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求助陳易霆,讓他快點解除我心底的謎團。我的小宇宙爆發了。我巴不得馬上把林暮雪送進監牢。
“徐麗的父母!”陳易霆說道。
徐麗的父母誤認爲是我和蘇俊寧聯手殺了他女兒,儘管後來我和蘇俊寧洗清嫌疑。以徐麗父母對我的敵視,又怎麼可能與我合作?
陳易霆提的人不靠譜。
陳易霆看出了我的疑惑。
“徐麗的父母巴不得你和他們合作!”陳易霆篤定道。
“爲什麼?易霆,你還是趕緊告訴我。”
陳易霆通常不會提無聊的提議。
“因爲徐麗的死跟林暮雪有關係。我是最近讓大海調查出來的。”
咋聽這個消息,我猛地一怔,“徐麗不是被外面的混混殺死的?”
這可是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混混只是替罪羊。林父爲了掩蓋林暮雪的惡行。”
林暮雪狠毒就算了,一家人居然殺人。還把對她一往情深的徐麗給殺了。
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林暮雪這是有多恨徐麗。將徐麗先輪後殺。還不解恨,把殺人罪推卸到其他無辜的人身上,雖然那個混混也是在外作惡多端,算不上無辜。但好歹他沒殺人,殺人罪名冤枉。
“林暮雪大着肚子殺人,她的幫兇是秦凱和她父親?”
林暮雪一個女人的力量是殺不死徐麗的。
“目前還不能證明是林暮雪親自殺人。秦凱和林少康都是嫌疑人,有可能是三個人一起殺的徐麗!林暮雪先將徐麗騙到約定的地方。然後叫秦凱突襲,林少康將徐麗勒死!總之,三人都涉嫌殺人罪。”陳易霆按照自己的意願分析。
“徐麗父母知道嗎?”
“他們懷疑過女兒的死另有原因。但是上面被林少康買通了。調查無門。”
“好,我會抽時間去找徐麗的父親談談。”
陳易霆給了我一個突破口。
“外面的眼線,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陳易霆給我定心丸吃。
本來我準備找人反擊林暮雪,既然陳易霆幫忙,媽媽的安危我就不擔心了。
“易霆,薇薇,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可以開飯了!”媽媽端着菜從廚房出來,一臉溫柔的笑容。
“沒什麼,我去幫忙!”我起身,去廚房端菜。
“伯母做的菜,色香味俱全。”陳易霆看見滿桌的菜讚美。
“易霆,嚐嚐味道。”母親用公筷夾了菜到他的碗裡。
“謝謝伯母。”陳易霆將魚肉放入了口裡咀嚼。
我和媽媽一臉期待的盯着陳易霆。
陳易霆驚訝的睜開眼睛,“味道太好了,比那些著名的廚師做的還要好吃,今晚我要多吃點。”
“喜歡吃就好,這一桌子的菜都是給你吃的,你吃完都行,以後喜歡吃,可以隨時叫我做給你吃。”媽媽大方表示。
“那可能要麻煩伯母了,因爲太好吃。”
陳易霆敞開肚皮吃了兩碗飯,平時他最多吃一碗飯,餐盤裡堆得滿滿的食物,轉眼間,風捲殘雲。
陳易霆滿足的摸摸肚皮,“好久沒有吃過媽媽的味道。”
他的臉上展現了哀愁和懷念。
媽媽的菜讓他不自覺的回憶起了自己母親做的菜。
“易霆,你的父母還好吧!”陳易霆30多歲,年紀並不大,他們的父母按道理來說都在,如果不是提前知曉,我也可能會問跟母親一樣的問題。
“咳咳咳,媽!”我輕咳了幾聲,遞眼色,叫我媽媽不要問。
早知道,之前提醒她,不要詢問陳易霆的家人。免得惹他傷心。
“易霆,當我沒問。”我媽立即意識到了問題。
陳易霆淡淡的笑道:“沒事,我父母不在了,您和我的母親一樣親切。特別是做飯的味道。”
媽媽的眼中立馬出現了同情的色彩,語重心長,“易霆,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我當你的媽媽,工作累了,或者想吃我做的飯,直接給我打電話。別總是顧着工作。身體要緊,錢可以慢慢賺。”
媽媽很同情沒有父母的孩子,此刻,她把陳易霆不是當做億萬身家的大總裁,而是一個普通的,需要父母關愛的孩子。
陳易霆吸了口氣,像是將心中涌動的情潮慢慢的平復。
即使受到再大的艱難,陳易霆都不可能哭,他是堅強的那種男人。絕不會展示軟弱。
媽媽的幾句話,觸動了他柔軟的某一處,他的眼睛似乎蘊含着許多的波動。
良久,他才平復那股躁動。
“伯母,從今天起,我會把您當做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孝順。”
“薇薇,你又多了一個好大哥!”媽媽朝我眨眨眼睛。
哥還沒叫出口,陳易霆糾正,“我不想當蘇薇的哥哥,這聲哥就別叫了!”
