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惠在那一瞬間忘記了生死,開始獨自懊悔自己出門怎麼就不梳洗打扮一番,她立馬整了整面容,對着安培御露出了笑。
爲了勾引男人,野澤惠對着鏡子學了許多種笑,嫵媚的笑,端莊的笑,清純的笑……也知道對什麼樣的男人露出什麼樣的笑。
對佐藤牙,要露出清純的笑。
對安培御,她直覺性的露出了嫵媚的笑。
她本就稍微有些姿色,雖然比不上雲邈兒,卻也是個美人,露出的笑也同樣容易引起男人的側目。
可是……
因哭泣而腫了的眼,因淚水而花了的妝容,讓她整個人如同女鬼,在加上那詭異的笑,有人忍不住偏頭,不再看她。
太恐怖了!
安培御不動神聲色的道“那妖怪在哪裡?”
野澤惠立馬朝着安培御撲了過去,露出了嬌羞害怕的模樣,喊道“救我啊,大人!”
安培御的眉毛輕微的皺了一下,眸中的寒冷瞬間冰封,他擡起蝙蝠扇,朝着野澤惠一點,似發出了一絲勁道,讓野澤惠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砰!”
“啊!”
野澤惠疼的忍不住尖叫,其餘人看着野澤惠的眼神裡就好像看見撲火的飛蛾,有人哼聲道了一句“不自量力!”
誰人不知,安培御除卻妖怪外,最討厭的便是女人!
野澤惠漲紅了臉,擡頭狠狠瞪向安培御,正想破口大罵,卻在觸及到安培御如雪冰冷的眼時,泄了下來,渾身就好像被冰雪凍住,讓她提不起膽來反抗。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也在這個時候,安培御又道“那妖怪在哪裡?”
……
雲邈兒回到套房內,洗完澡後便去睡了,今晚被漠然這麼一折騰,她本來是很累的,卻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總是心慌難安。
最後受不了,她起身走到大廳,來到三丈高的巨大窗戶前,站在窗沿之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心情忽然寧靜了下來。
盛輝大酒店是東京最高的樓,住在頂層更有俯視東京的感覺,視野也很寬很遠,雲邈兒側頭朝着漠然所在的地方看去,卻也在那一瞬間,她冷了臉。
她會空間異能和靈魂異能,加之最近的實力大漲,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空間裡普通人難以察覺的細微波動,也因此感覺到了漠然所在的方位不遠處,有劇烈的打鬥而形成的強烈波動。
即使那塊地方,被人下了界,讓界外的人察覺不到界內人的一切,仿若被帶到了另一層空間,隔絕了所有,但她卻能從細微的空間裡面發現一絲古怪的波動。
漠然有危險!
在那一瞬間,雲邈兒轉身跳下窗沿,衝了出去,順帶順走了山口放在茶几上的車鑰匙。
當雲邈兒順着波動開到打鬥現場的時候,漠然與敵人的打鬥場所已經在不斷逃竄與不斷追逐中來到了人煙稀少的荒郊之上。
漠然已經獸化,巨大的狼身足有三米高,其中一隻後腳受了重傷,讓他有些站不住,狼毛被血染得鮮紅,齜着牙朝着身前不遠處的男人發出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