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常咬牙切齒敘述着這些往事,可見她對自己的男人已經恨之入骨,無論如何這對龍飛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信息,即便把眼前的女人怎麼着了也不會有人找自己麻煩的。
不過龍飛越聽越糊塗了,怎麼說着說着竟然說自己不乾淨啊,這又是爲什麼啊?
“你等會,你剛纔說自己本來就不乾淨,是怎麼回事啊?”龍飛不解的問。
“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好不好?”
“好好好,彆着急,你慢慢說吧。”龍飛趕緊迴應她,生怕把她給*急了。
“我們家有七個孩子,我們住在苗族的一個小山村裡,不過我們並不是苗人,我們家裡面窮,沒有那麼多房子,從小一家人就擠在一塊住,我就和比我大六歲的二哥睡在一起……”說道這裡張任常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要不然,咱們別說這些傷心的事了,說點高興的事吧。”龍飛很心疼的說道。
“不,我要說,你要我說完好嗎……”說道這裡張任常已經抽泣起來。
是啊,換了誰不會傷心呢。天呢,這他媽叫什麼事啊!
張任常就坐在自己對面,就在咫尺之間,她哭訴着自己的身世。說着說着平躺在了牀上,凹凸的曲線顯得更加柔美……
“天呢,老天爺怎麼對我那麼不公平啊,你知道我活的有多累嗎?我實在扛不住了……”,張任常痛哭失聲。
龍飛沒有想到,一個平時看起來那麼堅強的女人竟然也那麼脆弱,龍飛心裡不免有些同情。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安慰她嗎?龍飛心裡想着該怎麼做。可是安慰她又說什麼呢?就說:沒關係,反正不是外人,要了就要了吧;
或者說:你妹妹也不是別人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對,不對,怎麼可以這樣說,還是這樣說吧:你哥哥真他媽不是東西!
也不對,這樣一來,連他媽不是也罵了嗎,可是關他媽什麼事啊。
誒,書上說,當一個女人哭泣時她最需要的就是找一個肩膀來依靠,儘管自己的肩膀並不那麼堅實也不怎麼寬闊,讓她靠一靠怎麼啦,不過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啊,推開我甚至翻臉不認人,說我耍流氓,豈不是很沒面子嘛?
嗨,管它呢,說就說唄,本來就是來刷流氓的嘛。打定注意後,龍飛從自己坐的牀上站起來,走到對面張任常的身前。
還沒來得及坐下讓她來靠,張任常一把抱住龍飛,拉他坐了下來,靠在他的身上痛哭失聲。
張任常這突來的一招,龍飛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嚇的夠嗆。
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接下來該怎麼做呢,第一步人家已經出手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自己主動一些啊,否則是不禮貌的。
人家會認爲我瞧不起她,嫌棄她的身體不乾淨的,或者認爲我對女人至少是對她沒有感覺的,可是我既不嫌棄她,也不是對她沒有感覺啊,這種感覺甚至超出對以前所有女人的感覺啊。
但是人家真的有那種意思嗎?她只不過是想找個肩膀,來靠一靠而已,靠完了就甩了,沒什麼的,說我自作多情多不好啊。
張任常何嘗不想找個男人來依靠啊,自己一個女人,遭到丈夫背棄,一個人出來謀生,曾有幾次也是住旅館認識了幾個野男人,玩完了自己擦擦身子就走了,最多是扔下幾百塊錢而已。
除了身體上的滿足之外,她在感情上沒有任何收穫,可是眼前的小夥子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張任常突然擡起頭來,把自己滾燙的紅脣重重的壓在同樣滾燙的龍飛的嘴上……
沒想到還是讓人家搶了先,龍飛惱恨自己太不是男子漢了,怎麼那麼沒有勇氣啊。這回不能再落後了。
這一點張任常還真是想錯了,龍飛壓根就沒上過大學,確實沒有跟女人做過那點事,但是女人的滋味還是嘗過好多次好幾個了。
要說這手藝從哪練出來的,還真無從考證,鄰居大姑王春菊?初戀情人劉豔春?無疑都給他提供了最早也最好的啓蒙教育。
龍飛平常看這些方面的書比較多,自學成才,再說他摸過的女人何止一兩個,誰知道怎麼練的啊。
得手的龍飛本想乘勝追擊,這時門突然敲響了……
“誰啊?”
“我……”
啊?老闆娘來了……
看來這老天爺真的跟龍飛過不去,打他從小時候起就跟他幹上了,記得初中在學校附近的玉米地裡兩次差點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初戀情人劉豔春,可是每次總是有人攪了自己的美事兒,這次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老闆娘又進來了……
龍飛又氣又惱,又羞又愧,惱的是自己馬上就要得手之際老闆娘卻進來攪了局,羞的是自己本來就豔羨老闆娘的風姿,自己正在和別的女人在牀上偷情卻被她看見了,你說怎麼不羞愧呢。
老闆娘也是一個精明之人,牀上被弄的皺皺巴巴的被褥牀單,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張任常凌亂的頭髮,看見眼前的景象,霎時一切都明白了。
“哦,小兄弟也在這裡啊,剛纔我們在樓下聽見這個房間有女人在哭,之後又沒什麼動靜了,以爲大姐有什麼想不開的呢,我就上來看看,沒關係,你們接着……接着聊天啊,我先下去了,有事招呼一聲。”說着就退了出去……
張任常並沒有什麼反應,依然在牀上坐着,也是啊,這種事幹得多了,誰還在乎這些啊,反正老闆娘也不認識她,再說待不了幾天她也就走了啊。
龍飛可受不了這種陣勢,看見老闆娘進來了,他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抹了抹嘴,生怕剛纔的激吻張任常會在自己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可是這樣做已是與事無補,張任常淡淡的口紅已經印滿了他的整張臉,整個脖子,被他這樣一陣亂抹反而塗的更加均勻了,這樣做也無異於欲蓋彌彰。
老闆娘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一陣好笑,可是隻要在她的地盤上不出什麼亂子,這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
可是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傷感,一種酸酸的感覺,回想自己嫁給老闆一年多,都沒有這樣的激情了。
那次無意中撞見龍飛的身體後,她心裡也不是沒有想過跟龍飛怎麼樣,可是他畢竟是個娃娃,她本人也畢竟是有夫之婦,多餘的念想也只能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龍飛,你怎麼啦?”看着發呆的龍飛,張任常纏着他的脖子說道。
“哦,沒……沒什麼……”
“咱們去洗個澡吧,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張任常曖昧的眼神唰唰的電着龍飛。
“我……我們?”
“對啊,你想嗎?”
“想,不過,我覺得還是算了吧,被人發現……你先洗吧,我等你。”
“呦,還不好意思呢,好吧,我不勉強你。等我……”說着,拿起浴巾和沐浴露去了洗澡間。
噢耶!龍飛喜出望外,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定了,他飛快的跑向自己房間,又一次刷了刷牙,又飛快的跑到外面商店買了瓶香水,路過門口老闆娘向他打招呼他都沒反應過來。把房間噴滿了香水,恨不得連每個磚頭縫都噴到,靜靜地等待着出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