厚半開玩笑半譏諷的說到,同時將‘寶器’殿的一切收進眼底,
一座白玉臺上邊放着四件狀態各異的靈兵,玉臺上百年刻下了精緻的陣法,鎖住了所有的靈氣,因此即便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了,這些沒人保養的靈兵也是威勢不減,神念掃視之下每一件竟然都是極品靈兵。
陳子安這個秘境顯然是爲匯靈境的靈脩準備的,寶物大多也都只是針對匯靈以及化根境的靈脩,所以在靈兵上邊沒有放府丹境才能使用是法寶之類的。
這種情況,秘境外邊的府丹境多少也猜出了一點,不然那幾名散修中的府丹境高手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若是這秘境針對的是府丹境,那說不得就要拼上一把。
在大機緣面前沒有真刀實槍的幹上一把,單憑一些小手段就然活成人精的府丹境退卻,這怎麼可能。
當然偌大的寶器殿當然不可能就這麼一個白玉臺,兩邊還有幾個架子,上邊則是有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說小旗子以及玉石還有其他,就算是張海這個外門漢也知道這其實是一系列 的佈陣工具,至於說價值幾何張海就不太清楚,畢竟這些都是陣法師才需要的東西,他雖然想要涉及這一塊,但是一直在奔波當中沒有深入瞭解。
等此時了,再根據王宇的傳承好好鑽研一番,看能不能深入瞭解一番,對於陣法他可眼饞許久了。
“子厚兄,只是稍微比你們快上一步而已,陣法守衛等都是我們破開的,我們只取應得的而已”
面對軒子厚的暗諷馬思遠只是淡淡的迴應,沒有動怒也沒有說到底得了多少。
軒子厚看了一眼剩下的寶物微微皺眉,三山宗的人先來了這麼久到底得到了多少的東西誰都說不清,但是也沒有力有來說明什麼,畢竟先前也是他門也是這般。
“我們三山宗此次只取了三分之一,極品靈兵一件都沒有拿,不過這些佈陣的器具挑了不少,我想諸位沒有什麼意見吧。”
馬思遠自然也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直接將按他們三山宗取走的東西說了出來,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幹出撒謊這種有損三山宗名譽的蠢事,作爲大師兄,縱使修爲上連化根都算不上,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已經能代表三山宗形象,只是一個密庫中的寶物而且還重要的東西三山宗已經內定了的情況下,沒必要撒謊,馬思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不會拿自己以及三山宗的名聲來做賭注,萬一傳出來了那他可就成了一個笑話。
“這些當然是應得的,我麼玉簫山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那麼馬兄這接下來寶物就由我們處理了。”
軒子厚也是哈哈一笑的說到,彷彿剛開始的針對都是開玩笑的。
“請”
馬思遠帶着三山宗的弟子退到一邊,不再插手這些東西的分配。
“四件極品靈兵,我們玉簫山取兩件,至於這剩下的佈陣器具則是不分毫,不知……”
軒子厚指着玉臺上的幾件靈兵說到。
“軒子厚,復魂丹可是你們玉簫山的全得到了,這極品靈兵總共也就四件,你們玉簫山一口氣拿下一半,未免不太好吧。”
軒子厚話因剛落被北紹宗中的一個面色嬌柔的女子出口打斷,他們北紹宗到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兩手空空,本以爲秘境這麼多年沒有出世,再怎麼說奇珍靈藥類還是會大量存在的,這也是正常現象,但是不知爲何此地盡然沒有絲毫靈的存在,無論是奇珍還是靈藥都是依賴靈氣,此地是死絕之地,這些東西一個都沒有,若是不在這裡多弄到一些恐怕是真的要空手而歸了。
所以按照軒子厚的分法她是不能同意的,以散修身份來此地的至少有七八人,肯定還會分走 一件極品靈兵 的,這麼一來他們北紹宗可就只留下一件了,至於哪些佈陣器具,都是三山宗留下來的能有什麼好的。
一直站在邊緣地帶的張海聽到復魂丹三個字不由將目光放在了玉簫山衆人的身上尤其是石子軒的身上,復魂丹竟然真的出現了,但是不在這寶庫之中而是在別處。
只是玉簫山在這秘境中與三山宗一般都是最強大的實力,匯靈十層以上的靈脩足有二十位,外邊更是有兩府丹境靈脩在爲他門撐腰,這復魂丹怎麼拿。
