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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枝再進一步。()
張根生手中筷子一時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他沒想到李金枝竟然這麼大膽放肆,實在是難以消受啊。
張根生緊緊張張的不敢有所作爲,慢慢的低下頭,想要撿起地上的筷子,這時李金枝更是不肯放過機會,她趕緊將腿從張根生腿上拿了下來。
張根生一低頭,一隻手拿起了筷子,不經意間看見李金枝的小腿部……
這一刻,張根生立馬傻眼了,是啊,這樣的終極誘惑試問天下間又有哪個男人能躲得過去呢?張根生嘻哈着口水。
但是張根生僅僅敢在一個地方做實驗,絲毫不敢開脫僵野,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時間不等人,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啊,自己還是主動一點吧。
李金枝知道那倒黴的“大姨媽”這時候來了,自己是不能盡情的享受了。不過一定要讓張根生有一個難忘的經歷,這樣的話以後他纔會範險來找自己的。
張根生不知道李金枝到底要幹什麼,“嫂子,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張根生心想,這未嘗不是好辦法,屋裡面黑燈瞎火的,估計即便來人,也不會注意到桌子底下有沒有人,要是在裡屋炕上的話,說不定反而不好躲避。
於是,張根生也索性蹲到了桌子底下,方寸之間,孤男寡女。
話分兩頭,蔣幹生了一肚子的氣,連飯都沒有吃就跑了出來,他也沒有心情考慮張根生那小子爲何沒有跟自己出來,此刻又跑到哪裡去了。
不過張根生預料的不錯,蔣幹急匆匆的來到村委會,此時留守值班的是平常在村委會跑跑腿,打打雜,混吃混喝的,村裡的懶漢和無業青年,總共也就三人,一見村長這時候來,估計飯還沒有吃,這下又有的吃了。
懶漢陳大貴率先說道:“幹大哥,你怎麼這時候來了啊,是不是惦記着幾個兄弟們還沒有吃飯呢,你可真是活菩薩啊。”
“呵呵……哈哈……說的是啊,幹大哥就是活菩薩……”其他兩人也趕緊隨聲附和道。
“去……去……去你媽的,別他媽瞎鬧,老子沒心情……”蔣幹在村裡輩數比較高,官職又最大,所以平時罵起人來可是絲毫不客氣,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不是經常受蔣幹罵的,也就見怪不怪了,本來是想拍馬屁,沒想到拍到馬蹄子上了。
“呦,蔣幹小叔,你是咋了?看起來來臉色不好看呢,是不是還在爲馬寡婦的事情而煩憂呢,你看看,這檢舉信一封接着一封的投過來啊。”
說話的這位是村裡的老光棍劉疤子,因爲從小臉上就被燙傷,留下了個疤痕,所以人送外號劉疤子,至於本名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蔣幹看他一眼噁心的臉,頓時沒有什麼胃口了,接過檢舉信看了看,果然又是檢舉馬寡婦懷孕的匿名信,這事怎麼辦呢,看來這事還得請老支書王書記出山了。
俗話說薑是老的辣,這些年蔣幹每當遇到大事,難以決斷的事,就愛找王書記求援,這個老王頭在蓮花鄉池水溝子坐鎮,可是四是年有餘,根基很深呢。
“你,”蔣幹指着劉疤子說道:“趕緊去請老書記老王頭來村委會議事。”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劉疤子應聲答道,轉身離去。
“你們兩個到小賣部買些酒菜,快去快回。”蔣幹又對剩下的兩人說道。
幾人心想,挨一頓罵也值,終於可以大吃大喝一頓了。
反正是賒銷,至於花多少也沒人過問,買了些什麼,大家雖然心知肚明,也是都不放在心上,這也正是這幾個懶漢和無業青年肯留在村委會大院甘願受這些所謂的官員呼來喚去,罵東罵西的重要原因。
在小賣部有一個專門的賬本,就是記錄村委會的花銷的,到年終的時候,村裡的財務大臣纔會總結一下,前來還賬,要是實在沒錢還的話,就只好打白條。
自從蔣幹上任以後,雖然一直致力於杜絕公款吃喝,但是也深知離了這一套,村委會還真攬不住人,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候自己也不得不捲進來,反正是不吃白不吃。
不一會,酒菜備齊,老書記也大駕光臨,酒過三巡之後,蔣幹將實情向老書記說了出來。
