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張牀的故事,樑若莎當然不知道,而且現在她也沒有心情知道了,因爲她和嶽雨生之間的婚姻一點都不比張笑影強,最近嶽雨生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就算想吵架也沒有了對象。)
“不行,我一定要採取行動,不能這麼被動”樑若莎突然從牀跳了起來,然後不顧張笑影的詫異不辭而別,反正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張笑影也就沒有計較,也沒有攔她。
可是樑若莎萬萬沒有想到,躲在暗地裡的那個傳說中的二奶竟然是自己的一位故人,一位在上海就相識很深的故人……
樑若莎終於沉不住氣了,雖然嘴上說的很硬,但是倘若真的離婚的話,吃虧的是自己,一個老女人,再加上還是二婚,這樣的條件無論誰說都不算好,結婚後一直賦閒在家,養尊處優,甚至連筆桿都快要拿不動了,自己能幹些什麼呢,所以,樑若莎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嶽雨生能和自己好好過的。
Wωω◆tt kan◆CΟ 但是嶽雨生近來的表現實在是有些讓人氣憤,經常夜不歸宿,身上時常有野女人的頭和氣息,用樑若莎的話說就是:“你身上的騷味怎麼越來越重了?”
然後嶽雨生躲到遠處回一句:“男人身上沒有騷味那還叫男人嗎?你倒是沒有騷味,那是因爲你連女人都不是……”
氣的樑若莎吹鬍子瞪眼,可是嶽雨生早已經逃之夭夭,想出氣也摸不着人,然後嶽雨生會在N天之後再在家裡出現一次,多半是回來換衣服的,但是樑若莎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本想也試着用自己身上的“騷味”挽回這個騷男人,可是不過不一會的功夫她和嶽雨生又莫名其妙的吵了起來。
樑若莎明白了,就像她常說的那樣,有些事情一旦失去了,終究是無法挽回的,可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她要主動出擊。
那天從張笑影那裡出來後,樑若莎急忙打車回家,一路上都在盤算怎麼能把嶽雨生抓個現行,最好連那個二奶一塊抓,大不了花錢僱傭私家偵探,也要出這一口惡氣。
不過,樑若莎還是有辦法的,終於等到嶽雨生好不容易回家之後,她按照慣例和嶽雨生吵上幾句,這樣的話就不會引起嶽雨生的懷疑了。
果然不出樑若莎所料,嶽雨生拿着幾件衣服就氣憤的出去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樑若莎會在後面跟蹤他。樑若莎以最快的度打的緊緊跟在嶽雨生的車子後面,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座公寓樓前。
嶽雨生很快就上到了三樓,儼然這裡纔是他的家,纔是他避風的港灣,進門後隨手脫掉外衣,掛在門後的衣架上,看着牀上的女人還在熟睡,不忍心打攪,輕輕地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慢慢的走到牀邊,兩隻手不安分的搭在了女人身上,儘管動作十分的輕柔,可還是把她弄醒了。
樑若莎在外面轉了好幾圈,盤算着使出什麼樣的招數對付這一對姦夫*婦。黑虎掏心?降龍十巴掌?哼哼,招招致命一定會讓這個*好看這樣想着,樑若莎使勁踹了幾下門。
嶽雨生心想這是誰啊,怎麼這麼蠻橫啊,大白天的砸什麼門呢,太無法無天了,他根本就沒有料到砸們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原配夫人樑若莎。
“寶貝,你先等一會啊,我去看看這是哪個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嶽雨生匆匆換上睡衣來到門前,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傻眼了,本想趕緊關上門,可是樑若莎一腳把門踹開,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
當樑若莎看清牀上女人的面目時,她愣住了,怎麼會是她?
是的,樑若莎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而且再一次偷走了自己的男人,命運怎麼會如此的安排呢,偷一次不成還偷第二次?
嶽雨生以爲按照樑若莎衝進來的氣勢,現在兩個女人早已經扭打在一起了,可是她們倆卻呆呆的愣着,相互盯着對方。難道是在比內力?此處無招勝有招?
