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事啊,你有事的話大可以光明正大叫我嗎,幹嘛這樣偷偷摸摸的呢?”蔣幹還是有些不解。
“幹大哥,你別說了,妹子這件事也只有有臉求你了,你還是進來再說吧。”說着蔣翠翠就把蔣幹拉進了屋裡。
蔣幹無奈,只得跟了進去,他坐到椅子上,“說吧,妹子,你都低有什麼事呢?”
“蔣幹大哥……我……我……”蔣翠翠吞吞吐吐的說道。
“哎呀,你到底怎麼啦?你怎麼啦,你倒是趕緊說啊,你真是急死我了……”蔣幹很是着急,不知道這丫頭想的到底是什麼事。
蔣翠翠似是鼓足了勇氣似的,頓了頓說道:“蔣幹大哥,我想再見一面張根生,你能幫我們安排一下嗎?”
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來她是又想鄭根生啦,這也難怪,她守寡多年,雖然不缺男人,但是很難遇見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這一點蔣幹還是理解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即便安排了她和張根生見面,他們也不能做什麼啊,張根生的傢伙已經爛掉了啊,可是該怎麼回答蔣翠翠這個問題呢。
“妹子啊……大哥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即便你們見了面也是什麼都做不成的……”
“啊,爲什麼啊?”蔣翠翠有些不相信。
“因爲……他的……”蔣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因爲蔣翠翠畢竟是一個十分惹火的女人,那些事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的什麼啊,蔣幹大哥,你倒是說話啊……”蔣翠翠很是急切從對面椅子上走了過來,抓住了蔣幹的胳膊問道。
蔣幹猛地一驚,沒想到蔣翠翠那麼在乎張根生,他不禁往椅子靠背上躺,誰知急切的蔣翠翠竟然身勢跟了上來,微微向前傾,從後面看就好像是趴在了蔣幹身上,蔣幹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體香,真是燻人欲醉。
蔣幹眼睛的正前方就是蔣翠翠隨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山尖的凸起是那麼的明顯,由於蔣翠翠姿勢比較低,蔣幹的眼睛不禁從她的衣領處看見裡面的春-色,那驚人的尺碼頓時讓蔣幹不知所以。
“妹子,你先起來,你……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犯錯誤的,你……你快起來啊……”蔣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不,我就不起來,你趕緊告訴我張根生他怎麼啦?你這不是急死人麼?”蔣翠翠倔強的說道。
蔣幹真是有點受不了了,心想再這樣下去的話非出什麼亂子不可,蔣幹假裝惱怒,隨手往前一推:“哎呀,你先起來再說嘛……”
誰知,他這一推,恰好推到了蔣翠翠兩座小山峰上……
“啊,蔣幹大哥,你往哪裡推呢,你都抓到人家的…”蔣翠翠嚶嚀一聲說道。
“啊……這個……”我靠,這不是明擺着在誘惑我嗎,蔣幹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既然她這麼不要臉,我還跟她客氣啥啊,實話實說吧。
“你真的想知道張根生到底怎麼樣了嗎?”
“是啊……蔣幹大哥,你就告訴我嘛……”蔣翠翠搖晃着蔣幹的身子。
蔣幹終於看出來了,她應該不是想張根生了,而是想男人了,可是你也該分清情況啊,我是你的堂兄好不好,蔣幹心裡仔細一想,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附近幾個村裡自家通婚的兄妹多了去了,何況我們不可能結婚,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嘛。
“你還說呢,這件事還不是怨你啊……”
“什麼,都怨我?”蔣翠翠聽了更加的疑惑不解,這件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那天晚上我安排你們倆睡覺,你們倆可倒好,,你知道嗎,你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人家張根生是第一次好不好?”
“啊,……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
“我……”
“哈哈……我知道了,你肯定在外面偷聽對不對?”蔣翠翠媚眼如絲的說道,,“大哥,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的身子,只是礙於我們倆的關係,你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十分嚮往你的身體,村裡女人都說……”
我靠,人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幹的話豈不是很不是男人呢,“今天不會有別的男人來了嗎?”蔣幹有些擔心。
“不會的,不會有人來了,你就放心吧,以後只要你願意……”
蔣幹再也沒有猶豫,迅速將蔣翠翠抱到了裡屋炕上。
一陣覆雨翻雲之後,蔣幹說道:“你願意幫我解決一個大麻煩嗎?”
