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中人,對於法器是有着極強的**,不管是在交戰或是渡天劫中,法器都是極爲重要的資本。(小說~網看小說)
法器俗稱法寶,一個寶字就說明了法器本身具有極大的價值,只是,一件法器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出來,它須要許多繁鎖的煉製,遠不是一個千金難求所能表達的了,各門各派雖然有專門煉製法器,可是量產的過程是需要極爲漫長的時間和極爲巨大的金錢才能達到,別說小的門派,就是大在的門派也是派內弟子也是粥多肉少。
對比的產生,使得那些深處於派內的低階弟子對於法器是極度的渴望,可是實力的差勁,註定他們與好的法器無緣。
崑崙派雖號稱修真界三大派之一,派內弟子中,大約只有五成弟子都有法器,可近乎三成弟子都還是人階法器,雖然拿得出手,使用起來,效果也是平平無奇。
只是,在歲月的磨合中,就算有着強烈的**想得到一件好的法器,衆弟子也會慢慢的讓自己歸於平靜,好好練功把實力提上去纔是王道,誰想張重玄的到來,卻打破了他們的平靜生活,先是時不時來一件好的法器刺激他們,令他們個個拼死的練功,渾然忘我,只爲能得到張重玄賞賜的法器,這也就算了,結果又來了一個對蜀山的宣戰。
天啊,要知道,這是一件光是聽起來就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更何況還有蜀山中人行刺掌門失敗地事在前。令衆人更是摩拳擦掌,管你打不打的過,老子就想出口氣,好好幹一場,這就是衆崑崙低階弟子的想法,畢竟,一個男人處在崑崙派中。成天死沉沉的修煉,那確實是一件令他們厭煩的生活。大魚大肉吃多了還會厭,何況是清淡白開水的生活。
只是令衆崑崙弟子鬱悶的,青陽真人地到來,讓他們又全部提不起勁來了,在他們心裡面十之**揮師蜀山都只是一句空話了,可是當他們已然放棄這個念頭時,出去和青陽真人談話的張重玄卻回來了。他地回來,原本很平靜,可是一眨眼,就使得整個崑崙派爲之轟動了,所有弟子都聚到了廣場內。
崑崙派幾千年來,今次是最熱鬧的,就算是他們上一任掌門飛昇後的大宴,比起來也不過如此。各個崑崙派的弟子臉上都是一臉光采,唾沫橫飛的在那談論着,眼神卻都死死的放在了廣場前端,就算一個幾十年未嘗過女色的色鬼看到一個一絲不掛地美女一樣。
站在人羣中最扎眼的要數牛二,無數人圍着他,朝他詢問着。看能不能弄點內幕來,可惜牛二也說不出以然來,現在,他的眼裡只有廣場前的東西,別無他物。
在廣場的頂端,是一堆如山的法器,那些法器堆在一起,散發着七彩的光茫,使得整個崑崙派的廣場都渡上了一層七彩光輝。
“嘖嘖,這些可都是地階法器啊。要是我能得一件。那就爽了。”崑崙派高階地弟子看着那一堆如山的法器,個個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不管是誰,見到這些法器,不心動,那只有一個答案,那是個死人,普通人來了,光是看見這法器所發出的七彩光茫,恐怕早就把它們當作神物了,那還不捧回家的理?修真者就更別提了。
廣場上的衆崑崙弟子雖然議論紛紛,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去動手動腳,因爲這堆法器是他們地掌門人張重玄搬回來的,並囑咐了,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準碰這些法器,否則將會嚴懲,礙於掌門之威,就算衆人心裡癢癢的,也只有強忍着,可是誰都不想離開。
這個時候,消失的張重玄領着崑崙派的一些幹事們走了過來,衆人立刻肅靜了下來,目光齊齊朝張重玄望去,不知道張重玄怎麼處置這些法寶。
張重玄自然知道衆弟子的心情,既然要揮師蜀山,自然不能就這樣領着衆弟子去,否則那裡是蜀山的對手,所以他在回來前,就去藏雪之巔的萬流洞,順手在地階法器那一層中,領了十分之一出來,放到了廣場上,這些法器在他眼裡雖然是垃圾,可是在衆崑崙派的弟子眼中,可卻是人人慾得而後快地寶物。
站在廣場頂端,看着底下地衆弟子,張重玄朗朗道:“崑崙派的各位弟子聽着,青陽真人經過我地勸說,已然答應不再管我們崑崙的事,回海外繼續修煉去了,所以,揮師蜀山,仍然將會執行。”
這一消息傳來,立刻在衆弟子中炸開了禍,各個人都興奮了起來,紛紛叫好。
在一片好之中,張重玄朝邊上的一堆法品望去,又朝衆人一一掃去。
衆人都知道張重玄要說法器的事了,紛紛自覺地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說話。
畢竟是大派,旗下的弟子還是蠻有素質,崑崙派的衆弟子的反應還是讓張重玄感到挺滿意,道:“這些法器是我在一寶穴發現的,我原本隔三兮五弄一件來讓大家更有衝勁修煉,不過如今要和蜀山宣戰,所以我把法器全部拿了出來,到時,你們每人可以拿一件,當然,已然有地器以上的法器或是之前得到法器的人不準再拿。”
衆人譁然了起來,這些法器要送給他們,怎麼能不讓他們興奮,個個都神采飛揚,對張重玄更是崇拜不已,那些有法器和已然得到法器的人則露出了惋惜之色,不過短暫鬱悶後,又跟着衆弟子高興了起來。
當中不知誰興奮過頭,居然高喊起來:“萬歲!掌門萬歲!”衆崑崙弟子的眼神都朝他投去,立時他整個人就頓在那裡,一臉尷尬的不知所措。
張重玄笑道:“這些法器都是地階法器,你們領完後,好好把弄一下,掌握他的使用方法,三天後,我們揮師蜀山,知道了嗎?”
“是!”衆人齊聲喝道,那個氣勢,猛得就連天空中飛過的幾隻鷹身體一晃,居然全都身形不穩的掉了下來。
張重玄交待身後的一羣管事者,自己則離開了,讓一干崑崙弟子在那高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