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胡鬧!”冷霜凝邁步,被保鏢按住肩膀,“冷小姐,請不要亂動,傷到您就不好了。”
“放手!”冷霜凝激動的反抗。
耳邊傳來三聲槍響,宙斯西爵勾起狂妄的嘴角,“慕容,你的袖口着火了!”
慕容礪低眸,手指一彈,淡漠的揚眉,綁在手腕上的絲巾文風未動。
“西爵,你的袖釦掉了。”
宙斯西爵猛地低頭,該死!
二人的左手綁着紗巾,是不能動的,誰動誰就犯規!
右手握着槍,面對面的敵視!
“夠了!不要比了!”他們是不是瘋了!
冷霜凝怒氣叫囂,被保鏢壓着肩膀死死按着,“混蛋,放開我!”
“冷小姐,對不起,這是少主的命令。”保鏢不敢用力,但冷霜凝掙扎的厲害。只好使足了力氣。
“冷小姐,這是男人的對決!沒有決出勝負,兩位少爺是不會停止的!”管家解釋。
冷霜凝擡眸,宙斯西爵和慕容礪又同時對彼此的左手腕射出三發子彈……
尖銳的槍聲如一根長繩子勒着她心臟,她大氣不敢出,盯着對面的兩個男人。
六發子彈發完,保鏢立即鬆手,冷霜凝急忙起身,腳下一個踉蹌,磕絆了一下,旋即撲到宙斯西爵面前……
宙斯西爵看着她跑過來,伸手剛要抱她。沒想,她揚手便是一巴掌,“宙斯西爵,你給我離開這裡!”
“……”他的手頓在半空。
“慕容礪,我是不是這裡的女主人?”她轉眸瞪着慕容礪。
慕容礪堅定回到,“當然!”
“好。宙斯西爵,我以慕容府女主人的身份命你離開慕容府!”
“你生氣?怕我受傷?女人,我沒有……”宙斯西爵擡起左手欲告訴她,他射中了慕容礪手腕上的紗巾,贏了他。
冷霜凝氣血攻心,一掌打開他的手,怒氣不減,“滾!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我已經是慕容礪的未婚妻,這個事實誰也改不了!”
“……”宙斯西爵頓住眼神。該死的女人到底要不要聽他說話。
“不管你輸贏,我都會嫁給他!”誰叫他送她回來,即便爲了天狼星疫苗,她寧願死在他懷裡,也不想嫁給慕容礪。
嫁給他,原本就是情非得已。
現在,冷異偉跑了,不需要抗原。
慕容礪還拿什麼威脅她。
她的解藥嗎?她不需要!
“你敢!”宙斯西爵愕然抓起她的雙肩,“冷霜凝,我贏了,你是我的!”
“……”
他擡手,一臉的喜悅,但旋即立即黑了臉。該死,他左手手腕上的紗巾也有一個小洞,洞口很小,幾乎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察覺。
“慕容礪,你玩陰!”肅殺的目光投在慕容礪的臉上。
慕容礪淡漠勾脣,手腕上的紗巾是生生被宙斯西爵的子彈射穿。
宙斯西爵的槍法果然一流,還好他留了一手,在槍口裝了針頭,靠着子彈噴發的力道,直接射在飄逸的紗巾上。
因爲紗巾又輕又薄,子彈在射來之時,必會帶着風速扯動紗巾,所以子彈射穿紗巾的概率很小。但針頭就不一樣了。
“你的槍法贏了,我的腦子也贏了。西爵,我們再次打平!”慕容礪憊懶妖冶的勾脣。
宙斯西爵握緊拳頭,五官是急於待發的怒氣。
一滴暖流滴在冷霜凝的肩膀,她突地低眸,他的手腕在流血……
“給西爵少爺包紮。”慕容礪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保鏢拿來藥箱,冷霜凝冰冷的接過。
“冷小姐,我來吧。”
“不用!”她冷冷拒絕。
宙斯西爵盯着她,她小心翼翼擦掉他傷口周邊的血跡,左眼皮跳的厲害,心口被劃開一道痕跡。
“女人,只是擦破了皮。”宙斯西爵看着她,她雖表面鎮定淡冷,但手上的動作卻極其小心溫柔,生怕碰疼他。
宙斯西爵心裡美滋滋的喜悅。
“子彈擦過心臟也是擦破了皮!”她冷惡的瞟了他一眼。
“心疼我就吻我,你的吻是最好的傷藥。”他的臉靠近她的臉,狂熱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耳垂,脣邊,卻沒有實實在在的碰觸。
冷霜凝臉紅心跳,胳膊肘捅住他胸口,“滾遠點!”
“女人,你的耳朵紅了,汗毛都豎立了……”宙斯西爵一手抓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以防她逃走。
“……”這隻山豬。
“好了……唔……”她剛包紮好,他火熱的脣瓣就攫住她的脣。
她的雙手被他的大手困在身後,大手緊緊擁住她的脊背,彼此貼近,排山倒海的潮水席捲着她。
慕容礪雙手插兜,撇開黑眸。管家盯着少爺一張黑臉,也就少爺從小練就一身忍術。
否則,這場面……
“嗯。”輕飄飄的低吟聲像詛咒一樣刺破耳膜,慕容礪闊步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背對着身後的兩人。
眼見他得寸進尺的彎腰抵在她胸口……她一把推開他,大口喘氣,胸口起伏,亮眼瞪起,“宙斯西爵,不准你再碰我!”
該死,她得多丟人,在這麼多人,這麼寬闊的地方和宙斯西爵忘情擁吻。而且她都感覺到了他灼熱的慾望!
這個混蛋,再進一步,她就徹底嘔死自己!
宙斯西爵勾脣淺笑,上前一步要抓她。她退後一步,“別碰我!”
“女人,過來,你明明也想要我!”他大聲叫囂,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冷霜凝雙脣通紅,臉蛋如蘋果,不停的往後退。
“宙斯西爵,我叫你滾,你聾了?”
“霜兒,過來!”他追上一步。俊邪的五官逼近。
霜兒?好惡心的名字!
“走開!我不要你了,你滾!”她轉身就跑,宙斯西爵藍眸縮緊,疾步追了上去。
“凝兒,別跑!”
“西爵公豬,少噁心我!”她左右跑竄,他也緊跟在身後左右追跑。
“這些名字都是你教我的,你不喜歡?”
“討厭死了!不準那麼叫我!”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