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紛至,域‘門’開啓在即,第二廣場熱鬧非凡,平日難得一見,高掛星空的星辰落世,被衆鬼圍觀和敬仰,他們仰望那些才情絕‘豔’的翹楚天驕。
“被譽爲年輕一代戰神的宇文化龍來到,必將是一場龍爭虎鬥!”
“封魔將的最強子嗣封情已至,同輩難得對手!”
“他們不行,第二殿的皇族未開口。”
“擁有至尊血脈的皇族纔是無敵,世間難逢敵手。”
“不一定,皇族畢竟不是至尊,血脈不能代表一切,‘陰’雷州的其它城池來人,都是了不得的天驕。”
第二廣場,衆鬼議論紛紛,‘激’烈地爭奪誰纔是這一代的第一人,誰能夠同階無敵。
這些天驕放在任何一世都足以驚‘豔’和耀眼,結果巧合般湊到一起,於黃金盛世並出,定然少不了大戰一番,註定有了不起的天驕跌下神壇!
“聽說前些日子,一個叫甦醒的天驕橫空出世,力敗萬雷城的城主,也極爲了得!”有鬼讚道。
“no,偶看不行,你們中國人做事含水分。”一個碧眼金髮的洋鬼子說道,‘陰’曹地府不分國界,在各大城池見到其他國度的鬼魂很正常。
“你一個洋鬼子懂什麼,那是中國特有的人情味~”一個鬼魂翻白眼反駁道。
一葉華麗的船舫停留在虛空中,才情絕‘豔’的白衫‘女’子立在舟頭,青絲和宮裳隨風飄舞,彷彿隨時要化蝶,羽化而登仙。
“多謝戀‘花’姑娘搭送。”
這時,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從船舫中走出,腳踏雲錦履,頭戴白‘玉’冠,手持‘春’秋扇,面盤如‘玉’,一抹丹鳳眼充滿才情,眸光流轉間,文藝中帶起一絲妖‘豔’。
“崔公子嚴重,小‘女’子也不過順路而已。”蝶戀‘花’輕語,素手牽起宮裳,微微欠身,對着那位濁世翩翩佳公子行禮。
“哈哈哈,能遇到戀‘花’姑娘也是崔某的緣分啊。”崔姓公子朗聲笑道,‘春’秋扇輕搖,和蝶戀‘花’並肩站在舟頭,俯瞰下方熙熙攘攘的第二廣場。
“不知崔公子爲何來‘陰’雷州的第二殿進入通往北溟的域‘門’,而不是在第五殿的酆都呢?”蝶戀‘花’螓首微偏,紅‘脣’輕啓,她的黛眉如翠柳,眼眸似青煙,傾國傾城的面靨如詩如畫,美麗無瑕。
崔姓公子瞥眼身側的佳人,目光閃過一絲愛戀,柔聲解釋道:“雖然酆都好,但是最近和父親鬧彆扭,正好手頭有事要來‘陰’雷州,所以便來到第二殿。”
“崔府君?”蝶戀‘花’神‘色’一動,輕笑起來,她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絕世天驕竟然和孩童一般,會和他的父親崔府君鬧彆扭。
“說起來若不是來‘陰’雷州,怎麼能見到戀‘花’姑娘呢?”崔淵倒沒有覺得不自然,大方一笑。
語音落後,崔淵和蝶戀‘花’立在舟頭,一時無話,只有清風拂動。
此時彷彿連同風都變得懂風情,清風撩起蝶戀‘花’的烏黑青絲,輕輕拂到崔淵的臉龐上,帶起一絲幽香。
“他們的眼光還是有限,被束縛在‘陰’雷州。天驕翹楚何止‘陰’雷州,光說今日匯聚十殿的天驕翹楚便數不勝數,何況‘陰’間之外的另外兩界,倒時到北溟才真是三界天驕齊聚一堂!”崔淵突然說道。
以他和蝶戀‘花’的耳力,自然能夠聽見下方衆鬼的議論。
“站的高度不同,看到風景自然不一樣。”蝶戀‘花’輕語,道出另一種見解。
“高見。”崔淵讚道。
“公子謬讚。”蝶戀‘花’卻輕輕搖頭,不悲不喜,她宛若超脫塵世的仙子,不食煙火。
“是嗎?”崔淵“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春’秋扇,眸光閃爍,望向遠方,看到又有幾位了不得的天驕降臨。
以崔淵的才情又怎麼不知道蝶戀‘花’的意思,他們雖然見解看似一樣,卻是大相徑庭。
沒想一句話變得不解風情,哎
崔淵在心中輕嘆,他貴爲崔府君的公子,手可摘星辰,但也有幫不到的事情。
“以戀‘花’姑娘的才情,爲何不去北溟碰碰機緣,沒準能夠得到燭九‘陰’的半點傳承。”崔淵話題一轉,再次說道。
“正如公子所說,到時候北溟定然天驕齊聚,我一個弱‘女’子去了幹嘛?”蝶戀‘花’搖頭,螓首微擡,一雙明媚的眼眸升起‘蒙’‘蒙’的雲霧,煙‘波’浩渺,朦朧而神秘。
‘女’子心,海底針。
崔淵實在捉‘摸’不透蝶戀‘花’的心中所想,前去北溟碰仙緣的天嬌貴‘女’不在少數。畢竟是燭九‘陰’的傳承,昔日無敵三界的至尊,連大尊都爲之心動,她卻爲何不爲所動?
