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瀟瀟,南宮無我就在虛殿,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具體方位,就在中州東部的日落之地,你若是有膽子,就來吧,不過,我沒有多少的耐心,三天之後,若是你不來,我就直接將他剁碎了喂狗,哈哈哈。”
虛的聲音在空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威壓,使得南宮瀟瀟有些皺眉。
魔尊將南宮瀟瀟抱得緊緊的,眸中金芒閃過,冷傲的聲音傳出:“虛,不要裝神弄鬼的嚇唬人,你不過是神帝手下的一個小跟班,還真的以爲神帝死了,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本尊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魔尊,你還是多多的想想你自己吧,你這次雖然奪取了魔尊精元,但是沒有魔靈的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嗎?哈哈。所以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虛沒有和魔尊多糾纏,而是大笑着離開。
“日落之地。”南宮瀟瀟重複着虛的這句話,看了一眼魔尊道:“魔尊,日落之地危險嗎?”
“日落之地當年是神帝的行宮,可惜後來神帝隕落,神界被封,從此後,那裡就再也進不去了,沒想到虛居然要你去那個地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你?”魔尊看了一眼南宮瀟瀟不,眸中充滿了擔憂,雖然他很想對南宮瀟瀟說還是不要去的好,但是他知道南宮瀟瀟是不會答應的。
“魔尊,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南宮瀟瀟看着魔尊,也許只有魔尊才知道當年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吧。
“當年的事,本尊有些記得不清楚了,本尊只知道本尊和神帝大戰三天三夜,然後,神帝隕落,化作了大陣,而本尊卻失去了生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才找到了夜無殤,可惜的是一直沒有找到擁有魔靈的人,如今雖然知道魔靈在白魔的手中,但本尊卻沒有任何辦法。”
魔尊看着南宮瀟瀟,告訴了她自己所知道的,但是他卻沒有說當年和神帝之間的大戰似乎是爲了一個女人。
南宮瀟瀟只得嘆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那你知道封天塔是什麼嗎?”“讓老夫來告訴你是什麼吧。”嵐異突然的離開了封天塔走了出來,雖然還是有些虛幻,但整個人似乎精神很好。
看了一眼南宮瀟瀟和魔尊,嵐異道:“封天塔是封天大能所創,當年流落到了神帝的手中,可惜神帝還沒有來得及讓封天塔認主,就被魔尊打上了門,神帝爲了對抗魔尊,便將封天塔留在了行宮中,而老夫只是想去行宮中尋找丹藥,好救助神帝,誰知卻撞破了虛在偷盜封天塔。”
南宮瀟瀟一鎮,嵐異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些啊。
“丫頭,不要這麼的看着老夫,說實話,若不是見到了宮戰,老夫有不會想起這些。”嵐異對着南宮瀟瀟搖着頭道。
“嵐老,你的意思是說宮戰是神帝的人?”南宮瀟瀟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嵐異道。
嵐異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一把拉起南宮瀟瀟道:“丫頭,你說過你會爲老夫煉製一具最好的軀體,如今
這具軀體就在眼前,你煉還是不煉?”
“當然要煉製啊。”南宮瀟瀟忙點着頭道,這可是她答應過嵐異的,怎麼可能反悔呢?“這些年來不就是爲了這一天嗎。”
“好,那現在就去煉製,老夫能夠感覺的到,如果這一次可以成功的話,老夫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對你去日落之地也會有好處的。”嵐異對着南宮瀟瀟說着,就拉起南宮瀟瀟要進入封天塔中。
魔尊卻是一把拉過南宮瀟瀟道:“老頭,本尊告訴你,這是本尊的女人,你不許碰她,還有本尊要要進你的空間,所以,小女人,你不能丟下本尊而走。”
南宮瀟瀟無語的白了魔尊一眼,不過看魔尊如此堅持,卻也只得對着嵐異道:“嵐老,我們一起進去吧。”
嵐異瞪着魔尊,嘴角一撇,只得前邊走進了封天塔。
而南宮瀟瀟卻是帶着魔尊一起進去了。
“魔尊,白魔的蹤跡?”白蓮有些鬱悶,魔尊不是一直都對於白魔很重視嗎?這次居然爲了南宮瀟瀟而不去。
魔尊冷冷的給了她一個白眼道:“本尊不去,你就不會去嗎?難道什麼事都要本尊親自去做嗎?”
白蓮一驚,忙躬身退去。
看着魔尊的樣子,南宮瀟瀟道:“魔尊,你沒事吧?”