“老村長啊,您是蓮花鄉池水溝子的大功臣啊,您老見多識廣,您說這個馬寡婦的事該怎麼解決呢?”蔣幹十分虔誠的問道。
老王頭看見其他三人正狼吞虎嚥的喝酒吃肉,無心聽他們談話也就放心,不過還是將自己的身子稍微向蔣幹這邊湊了過來,其實老王頭心中早已經有了計策,就等着蔣幹來求自己了。
蔣幹見王村長十分神秘的樣子,大概他老人家心裡已經有了計謀,於是就側過自己的耳朵。
“蔣幹啊,我聽說在蓮花山上有一種草藥,這種藥如果進入女人的身體內部就使女人喪失生育能力,據說十分的有奇效。”
“啊……”聽老王村長這麼一說,蔣幹似乎也想起什麼來了,記得以前聽老人也說過這種奇藥,這種藥不會要人的命,唯一的後果就是使女人喪失生育能力。
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好嘛,反正馬寡婦最不該有的就是生育能力,至於她喜歡偷男人,這誰也礙不着,願意偷就繼續偷好了,可是究竟讓誰去承擔這樣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呢?
再說了,那馬寡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豈會輕易讓人把藥送進她的體內?
不過有一個辦法倒是不是沒有可能,蔣幹眼睛突然一亮,那就是找一個想和她上牀的男人,然後把藥塗抹到……
可是那樣的話,也有個要命的惡果,那就是男人的東西也就沒有力量了,以後再有這樣事,也就是說徹底廢了。
哪有男人肯這樣犧牲呢?
“喝,哈哈……來吃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哈哈……你輸了……”這幾個混蛋竟然連吃帶喝,還划起了拳。
“哼……哼……”蔣幹猛咳幾聲,奈何沒人搭理他這茬,蔣幹只好一拍桌子,衆人立馬驚醒過來,“吃吃吃,你們就他媽知道吃,你們去兩個人送老王書記回家。”
劉疤子和陳大貴見蔣幹真的動怒了,估計是認真的,就趕緊請求主動去做點事,劉疤子說:“小叔啊,你……你別生氣啊……我們去送就是了……”
蔣幹擡頭一看,誒,這個劉疤子不是個老光棍嗎?這個老男人心裡指不定怎麼想女人想的難受呢,何不找他一試呢?
“回來,劉疤子你留下,讓他們兩個去。”蔣幹突然說道。
雖然三人不知道蔣幹爲何如此安排,但也只好聽從。不過老王村長好像看出點意思,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蔣幹,詭秘的笑了一下。
劉疤子還以爲自己剛纔的行爲觸怒了村長蔣幹了呢,嚇得連坐都不敢坐,愣愣的站在蔣幹面前:“小叔啊,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哦,沒事,剛纔我發火不是衝着你來的,來,來坐下再說。”蔣幹很是客氣,他知道這種事估計像劉疤子這種極度飢渴特別需要女人的男人也不會十分願意去做的,所以還是不要將實情說出來的好,可是這樣騙一個人喪送永久的快樂實在是於心不忍呢。
“疤子啊,你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吧?”蔣幹語重心長的說。
“是啊,我都已經快十幾歲了,可是我到現在還沒有個婆娘呢。”這個劉疤子平時的時候逢人便說自己還沒有娘們呢,現在蔣幹這樣一問,他更加願意說說心裡的憋悶之情了。
蔣幹心想:妙極啊,只要你想女人,那麼我就有辦法讓你得到女人,看來這事有門。
只聽蔣幹接着說道:“那你喜不喜歡咱們的馬寡婦啊?”蔣幹試探性的說道。
“啊,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呢,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呢。”劉疤子以前花大價錢託過不少媒人向馬寡婦提親,奈何馬寡婦怎麼會看上他這麼一個醜八怪呢,他的腦子還算靈光,聽見村長這麼說,還以爲蔣幹有意撮合他們兩人呢,這讓劉疤子喜出望外,連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蔣幹看見劉疤子的飢渴的樣子一陣好笑,不過這也難怪,都四十幾歲的男人了,到現在還沒有個女人來享受一把,換了他蔣幹自己恐怕早就憋瘋了。
這樣也好,蔣幹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他繼續說道:“疤子啊,要是給你一個機會,和馬寡婦睡上一覺你願意麼?”