“好,就依你。”我媽怕愉快的氣氛鬧僵了,點頭同意。
陳易霆吃完飯,起身告別,送走他之後,我累的腰桿都挺不直了,打了一個哈欠,媽媽忙着收拾碗筷。
時鐘指向晚上9點,門扣扣的響,這個時間了,誰會敲門。
我警惕的開了門,手上拿着防狼棒。
“蘇薇,你手上拿着什麼東西?”蘇俊寧滿臉黑線,畏懼的盯着我手上的東西。
我作勢要電他,“專門對付你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你敲門做什麼?你爲什麼來?有何企圖,我警告你,你趕緊離開我家!要不然我不客氣。”
早上,遇到兩個討厭的人,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他居然厚顏無恥的晚上跑來敲門,家裡母親在,蘇俊寧跑來,媽媽一定會刨根問底的,我兜不住了。
所以我必須趕緊把礙眼的他趕走。
“我來拿落在你這裡的衣服!這個理由總可以吧!”蘇俊寧沉下臉,不悅的神情。
“衣服我清理好之後,送給你,現在我沒空,請你不要再來我家!”我不客氣的驅趕他滾。
“不必麻煩你,我自己進去清理好之後就走。”
蘇俊寧是故意來害我的,他明知道我媽媽在,並且挑選這個時間點,他提着衣服出來,任誰都會明白衣服是他的,他曾經在我的臥室住過。
那麼,我們的關係昭然若揭,等於向母親宣告,我和他曾經有過親密關係,而他此刻是姚晴的男友,關係夠混亂的。
“蘇俊寧,我的話你聽不懂嗎?”我板着臉,將他攔在門外,不讓他進來。
廚房裡是嘩啦啦的水流聲,因此專注洗碗的母親,聽不到我們的爭執聲。
“蘇薇,你攔着我,不肯讓我進去,莫非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讓我看?”他挑挑眉毛。
“蘇俊寧,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識相的滾出去!”我顛了顛手上的防狼棒。
蘇俊寧的身體往後閃了閃,顯然他忌憚我手上的防狼棒。
“蘇薇,我警告你,別亂來,傷了我,你負責不起。”蘇俊寧威脅我。
“一個想要入室搶劫的壞人,我即使自衛的把你打殘,警察都拿我沒辦法。”我無所畏懼的攤了攤手。
蘇俊寧呲牙裂嘴,“蘇薇,你夠狠的,最近沒收拾你,你的翅膀愈來愈硬了!你就不怕我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你媽媽!”
“無恥!”
蘇俊寧勾起惡魔的笑容,邪魅的吐氣,“我說的是事實,這間房可有過我們美好的回憶,我的腦子裡記得很清楚,衣服就是證據,我可以仔細的,一一的告訴你媽媽,相信你母親一定會喜歡我這個準女婿。”
“準女婿?你要不要臉?我們都分手了,自己往臉上貼金的第一人,我都無語了!”蘇俊寧他怎麼說的出口,我都替他臉紅。
然而,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他,笑的依然奸佞,“如果不想我告訴你媽媽,你乖乖的聽話!”他的手輕佻的勾起了我的下巴,頭俯下身,欲吻我的脣。
我迅速的躲閃,不讓色,狼佔到便宜,跑到我的家門口叫囂,無恥的威脅,還要吃我,太沒臉了,不給點顏色他看看,我不姓蘇。
我趁他不注意,沉浸在溫柔鄉中,對準他的重要部位,我第一次用這個東西,不知道電力有多強,誰讓他貼着我的身體,我當然朝最近的地方下手,他心思不純,活該!
蘇俊寧捂着重點部位,彈跳開,痛的面目扭曲,咬着牙齒,“你電哪裡?狠心的女人,你是要讓我斷子絕孫!”
我傲慢的仰起臉,“自作自受!這只是給你一點教訓,你再敢厚顏無恥的上門,我剝了你的皮。”
沒想到,這防狼棒效果挺好的,瞧蘇俊寧疼成了那副模樣,我在心裡樂滋滋的暗喜。
終於把囂張的蘇俊寧打成內傷,看他還敢不敢輕易的威脅我。
傷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心有餘而力不足,連去花叢都使不出力氣,一定憋屈的狠。
長久以來,蘇俊寧的壓榨和憋屈讓我積壓在心田,今天報了仇,心裡那個爽歪歪。
蘇俊寧目光憤怒,彎着腰,滿臉的汗水,“死女人,你等着,若是你傷了我的寶貝,這筆賬,我要你加倍償還!”
我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嘲笑,“好啊,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也許你下輩子都失去了某些功能,好可憐!”
蘇俊寧被我激怒,忍着劇痛,朝我跑來,我晃了晃防狼棒,意思是想要嚐嚐第二次被電擊的滋味嗎?
蘇俊寧怕了,退卻了,毫無力道的威脅,”算你狠,你等着!“
蘇俊寧一瘸一拐的扶着牆面離開。
“薇薇,是不是有人找你!”我媽衝了出來,朝黑漆漆的外面打探。
“沒有,一隻野貓而已。”
“這麼高的樓有野貓?”媽媽不相信。
我以爲蘇俊寧要躺幾天不能出門,第二天,他凶神惡煞的上門報仇,他的下面沒問題還是出了問題找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