而且以崔淵的地位,竟然對眼前的‘女’子一無所知,只知道蝶戀‘花’是一個遊走‘陰’九州的歌姬,盛名遠揚。
崔淵曾向崔府君借生死簿,甚至問起蝶戀‘花’的身份,崔府君都閉口不談。
“姐姐,能看到甦醒嗎?”船舫中傳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一個俏生生的‘女’孩走出來。
“靈曦,你看那是誰?”蝶戀‘花’‘露’出溫柔的微笑,蔥細的手指輕輕點去。
靈曦來到舟頭,明眸而靈動的眼睛在漫漫人海中找到那一抹身影。
沒有相逢時的感動,靈曦不自覺地撅起紅‘脣’,俏皮而可愛。
看來蝶戀‘花’待她不薄,曾經在貧民窟無口而腹黑的妖‘精’,恢復一絲少‘女’的天真爛漫。
“怎麼了?”蝶戀‘花’問道,她奇怪地望向靈曦,在相處爲數不多的日子裡,她聽到靈曦提起最多的名字就是甦醒。
也不對,因爲靈曦只提起過甦醒一個人的名字。
可是靈曦再次見到甦醒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他似乎很開心,目不轉睛地盯着身旁的幼‘女’!”靈曦不高興地說道。
“幼‘女’?”蝶戀‘花’一愣,眼眸凝神望去,頓時啼笑皆非。
“你說第二家的大小姐是幼‘女’?”蝶戀‘花’哭笑不得,她瞧眼靈曦,發現靈曦也不過在身高上勝過第二靈夢,至於青澀的‘胸’部和‘臀’部,估計是半斤八兩
“還會長的!”靈曦捂住‘胸’口,面無表情地說道,一瞬間,她彷彿再次變成那個貧民窟無口腹黑的妖‘精’。
“況且甦醒喜歡貧‘乳’!”靈曦傲然道,她說的是甦醒幫她洗髓伐‘毛’的事情,一雙厚大的手掌遊遍靈曦稚嫩的胴體,結果被靈曦誤以爲甦醒喜歡貧‘乳’。
要是甦醒知道了,估計要流淚,大呼冤枉,他是“通吃”啊。
“姓第二?估計也只能一輩子做第二了!”靈曦撇撇嘴道,彷彿一下子把自己擺到了正宮的位置。
蝶戀‘花’在旁邊又好奇又好笑,第二家族極爲可怕,在上古時期也並非姓第二。只因爲第二家族的絕‘豔’無敵的祖上和楚江王爭奪閻羅之位,略微遜‘色’一籌,敗給了楚江王,這才怒改姓氏,要警示後代,奪回閻羅之位!
雖然姓第二,但也可見第二家族的背景多麼強大和可怕,他們的祖上是曾經和楚江王爭奪閻羅之位的人物,天下第二也足以驚‘豔’三界!
只是被靈曦說成永遠第二,即便是童言無忌,估計第二家族的祖上知道了,也要氣得活過來,七竅生煙
“怎麼還沒開始,還打不打了!”第二靈夢不滿地說道,她的一根‘棒’‘棒’糖就要吃完了,結果紫發少年和項朝旭還在僵持中,尚未動手。
“打不起來了。”甦醒搖頭,一臉惋惜,誰看誰知道,甦醒是巴不得對方打得天昏地暗。
“小姐,其實他們在暗鬥,氣勢和‘精’神上分高下,並不會真正的打起來。畢竟域‘門’開啓在即,第二廣場上又那麼多人。”年輕奴僕躬身,在第二靈夢耳畔輕聲說道。
“那我回去跟爺爺說一聲,讓域‘門’晚一天開啓!”第二靈夢無所謂地說道。
“使不得!”年輕奴僕立即汗顏,雖然第二廣場的確是第二家族的,而這次域‘門’的開啓也的確是第二家族主持,但是有楚江王的聖旨,時間不可隨意調整。
“雖然只是推遲一天,但是置楚江王的聖旨與不顧,讓這麼多天驕等着,多不好啊。”年輕奴僕勸道。
“哼,都讓那些天驕等了那麼多天,多等一天也無所謂,我還可以趁機多睡一會兒。至於楚江王的聖旨,我遲早要將楚江王從閻羅的位置上踢下來,那時什麼楚江王的聖旨也就是一紙空文了。”第二靈夢揮舞着粉拳說道,話語強大,將年輕奴僕嚇一大跳。
竟然揚言要將楚江王從閻羅的神座上踢下來,讓別人聽到還得了!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年輕奴僕碎碎念。
果然還是蘿莉強大,什麼話都敢說,根本不在乎什麼。
甦醒感慨道,但也不敢在第二靈夢的身邊待下去,他擠到木子楊那裡。
“木兄,你爲何抱着一個‘花’盆呢?難道是怕在北溟一行中隕落,怕沒有埋骨的地方?”甦醒指着堆滿土的‘花’盆,天真地問道。
話語一出,周圍的鬼魂眉頭一挑,嚇了一大跳,甦醒的話語太剽悍了,另類的強大。
誰知木子楊也不生氣,大咧咧的笑道:“兄弟你不知道啊,北溟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一點植被都沒有,我只好自己帶了。你別看這一‘花’盆的土,其實是草種!”
“這樣啊?”甦醒眼睛轉動,眼睛的餘光不時地瞟向‘花’盆,也不知道打什麼壞主意。
(暈,不知不覺又掉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