“什麼啊,你說吧。”蔣翠翠撫摸着蔣幹的胸膛說道。
於是蔣幹就把想把陳文傑除去的想法和計劃說了出來,沒想到蔣翠翠欣然同意了,這些年她一直忍受着陳文傑的擺佈,儘管跟男人睡覺懷孕掙錢的事都是她做的,但是大部分錢都被陳文傑拿了去,所以蔣翠翠早就不想幹了,蔣幹也是看透了蔣翠翠這一點才那麼容易利用成功的。
“翠翠,你真好,你真是我的好女人,你要我怎麼報答你呢?”
“我要你只要有時間就來我這裡過夜,應該不算過分吧?”
蔣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現在他不用每天都看老婆李金枝的臉色了,不用害怕什麼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從蔣翠翠家裡出來,蔣幹覺得渾身輕鬆,真是想不到會有這樣的際遇啊,馬寡婦的事情這塊最硬的骨頭已經被啃了下來,其他的就好辦了,蔣翠翠已經答應出來指正陳文傑了,那麼陳文傑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了。
蔣幹一直擔心的鞠萍嬸兒的問題看來也很好解決,那天明顯的能看出來鞠萍嬸兒對自己也是有興趣的,這就是一個突破口,反正她的男人不中用,那就老子來上唄。
張根生竟然敢勾引我蔣幹的老婆,現在他已經受到了應有懲罰,把柳葉嫁給他絕對是一件很行得通的事,他絕對會答應的,到時候柳葉還是我蔣幹的女人,蔣幹越想心裡面越痛快,正走着走着,忽然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春玲妹子,怎麼是你啊?”
“爲什麼就不能是我啊,你都把人家撞疼了你知道嗎?”葛春玲嬌滴滴的說道。
“蔣幹大哥,今天晚上我想去鄰村看一場電影,你願意陪我去嗎?”
“啊……這個……”
“你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我願意……”陪着這麼一個大美女看電影,傻子纔不願意呢,反正晚上也不用回家,想玩到什麼時候就玩到什麼時候。
到了晚上,葛春玲早早的就在村頭等蔣幹,蔣幹在村委會安排了一下就去赴約了,可是令蔣幹意料不到的是,葛春玲一把就撲了上來。
“妹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是你啊,那天人家在地頭解手,你竟然……竟然看人家……我曾經發過誓,誰第一個看見我的,誰就是我一輩子的男人……”
“啊,可……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啊……”
“沒關係……我願意做你的地下情人,誰不知道啊,除了我你有好幾個地下女人,多我一個也不過分吧……”說完甜甜的舌頭就伸進了蔣幹的嘴巴里。
面對這樣一個惹-火的女人,蔣幹一把抱在懷裡朝着草垛走去,正當這時,身邊鬼魅般的出現一個女人。
“戀香,你……你怎麼來了啊……”
“我怎麼來了,我們不是約好了今天來這裡見面的嗎?”
蔣幹這纔想起來白天的約定,看來王戀香來者不善,但是王戀香卻語出驚人。
“啊……這個……好吧……”蔣幹一把攬過王戀香,“春玲,你不介意吧?”