讓他放棄自然是不甘心,這種恢復神魂的靈藥根本就是有價無市,就算那些大勢力有能力煉製出來,但是必然也是內部消化,流不出來的,而且就算是自己人恐怕也要付出鉅額的代價才能得到,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只是他也只能寄希望於有變故的發生,張海i自己也很清楚想要從玉簫山手中拿下這復魂丹絕對是難如登天,其他的不說那復魂丹必然在軒子厚手中,能夠率領加上藏在散修中的暗子足有二十多名弟子,其本身必然是玉簫山精英中的精英,靈兵秘術什麼都不缺,修爲更是匯靈巔峰。
張海到現在還沒真的見過這些大宗精英真正的出手,其中的實力差距也不甚明瞭,想來肯定不會比他弱。
單打獨鬥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更何況對方還有這麼多的人。
就在張海愁眉苦臉思考的時候,玉簫山的人已經與哪些散修以及北紹宗的衆人商量了起來,雙方各執一詞,最終北紹宗的與玉簫山共同分了三件靈兵,散修門拿下了最後一件,至於佈陣器具則是直接平分了三份各取一份。
散修門出去後這件靈兵是要上繳五分之四,他們佔據五分之一再加上這些佈陣器具,換算成靈石在場的幾人頂多也就一人一千靈石,連本都沒回來,這次沒有人任何奇珍與靈藥的產出損失最大 都還是這些散修。
散修門當下就將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平分到每個人頭上,若是哪些散修的府丹境門沒有離開的話與張海同樣隸屬於一個名府丹境的十人中因該會出現一名隊長保管並爭取更多的利益,只是現在府丹境丟下他們不管了自然是一盤散沙,各自的東西各自看管,長啊hi也得到了一套簡易 的佈陣器具,沒仔細看就被送進儲物袋中了,反正都要上繳,到他們手中 頂多也就幾百靈石。
至於唯一一件極品靈兵則是被一名散修中名氣頗大的老者暫時存放,待到出去後再做打算。
就在幾人分發時,去往奇丹殿中衆人也已經過來,走在前邊的玉簫山弟子臉上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馬思遠,你們三山宗的確先來的沒錯,但是根據約定你們這麼做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剛進來那人先開口衝道,至於跟在後邊的散修也是一臉的認同的跟着稱是
“蘇師弟怎麼了?”
軒子厚皺着眉頭說到,與馬思遠不願得罪他們 一樣,玉簫山何嘗願意得罪三山宗,中土羽靈宗第一,三山宗可就是第二,就算是有什麼毛病也不因該讓他門玉簫山的人開口。
趨吉避禍!
“軒師兄,那奇丹殿只剩下十與瓶丹藥,論珍品根本就沒有 。”
他們不知道王宇曾經多次洗劫過奇丹殿,稍微有些價值的丹藥早就別取光了,還以爲都是三山宗的人做的。
軒子厚聽完之後並沒有動怒,而是平靜的讓玉簫山的人站回自己的位置,剛纔那開口 的蘇姓靈脩此時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剛纔說錯了話,馬思遠在三山宗地位超然,不是他這個玉簫山的普通弟子可以呵斥的。
“諸位,不知道你們信不信,但是我馬思遠可以保證在奇丹殿我們三山宗只取了幾瓶有助於化根境修煉的丹藥,其他的一個都沒有動,我等進來的時候奇丹殿的守護禁制早就已經被破壞,諸位若是有涉及陣法的自然可以看出這禁制被破掉的痕跡至少有一千多年,斷然不是進來還沒幾日的我等乾的,禁制既然已經被波壞,爲何奇丹殿成這般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寶器殿以及陣法殿的守護禁制沒有被動過”
馬思遠恰到好處的解釋道。
“早就被破開了!”
馬思遠既然這麼說那定然事實就是這樣,豈不是意味着他們並不是第一批進來的靈脩,但是對方爲何之破開奇丹殿而不涉及其他地方的寶物,這一點就很讓人琢磨不透。
他們哪知道王宇當時都是要死之人了,寶器、陣法對他而言還有用嗎。
聽了馬思遠的解釋那些從奇丹殿過來 的靈脩臉色稍微好了一些,雖然不知道是誰又處於什麼目的才只開了奇丹殿,可思考這些已經沒用 了,抓住剩餘的利益纔是最實在的。
接下來除三山宗的人之外,衆人又將那僅剩 的丹藥分好纔將注意力放在最後一個分殿當中。
“絕陣殿”
陳子安是中土第一陣法大師,他的秘境自然是陣法居多,冠以“絕陣”名號的偏殿絕對是三殿中最豐富的一處!
想到這裡衆人不由心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