“吳夢潔,又是你?”樑若莎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莎莎姐,我……”吳夢潔傻眼了,雖然她早料到嶽雨生家裡有老婆,可是怎麼會知道她的老婆竟然是樑若莎啊。
自從上海一別,吳夢潔輾轉來到北京,可是她又不得不重*舊業,這時無意中碰到了嶽雨生,她的姿色立即吸引了嶽雨生,雖然嶽雨生人長的不怎麼樣,而且很可能有自己的家庭,可是嶽雨生肯給她錢,而她是最需要錢的,只要有錢,她也只能如此,於是就做起了嶽雨生的地下情人。
樑若莎此刻出奇的冷靜,在上海打了吳夢潔一巴掌之後,這丫頭就不見了人影,對於她,樑若莎總覺得她有自己的苦衷,因爲無論從任何角度說吳夢潔都不具備做小姐或者情人的潛質,除了漂亮這一點,在上海被迫和張羽化在一起,樑若莎就覺得吳夢潔肯定有自己的秘密,如今再次見到吳夢潔,樑若莎有着同樣的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
一旁的嶽雨生心想:樑若莎這個女人耍的什麼鬼花樣呢,這完全不像她爲人處事的風格啊,看樣子她們倆認識,而且還很熟悉,樑若莎爲何說“又”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只見此時吳夢潔穿着睡衣撲通一聲從牀上滾了下來,跪到了樑若莎面前:“若莎姐,我對不起你,我真不是人,你殺了我,若莎姐,我知道錯了……”
吳夢潔痛哭流涕,感人肺腑,看着她那張青春稚嫩又嬌豔無比的臉,樑若莎卻怎麼也恨不上來,在她的眼裡,她還是個孩子,以她的年齡現在應該還在上大學纔對啊,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偷別人的男人上了癮呢?而且還一定要偷我樑若莎的男人呢?
從某種意義上說,吳夢潔和張笑影是相似的,不過吳夢潔好像更可恨,接連兩次暗地裡偷我的男人,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嚴重,但是奇怪的是我怎麼就一點都恨不上來呢?樑若莎呆呆的想。
嶽雨生和樑若莎都愣在了那裡,只有吳夢潔跪在地上不斷地哭,不停地喊,此時吳夢潔的電話突然響了,她不顧樑若莎的反應,飛快的起身跑過去接電話,也不知電話裡那頭說了一句什麼話,吳夢潔接完後就頹然倒在了地上。
吳夢潔再次醒來後,看着陌生的房間,旁邊坐着兩個女人,她努力地認出了一個是樑若莎,一個是在上海見過的樑若莎的閨蜜,張笑影。
她暈倒後,是樑若莎指使嶽雨生開車把她送到醫院的,然後又把嶽雨生攆了出去,又叫來了張笑影一起來照顧吳夢潔,這時候也只能請張笑影幫助自己了,樑若莎不知道爲什麼這麼上心的救助這個小三,但是心裡就是不希望她出什麼事。
“浩然……浩然……”吳夢潔一直在叫着這個名字。
“她又在叫浩然了,已經是第八千九百九十九次了,這個浩然到底是什麼人呢?”樑若莎看着張笑影說道。
“我猜一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張笑影頗有深意的說。
“廢話,不重要能這麼不要命的叫嗎?”
“哎,夢潔可是什麼都聽到的啊,你要是不希望她活着,大可不必救她,既然救了,那就不要咒人家嘛。”
“喂,有沒有搞錯啊,受傷害的是我好不好,她偷了我的男人,我能赦免這個小三的罪就已經法外開恩了……”
“噓……”張笑影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你小點聲,你怕地球人都不知道是嗎?”
樑若莎也回頭看了一下週圍,其它病牀的人果然在向她們這邊行注目禮,她白了他們一眼:看什麼看,再看挖你們眼珠子(當然,這是腹語)
一連幾天,吳夢潔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傻傻的望着窗外,大夫說她可能是傷心過度所致,回家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樑若莎跟張笑影又嘀咕開了:“拜託,受傷過度是我好不好,她憑什麼受傷啊,小三倒比原配還委屈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既然大夫說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在醫院裡耗下去了,畢竟錢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可是上哪去呢,回嶽雨生租住的地方還是直接帶她回家?樑若莎犯難了,不行,這倆地都不保險,嶽雨生可是一隻偷腥的貓,再說也要爲吳夢潔着想啊,她可不能手刺激了。
“行啦,不用想了,把人帶到我那裡去。”張笑影適時的獻策獻計,讓樑若莎感動的五體投地。
樑若莎和張笑影知道,吳夢潔一定經歷了不同尋常的經歷,她的人生到底是怎樣的呢?
隨着時間的推移,也許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吳夢潔真的很感激張笑影和樑若莎這兩位姐姐,尤其是樑若莎,明明是自己多次傷害她,做出那麼多對不起人家的事,可是樑若莎對自己依然那麼好,而吳夢潔也開始願意向兩位姐姐吐露心聲了。
是啊,有些東西在肚子裡憋得太久了,要拿出來曬一曬的,不然的話早晚會憋出病來的。吳夢潔的故事太長了,一連好多天,張笑影和樑若莎纔算瞭解了個大概。
張笑影和樑若莎雖然早就料到了吳夢潔一定有不同尋常的經歷,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