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巴的話讓克洛澤一陣無語,他現在似乎有點明白爲什麼這位阿刻羅伊會找上自己了...恐怕是她感受到了自己手指上這枚戒指把!
正說話間,克洛澤忽感身後微風搖動,回頭卻看到奧卡西雄主也出現在了這片秘境之地。
“恩?這位是......”
喬巴看到奧卡西明顯愣了一下,緊跟着它就看向了克洛澤,還握緊了手中的菸袋鍋。
大致給雙方介紹了一下,克洛澤就問道:“那麼前輩,要怎麼在秘境中爲那怨婦...啊不,爲那可憐的女子建造神廟呢?直接找來一些石頭嗎?”
誰知克洛澤話音剛落,奧卡西伸手一招,秘境草原的一片空地上就升起了一座小小的石頭神龕。
“額...好吧,當我沒問。”
克洛澤聳聳肩,走到那座石頭神龕前,掏出阿刻羅伊的石像往裡一放,大小竟然剛剛好!
“嘿~這倒是方便!沒想到前輩還有這種能力?”
克洛澤心想以後要是用奧卡西的這種能力,在自己領地裡建造起城牆什麼的豈不是信手拈來?
但很快,奧卡西的話就給他當頭一盆冷水澆下。
“我的這項能力只有在你的意識世界中才能生效,畢竟這是跟你自身能力息息相關的,我本身可不會使用魔法。”
“好吧...不過這樣也不錯了,多謝前輩。”
奧卡西微微欠了一下身子,便消失在了這片秘境世界中。
“主人,那位奧卡西....似乎有點眼熟。”
喬巴叼着菸袋鍋敦敦的走了過來。
“眼熟?難道你見過千年以前的奧卡西前輩?”
“千年?....對於時間喬巴並沒有什麼概念。”
克洛澤歪了歪腦袋,也沒有多想。
他走進小木屋中,看了看自己前一段時間扔進來的物品。
“恩...將一部分大婚禮物放在這裡,應該能有效的節約開支把?畢竟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克洛澤打算削減一部分人數,將送給妹妹的那些盔甲武器放到戒指空間裡來。
經過一段世界的揮霍無度,克洛澤現在所剩的金幣又一次達到了警戒線。
“哎~看來我急需一位隨身的秘書幫我打理這些金幣啊,對錢沒有概念怎麼破?”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克洛澤這才鬆了一口氣,最起碼阿刻羅伊晚上不會對自己的脖子動手了。
隊伍在鎮子裡休整了一日,第二天大早,克洛澤就宣佈隊伍需要裁員,只留下一半也就是五十人。
發放了遣散費,我們的小領主這邊重新上路了。
“別跑!給我站住!攔住她!”
一行人正走到鎮子北面的出口時,就發現前方人羣中傳來一陣喧鬧。
“怎麼了?”
克洛澤和喪昆爬上了車廂頂部向遠處張望,發現有幾個男子正在追趕一位蓬頭垢面的...女子?
從她那破舊的衣服和亂髮來看,應該是被奴隸販子販賣的女奴隸了。
“害,又一個試圖逃跑的奴隸,沒什麼好看的。”
喪昆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但克洛澤卻發現了一些異樣。
那個女奴隸...直衝着他們的隊伍就一頭撞了進來。
“媽的臭**!抓住你看我不打死你!”
一臉橫肉的奴隸主累的氣喘吁吁,他雙手杵在膝蓋上喘着粗氣,卻不敢貿然闖進克洛澤這支幾十人的隊伍。
“額...請問你們這裡誰管事?我的奴隸剛剛跑進你們的隊伍裡去了,能否麻煩行個方便,幫我把那臭**抓回來?或者我們自己進去抓也行。”
奴隸主看到這支隊伍領頭的是一隻地精,雖然話說的還算客氣,但那鄙夷的表情卻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白牙騎在馬上,表情冷冷的注視着這名奴隸主。
“這是霍爾格東境領主克洛澤·霍爾格的隊伍,你敢擅闖就將視同挑釁。”
白牙話音剛落,身邊的幾名士兵就已經抽出了長劍。
奴隸主一看這架勢頓時就害怕了,他向後退了幾步,強撐道:“這...這裡可是班卡茲的領地!霍爾格的領主也不能在這裡撒野!我...我這就去稟報城主!”
