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臺小姐姐在趙小尹的威逼之下,只能提心吊膽地走進公司,趙小尹在前臺的位置,四處打量了一番,看到底下有個摺疊的凳子,眼睛一亮,連忙拿在了手裡。
“呼——沒人!”
前臺小姐姐擡頭朝裡面望去,然後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哪怕有賊也早跑了。
想想也是,這都快上班了,哪個笨賊還不溜走?
“一定是晚上就偷完東西溜走了!”
前臺小姐姐跟趙小尹對視了一眼,做出了判斷。
趙小尹同樣鬆了一口氣,別看她之前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實際上握着摺疊凳子的手心都冒汗了。
她放下手中的凳子,對着前臺小姐姐說道:“檢查一下,看看有什麼東西丟了沒?”
然而在外面轉了一圈,兩人也沒發現有什麼丟的東西。
也是,外面辦公室都是給普通員工的,連個鎖都沒上,壓根也沒什麼值錢東西。
而且雖然有些東西看起來好像被動過的樣子,但顯然也不太像遭了賊。
“難道是我們想多了?”
兩個小姐姐面面相覷,“會不會真是你忘了鎖門?”
“不可能!”
前臺小姐姐表示絕不接受冤枉。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
趙小尹眼睛一凝,看向那些被自己惦記着的大佬們的辦公室,“那個賊很挑剔,所以他選擇偷的是領導辦公室。”
沒錯,一定是這樣。
領導門的辦公室可都是配備有電腦的,而且還都是高端貨,很值錢的。
“可惡,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偷了電腦,否則我趙小尹跟這個小偷沒完!”
呃,別問趙小尹爲什麼這麼生氣,問就是小偷把領導電腦偷走了,她以後還怎麼偷偷摸摸溜進去玩?
噫~~
(呃,晚點改掉,這兩天找到了一本不錯的小說,所以你懂的。)
好惆悵!那感覺,就像金色沙灘上的一條鹹魚看到大浪來了想要反身,卻突然發現自己身上還沒抹鹽一樣。
強行甩甩頭,被打擊地腦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過神來,合上筆記本,決定暫時放棄這種讓鹹魚感到燒腦的問題。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發現了重生之後的追求,至於掙點小錢,當個首富什麼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畢竟,不能光爲了享受不是?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於,自己的切入點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爲,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更何況,一個更加殘酷冰涼的現實擺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沒錢,二沒名,三沒途徑,四沒權!
所以,別想太多。
“所以,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麼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麼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並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想因此而考好一點,基本不可能。
當然也不是說毫無機會。
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爲輕鬆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後人家火的一塌糊塗,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畢竟想法這個東西,你沒辦法給它註冊專利。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爲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啓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衝一去不回頭的進程。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着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裡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泄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着很酷。
他們在網絡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僞造ip,然後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爲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絡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後,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幹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並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麼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後,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