“沒事,小女人,本尊警告你,不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本尊不喜歡。”魔尊靠近南宮瀟瀟道。
感受到魔尊的鼻息,南宮瀟瀟縮了縮脖子道:“他是我的師父,你就不能尊師重道一點嗎?”
“尊師重道,小女人,你這個小腦袋是怎麼想的,他是你師父,本尊已經很生氣了,你居然還想讓本尊認他做師父嗎?”
“額。”南宮瀟瀟一時間無語,只得笑道:“你還是真的是可愛啊。”
“所以這次給那個老頭煉製了軀體,你就可以不再和他糾纏了,本尊也就可以放心了。”魔尊卻不管南宮瀟瀟喜不喜歡,笑道。
南宮瀟瀟只得搖着頭,不管魔尊了。
而嵐異卻看着宮戰,目中閃着點點的寒意。
“嵐老,你不會說的就是宮戰吧?”南宮瀟瀟看着嵐異驚訝的道。
“不,他不是宮戰。”嵐異卻是搖着頭道。
南宮瀟瀟不解的看了看嵐異,又看了看魔尊,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你的靈魂似乎有些缺失,難道這個人就是你的另一半?”魔尊看着嵐異,眸中閃着光芒道。
嵐異一愣,許久才道:“老夫原以爲不會這麼快就能遇到,沒想到睡了一覺,剛醒過來就發現了這個人竟然和老夫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剛剛老夫試了試,和他很是投緣啊,哈哈。”
“他是宮戰啊,難道嵐老你就是宮戰?”南宮瀟瀟實在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對於嵐異的話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傻女人,你能活到現在實在讓本尊很好奇,你的師父說
的意思就是說他和宮戰之間是一個人,也就是說,真正的宮戰也許早就已經死了。”魔尊看着南宮瀟瀟,不由的揉着她柔順的髮絲道。
南宮瀟瀟鬱悶了,搖着頭道:“討厭。”轉臉對着嵐異道:“嵐老,你的意思就是說宮戰已經死了,這個人其實是你,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用他給你煉製一具軀體嗎?”
“不錯,老夫現在就將他的靈魂逼出來,然後你馬上開始煉丹,有白鼎的幫助,時間不會太多的。”嵐異點着頭對着南宮瀟瀟道。
南宮瀟瀟看了一眼宮戰,道:“好,我馬上煉製丹藥。”
說着,南宮瀟瀟也不多話,揮手彈出白鼎,將雲汐打進去。
“撲騰。”
雲汐的火焰一下子串氣來很高,南宮瀟瀟揮手將靈草有條不紊的扔了進去,只見一道道的光芒閃過,靈草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嵐異看着南宮瀟瀟行雲流水的動作,不住的點着頭,對着魔尊笑道:“怎麼樣,老夫的徒弟啊。”
“哼,那是本尊的女人。”魔尊冷冷的道:“別以爲是你的徒弟,你就可以隨心所欲,本尊告訴你,煉製好了軀體後,就給本尊走的遠遠的,不許再靠近她一步。”
“既然老夫是她的師父,老夫還準備讓她給老夫養老送終呢,怎麼可能離開。”嵐異故意道。
魔尊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雙手握拳,恨不能給嵐異幾拳。
不過最後還是看着南宮瀟瀟,魔尊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嵐異卻是十分得意的白了魔尊一眼,轉眼冷冷的看向了宮戰。
手中打出幾個靈力球,逼迫着宮戰的靈魂一下從身體中跑了出來。
有些迷糊的宮戰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嵐異和魔尊,大叫着:“你放開我,你到底是誰?”
“宮戰,你是宮戰嗎?”嵐異道。
“我當然是宮戰,你是誰?”宮戰大叫着,似乎很煩躁。
“不,你不是宮戰,你是嵐異,是當年神帝的煉丹師嵐異,你難道不記得了嗎?”嵐異卻是淡淡的道,但是每一句都帶着靈魂力的威壓,使得宮戰的靈魂不由的一次次的顫抖着,似乎就要被威壓的透明瞭。
不過嵐異的話似乎讓宮戰想到了什麼,尤其是聽到了神帝和嵐異的名字的時候,宮戰的身體不由的顫抖着,腦中也開始慢慢的混亂了。
“我是宮戰,不,我是嵐異,你不是,你到底是誰?”宮戰有些痛苦的搖着頭,似乎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遊離狀態。
不過嵐異卻根本不管他,繼續用靈魂威壓,使得宮戰的靈魂越來越虛弱,直到最後,宮戰實在是有些支持不住了,對着嵐異道:“你這個老頭,快點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我是虛的人,你敢對我如何?”
“虛,他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而已,今日既然你將老夫的靈魂送了回來,老夫自然是很高興,很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