白牙冷冷的看着這個胖子,緩緩抽出了自己的彎刀。
“你能代表此地的城主對我們宣戰嗎?”
“這!....”
胖子奴隸主額頭已經見了汗,這頂“宣戰”的大帽子他可受不起。
“你...你們給我等着!”
無奈,他只能撂下一句狠話倉皇而逃。
至於那名鑽進了克洛澤這支隊伍的女奴隸,則躲在人羣裡向外張望。
在發現奴隸主離開以後,她這才呼出一口氣,準備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逃跑了。
“你就這樣闖進我的隊伍,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嗎?”
克洛澤擋住那女奴隸的去路,笑容可掬的看着對方。
“大...大人...請您原諒..。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沒想衝撞您...”
那女奴隸畏畏縮縮低着頭,似乎非常害怕。
但克洛澤卻能看出來,這傢伙分明就是在裝!那樣狡黠的眼神可不是一名備受迫害的奴隸能擁有的。
“呵呵~沒關係,我原諒了你的無理衝撞,但是...你從現在開始就屬於我了。”
“啊?”
那女奴隸顯然沒想到面前這個少年人會說出這番話,難道自己打扮的還不夠醜陋嗎?
女奴隸微微向後退了兩步,卻發現周圍已經有人圍了上來。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突然身子向前一衝,直接伸手扼住了克洛澤的脖子。
“你們都別過來!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擰斷他的脖子!如果我沒猜錯,這就是你們的主人吧!”
周圍的暗魔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想到這女奴隸會突然暴起挾持自己的領主,頓時都站在那裡不敢擅動。
克洛澤呵呵笑着擺了擺手道:“你們都不要過來,我倒要看看她準備怎麼擰斷我的脖子。”
“你...你不害怕嗎?少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非常寶貴的!”
克洛澤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我當然知道生命寶貴,但我不確定你能否會對我下毒手,特別是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男生痛下殺手?這是一位女士能夠做出來的嗎?”
“你!...你要不要點臉啊...”
女奴隸看了眼克洛澤,眼神中盡是鄙夷。
克洛澤失笑道:“我有那麼不堪嗎?不管怎麼看都是一位翩翩美少年把?”
“切~我不知道你對美少年的定義是什麼,但只有像銀獅公爵那樣優秀人才能稱得上是翩翩美少年!”
女奴隸翻了個白眼,一點面子也沒給克洛澤留,還搬出銀獅公爵來啪啪打臉。
“這....西格...這筆賬我就記在你頭上了。”
克洛澤恨恨的想到。
“那個...拉娜女士,你看咱們這麼堵在路上也太過影響別人行走了,要不去馬車上再慢慢聊?”
克洛澤此話一出,那女奴隸明顯身子一震,失聲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記得自己見過你!”
“那我們上車再說?”
克洛澤指了指自己的豬車說道。
女奴隸將信將疑的看着克洛澤,直到後者說出一個名字這才相信。
“胡波魯,這樣您就相信了吧?拉娜女士,胡波魯的老姐~”
女奴隸似乎鬆了一口氣,她無奈指了指自己的頭髮道:“起碼讓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聊把?”
在路邊找了家旅館,拉娜走進去臨時借用了一下對方的浴室,徹徹底底洗了個痛快。
克洛澤在外面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纔等到了對方姍姍來遲的身影。
坐進車廂裡,拉娜用克洛澤送的毛巾擦拭着頭髮,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沐浴液的清香味道。
她有着一頭暗紅色的大波浪捲髮,鼻樑挺翹,雙眼靈動。豐腴的身材在她擦拭頭髮時若隱若現,看的克洛澤直吞口水。
沒擦乾的水珠偶爾滑落到她的臉龐、鼻尖,卻被她隨手擦掉,做派瀟灑絲毫沒有一般女性的矜持。
克洛澤之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也是存着一些猜測,因爲她跟胡波魯還真是長得挺像的。
“呼~打扮成那樣也是爲了自保,您別介意~”
拉娜笑着眼睛彎成了一道拱橋,將毛巾遞給了克洛澤。
“嘿~別客氣,送給你了。既然你是胡波魯的老姐,那麼我們就是自己人,他現在就在我的領地裡當我的總管大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