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別做夢了,你們的靈魂契約反而更方便我們行事,不就是保證你不死嘛,這個世上可是有好多好多的方法,怎麼,你可想試試?”
不渝笑了,雲淡風輕,絲毫不被刀女話嚇到。
笑了一下,不渝的視線邊轉開了去,淡淡得道:“那又如何?小爺從小就是被嚇唬大,你的那點小伎倆,在這。。根本就不夠看!”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說着刀女的手再次朝不渝罩去,白色的圓球球於她的掌中越漸濃郁,不渝看的神色一寒,刀女這下手法升級,想直接將她轟成白癡了。
嘴角勾了勾,擡起頭看向刀女:“小爺從不喜歡被人威脅,更討厭你那副頤指氣使的嘴臉,拭目以待?呵呵。。呵呵。。。”
不渝發出一陣低笑,旁人聽了頓時有些毛骨悚然,離她最近的刀女更是難得的脖頸上爬出了一絲寒意。
突地手一用力,手中的白色圓球愈加增大,同時,不渝明確感覺到自己頭蓋骨上方傳來的壓迫感與灼熱。
這算什麼?聯想到某些地方令人作嘔的殺猴方式,自己現在可不就是成了對方手上的猴,接下來應該是對方硬生生震碎她的腦髓了吧,嘴角再次勾起一絲弧度,不渝的眸子卻變得腥紅似血。
帶着笑意不渝引領着自己識海中火源,慢慢的遊移在自己筋絡間。
每移動一分,她都感覺到那裡的不一樣,那刺骨的痛意讓她不自禁有些顫抖,咬緊牙不渝壓下痛意。
想要她的命?踐踏她的自尊?好!這個老妖怪做起來可是越發順手了。
就在刀女的手緩緩壓向不渝的頭頂,衆人見到閉着眼眸的她嘴角甚至落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地面上人心態不一,可惜,憐憫,幸災樂禍,每一個人無不認爲她這次栽定了。
木子深朝木子桑吼:“阿桑,你快想想辦法啊,難道真要看着老大死?”
他們中最小的木子參眼睛發紅,難以置信的盯着木子桑這一刻的冷漠。
在他們眼中,如今唯一可以救不渝的就是莫名其妙成了強者的木子桑。
木子桑視線依舊放在不渝的身上,沒回話。
一會的功夫,不渝嘴角的流出的血越來越多,就連雙眼跟鼻腔都有血跡流出。
“老大。。。”木子參緊緊的咬着牙,恨不得自己代替不渝承受這一切,是那個少女將他們帶出西城那個人間煉獄,是她教會他們如何活着比什麼都重要,對他們而言,她不只是阿桑的貴人,更是他們每一個人貴人,所以見到她這樣毫無抵抗之力的任人魚肉,他們每個人心彷彿被一刀刀的凌遲。
“兄弟們,我們跟那個妖女拼了!”李金抹了把幾十年都沒落過的淚,將木遠行一扯二人坐上五目翎雕的背。
這可是認識那丫頭這麼久,見多了她目中無人狡黠若狐的模樣,第一次看見她被人如此拿捏,不知爲何,他覺得太不相稱了。
都說死都要有尊嚴,那他們這幫大老爺們讓一個小丫頭衝鋒陷陣又算哪門子的尊嚴。
木遠行一怔,意識到李金的打算後二話的不說帶着他便朝半空中的刀女跟不渝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