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九道宮欺人太甚!”這時候男子的同伴們率先將男子扶了起來,見不渝視線涼涼的看過去,硬着頭皮直視,視線一觸眼神便有些迷離。
不渝卻是淡淡轉開視線,嘴裡冷冷說道:“就欺負你們了,怎麼滴?難道你們主子派你們來矇混過關之前就沒對你們耳提命名本宮主的主意不好打?”
“沒.沒有主子!“男子一聽,面色有些發白,目光閃爍的與其他同伴一起將仍有些兩腿發軟男子攙了起來。
但那欲蓋彌彰以及緊張的表情,任誰看都可以察覺出其中貓膩。
這時一直站在大門邊等着趕人的李金笑着朝那幾人喊道:“嘿.我說你們到底走不走,爺可還等着關門呢!難道想逐一試試高空拋物的刺激?但話說在前頭哈,這烏嘴鷲的手法可不是每次都那麼準,沒準一個沒接住,這小名可就報廢了。”
其餘幾人一聽,不約而同看向被他們攙扶着的白淨男子,隨之而來的是陣陣頭皮發麻,最後只得眼也不擡的灰溜溜離開,而隨着李金特意將門關的啪啪響之後,倒是總算清靜下來。
不少人心裡輕呼口氣,之後不約而同的看向覆着血玉面具看不清表情的不渝。
不渝不說話,衆人同樣鴉雀無聲。
不過這股子沉默,便沒有延續多久,很快了便一一走出幾人,皆是向着木遠行而去。
木遠行眨巴幾下眼珠子,手裡的秋傷便已入了他們的腹中。
之後則是更多的人從人羣中走出,再之後便是,木遠行手裡的秋傷宣佈高捷。
隨着不渝袖子揚起的弧度,又是另外一個小瓷瓶落在他的手中。
趙賀笑看着衆人義無反顧的舉動,撫須頷首。
除了不在本子記載的白淨男子幾人,其他人可都一個也沒有離開,也就是說,他選的的兩百每一個都足有看透生死的勇氣。
不渝走向靈獸堆,頓時又引起靈獸們一陣互相推唐。
“別藏了,藏也難逃一劫!”不渝涼颼颼的一句勸解,只一息間,衆靈獸更是往裡擠。
再次接過趙賀手中的小本翻了翻,視線朝着衆靈獸掃了幾眼,復又看向樹上看戲看的老神在在的紅鶴:“你下來,這些靈獸你負責做思想工作!”
紅鶴一陣不甘不願,不過最後還是扭扭捏捏的從樹上下來。
這時不渝又朝面如死灰的衆靈獸道:“別說本宮主不體恤你們,你們自己挑個自己順眼的結契去吧!”
一衆靈獸一聽,頓時一片哀聲載道,您老要是真體恤我們背井離鄉,放我們回迷幽境地多好?
肚裡雖腹誹,靈獸們還是按着不渝的意思開始緩緩走向人羣。
選人.萬般無奈的結契,一切按部就班。
比起不渝當時靈獸境地內的結契方式,這些人的行動可真真是利索,左右也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院裡的靈獸便只餘下另外兩百來只的飛獸。
同伴的減少,飛獸情緒便有些失控,好在紅鶴在一旁,倒是沒惹出什麼事情。
“接下來的事,李金。。你們幾人說一下!”李金頷首,便簡略的解釋了下他們即將離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