“啥?你說啥?讓我跟……馬……馬寡婦睡……睡覺……?”劉疤子一激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蔣幹見劉疤子這個德行,不禁一陣好笑,“你先別激動,這事啊,還不一定成呢,我還得找人家馬寡婦商量商量不是?畢竟睡覺是兩個人的事,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呢。再說還有別的事呢……”
誰知劉疤子撲通一聲跪在了蔣幹面前:“村長叔叔,你要是能成全我,讓我跟馬寡婦睡上一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啊,好像要以身相許似的,蔣幹見狀趕緊扶起劉疤子,“哎呀,我不是說了嗎,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樣猴急猴急的誰還給你*持這件事啊。”
“好好,我不急,你只要能幫我撮合成這件事,別說叫你叔叔了,以後叫你親爹都行啊。”這個劉疤子可真是飢渴的受不了,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別別別,你的年齡比我都大,我可不敢要你這樣的兒子,我不是說了嘛,不光是睡覺的事,關鍵呢,還有比睡覺更重要的事情呢,恐怕我說出來你未必心甘情願的去做啊。”
蔣幹還是決定要把實情說出來,因爲從眼前劉疤子的表現來看,恐怕即便要做出那麼大的犧牲他都肯去做。
但是蔣幹心裡還是沒底,劉疤子越是急切,說明他越願意不擇手段,越是看中自己身上的傢伙,他真的捨得放棄這一輩子的幸福快樂嗎?
再者說,這個劉疤子向來愛耍無賴,萬一他嘴上答應了,但是跟人家上了炕,把事做了,但是他耍滑頭,根本不抹藥怎麼辦呢?蔣幹心裡還是信不過劉疤子的。
最最重要的一關,就算劉疤子一百個情願,而且絕對不耍滑頭,可是人家馬寡婦能同意跟他上炕嗎?據說找馬寡婦的趨之若鶩,都要掛號排隊的,人家會看上劉疤子嗎?
蔣幹不禁犯起難來,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點早了,不應該那麼草草的告訴劉疤子這些話。
劉疤子見蔣幹左思右想的眼珠子直轉,他也不敢亂說了,愣愣的等待蔣幹發話。
蔣幹愣了好一會,終於開口說道:“疤子啊,我問你,你在乎你身上的傢伙嗎?”
“我身上的傢伙?什麼傢伙啊?什麼在乎不在乎的?”劉疤子倒是沒有聽懂蔣幹什麼意思,也不知道爲何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還他媽給我裝蒜,就是你這裡啊。”說着蔣幹握起拳頭輕輕捶打了一下劉疤子的褲襠處。
劉疤子趕緊往後躲,雙手捂住那裡,同時“哎呦”一聲:“叔,你輕點,這可是我的命根子,萬一打壞了,你陪的起嗎?”
劉疤子這話一出,蔣幹不禁心涼了半截,因爲從他緊張的表情看,劉疤子絕對非常重視自己的寶貝,試問一個這麼重視自己命根子的男人怎麼會捨得永遠的喪失其功能呢?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既然這樣,多餘的話也不能對劉疤子多說了,不然的話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的,當即,蔣幹說道:“疤子啊,你的事我記下了,你的心情我也理解,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到時候絕對讓你和馬寡婦睡上一覺。”
“啊,真的嗎?”劉疤子興奮異常。
“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的話,我再通知你。”蔣幹心想還是把他打發走吧。
“好好好,謝謝,謝謝爹。”劉疤子傻了吧唧的叫到。
“嗨,這個爹可不是隨便亂叫的,以後不許這樣了啊,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我跟你娘有一腿呢,可是事實上我出生那年你娘就死了啊。”蔣幹開着玩笑說道,既然有人心甘情願的叫自己爹,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