“沒事,她是姐姐,我願意做妹妹……”
蔣幹覺自己真是老天爺的寵兒。
而這時候,已經是龍飛在這個村莊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了,對於村長蔣幹乾的這些勾當他自然是清楚,身爲好-色的男人,二人在很大程度上是有很大的相通之處的,當蔣幹用藥物爛掉了會計的根的時候,其實龍飛就已經洞察出來了,只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也就沒有說什麼。
但是龍飛心中已經暗下決心,一旦蔣幹這個傢伙敢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一定會讓蔣幹生不如死。
況且說,龍飛現在哪裡有時間和別的男人勾心鬥角啊,因爲他正和鄰村的姑娘愛的死去活來呢。
潭水中熱氣嫋嫋升起,各種鮮花樹木倒影在泉水當中,朦朧的霧氣之中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晶瑩剔透的雪白身-軀,看那嫵媚的姿態還有飄在水面上的長髮,就知道這是一個天生的女人中的尤物。
清凌凌的水藍瑩瑩的天,四處飄着茶花香,這就是李豔玲的家鄉靠山屯,是一個遠離塵世盛產茶葉的大山深處。
這個尤物就是李豔玲,也就是龍飛熱戀的女人,她轉過身來,傲人的雙峰正好與水面平齊,一縷長髮貼在胸前,平添了許多嫵媚。
龍飛在溫泉邊早已經看的按耐不住,但是沒有李豔玲的允許,他是不敢有所行動的,只好強忍着下邊腫脹之感,盡力把持着自己。
李豔玲從水中慢慢走出來,甩動一下自己撩人心絃的長髮,頓時胸前春波盪漾。
夕陽西下,薄霧沉沉,李豔玲躺在龍飛的懷裡,一條深紅的紅肚兜放在旁邊的草叢上,李豔玲的上身虛搭着一條褂子,下身用龍飛採來的各式各樣的鮮花覆蓋着,微風吹過來,片片鮮花飛舞而去,李豔玲的下身便只剩下一抹黑色。
龍飛在一件一件脫掉李豔玲的衣服時早就已經剋制不住了,看着李豔玲身上的深紅色的兜肚,龍飛的原始慾望空前的膨脹,其實這個紅色的兜肚他並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每次見都有很新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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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已經無法剋制自己,但是李豔玲是他心愛的女人,是她的未婚妻,他必須尊重她的意願,所以每次即便自己憋的非常的難受,可是還是很願意配合李豔玲,只要李豔玲不同意他就傻傻的不敢進入她的身體。
龍飛探起身子,兩隻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一副準備就緒的樣子。
李豔玲緊閉着雙眼,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過去了,但是她仍然做着最後的掙扎,兩隻手勾着龍飛的脖子,“龍飛,你會愛我一生一世嗎?”
“當然。”
“騙人,你說的那麼快,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一定沒有誠意。”
“你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怎麼那麼多心眼啊,你要問我愛你有深,月亮代表我的心。藍天爲證,大地爲鑑呢。”
“油嘴滑舌,討厭!……”
龍飛笨手笨腳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龍飛就要進城找工作了,說等有錢了回來娶李豔玲,臨走前李豔玲答應他將自己的身子給了龍飛,好讓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
這一次好果然讓龍飛深深的記住了,初試雲雨的滋味真是美妙至極……
李豔玲勾着龍飛的脖子說道:“龍飛,你這次進城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啊?”
“不知道,等我在城裡安頓好了,發達了,就接你一起去城裡享福。”
“香玲這個死丫頭進城投奔大姐闖蕩去了,到現在還一直沒有音訊,你能幫我找到她,照顧她好嗎?她一個人在外面我們真的很不放心,大姐託人捎信說根本沒有接到香玲,還有,大姐的丈夫剛剛去世,不知道她一個人能不能熬得過來,有機會替我們去看看她好嗎?”
“行啊,只不過,香玲那丫頭,向來跟我性格不合,我怕她根本就不聽我的話啊。”
“沒關係,我會寫信讓你帶去,我會好好的教育她的,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瞧你說的,說這種話見外了不是,雖然咱們倆還沒有結婚,但她也是我的小姨子啊,我會拿她當親妹妹來看待的,你放心好了。”
“謝謝你,龍飛。”李豔玲說着在龍飛臉上吻了一下,龍飛又一下子壓到了李豔玲身。。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龍飛走了已經三個多月了,李豔玲日夜思念着他。
這一日李豔玲從山上採茶回來,沒想到天說下雨就下雨了。李豔玲來不及躲避,渾身都已經溼透了,就像一隻落湯雞似的。
“豔玲表妹,進來避避雨吧。”李豔玲遠遠的聽見有人在叫自己,仔細一看原來是趙二柱表哥。這幾年趙二柱承包了山腰的一座小茶園,發了家,在茶園處又新蓋了一座小樓,不過他現在剛離婚。
這雨下的實在太大了,李豔玲顧不了什麼閒言閒語了,趕緊跑進了趙二柱的小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