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是否認，也瞞不過顧景淵，誰讓這個老狐狸不好騙。
索性，便承認是了。
向秋池點頭：“是，想殺人，她繼父和生母太不是東西了，”
秦瑟大驚：“這可不行，殺人是犯法的，你別衝動。”
向秋池搖頭：“我沒有衝動，我是認真思考過的，我不知道那也就罷了，可是我既然知道了，便不能這麼放任不管，更不能讓那個畜生在外頭還逍遙快活……”
他說的很認真。
他以前出任務的時候，有兩次也碰到過，強爆婦女，猥褻未成年的傢伙，無一例外，情節嚴重的宰了，還沒得逞的，直接斷了對方的命根子，讓他從今往後再也沒有辦法作案。
顧景淵沒有說話，向秋池拿着片子過來的時候，還遠沒有如此憤怒。
這次卻已經上升到想要殺人了，很明顯是從那個女孩子口中得知了一些讓他憤怒的事情。
顧景淵道：“那個女孩子跟你說了什麼？”
向秋池深呼吸一口，他得壓下心頭的火氣才能說出來。
他將穆朝朝跟他說的話告訴兩人，敘述的期間，向秋池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等他說完後，秦瑟和顧景淵都沉默了。
秦瑟眼眶微微泛紅，身爲一個女人，她對穆朝朝的精力，更加能理解，也更加憤怒。
過了一會兒，她問向秋池：“你能做到殺人後，不留下任何證據，讓警察根本察覺不到嗎？”
秦瑟同意向秋池要殺人的做法了。
因爲她也覺得穆朝朝那個繼父，該死。
向秋池點頭：“能。”
顧景淵緩緩道：“你們着什麼急，我們現在身處的是一個法治社會，如果遇到這種事，打着伸張正義的名頭，便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去辦，那社會豈不是亂套了，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秦瑟推了一下顧景淵：“難道，就這麼坐視不管啊，那兩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現在肯定在找穆朝朝呢，一旦他們知道小姑娘在咱們醫院，肯定是要來找麻煩的。”
顧景淵抓住她的手：“你一個孕婦，這個時候，纔不要這麼情緒激動呢，宋逸之不說說了，你要保持心情舒暢。”
秦瑟氣鼓鼓道：“聽了這種事，讓我怎麼心情舒暢啊，我一點都不開心，我很煩躁……我現在很憤怒，很生氣。”
顧景淵微笑：“你們不要隨隨便便就喊打喊殺，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高級知識分子，遇到事情，動動腦子……要解決一些人一些事，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靠殺戮。”
秦瑟詢問顧景淵：“不靠殺戮……那靠什麼？”
顧景淵點點她額頭：“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啊！”
秦瑟皺眉，想？這還能怎麼辦？
不是宰了，就是暴揍一頓，不然，怎麼解恨？
秦瑟：“那……找人套麻袋，把他給打癱，怎麼樣？”
顧景淵嘆口氣：“再好好想想，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瑟認真想了想，擡起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