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出現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相貌威武,身材高大威猛的標準大將軍形象。看的金陽一個勁的自嘆不如,呵呵,這麼好的一副皮囊,怎麼就長了一顆狼子野心?
這樣的人如果在自己隊伍裡,自己一定好好培養,當成左右手一般的對待。可惜,各人的追求不一樣,既然你已經與財狼爲伍,那對不起,我只能消滅財狼,還世間一個公道了。
一個向外衝,一個向裡進,兩人就這樣狹路相逢一般的,在這大兵圍繞的中心地帶相遇了。“敵將報上名來。我老人家手下不死無名之輩。”呵呵,一見面這個地方的大將軍竟然威武的吶喊出了這樣的詞語。
“好,想知道我的姓名可以,好好的站穩了,別等到我的名字報出來,嚇壞了你的小心臟。我老人家名叫金陽,怎麼樣,聽過我的名字嗎?”
聽到金陽的名字後,這個敵方大將軍眼睛有點發直。金陽的名字,和敵人陣營裡的殺星等同。點子怎麼這麼不正,竟然碰上了這麼個要命的煞星?
不過既然已經狹路相逢,那就說什麼都白費,只能硬着頭皮上吧。一邊向上衝,一邊大聲的喊道:“記住本大將軍的名號,我叫光良,大帝陣營一吻天涯天尊手下大將軍。別到時候陰曹地府報道時候,還不知道葬身在誰的手裡。”
呵呵,有意思,這個大將軍挺有意思。明知道在我明前討不到好,還大言不慚的討嘴上便宜。好,我就打你的嘴,叫你知道吹牛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玉皇大帝等人怎樣了?”即將動手時候,關心玉帝哥哥安危的金陽,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心中的最痛。“呵呵,想知道這些流寇們怎樣了?打過我就知道他們怎樣了。”這個叫光良的大將軍,直接毫不猶豫地做出瞭如下回答。
哈哈好,既然你叫他們流寇,那就說明它們並沒有死亡,而是遠遠的逃離了出去,不知道我的分析對碼?聽了金陽的話後,這光良惱羞成怒,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聰明,自己僅僅的流寇出口,他就知道玉皇大帝等人還在世間,這傢伙太聰明瞭。不行,聰明又怎麼樣,聰明也不是不死。
雖然我自己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但是我的手下兵將多得很。就讓手下兵將們正面阻擊,我在旁邊旁敲側擊,撿你的露手破綻果斷出擊,就不信你就沒有一點破綻讓我抓住?想明白後,打手向後面一揮,命令手下兵將們衝上去,將這個討厭的傢伙幹掉。
此刻的金陽很矛盾,既想立刻衝上去幹掉敵人的這個大將軍。又想盡快的知道玉帝哥哥等人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們現在怎樣了?作爲敵人口中的流寇,他們現在在哪裡,他們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他們還能堅持下去,還能堅持多久?
一邊想着,一邊吶喊着衝向了敵人,衝向了敵人的大將軍。可是,剛剛衝到敵人的大將軍面前,剛剛掄起鐵拳,就要將這個頑敵斃於拳下時候。
突然,畫面一轉,眼前的敵人沒有了。不僅眼前的敵人們全部消失不見,就連這金鑾殿的殘骸也突兀的消失不見。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的星空,昏暗的星空覆蓋的一個僅僅相當於月亮一般大小的星球,出現在了金陽眼前。
這個小小世界陰暗寒冷,自然狀況惡略。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星系邊緣的小行星,或者行星的衛星。人類等高等級生靈並不適合在這裡生存,這裡生存的只有一些生命力頑強,單細胞繁殖的低等生物。蟲子,大樹,小草等物種。
怎麼個情況,怎麼一下子到了這裡?爲什麼能到這裡,這裡和我有什麼關聯?難道,難道玉帝哥哥等人在這裡?壓抑着顫抖的心音,小心謹慎的一點點向前,向着這個小世界的縱深穩步前行。
看到了,羣山環抱的山凹中,淡淡的火光一點點的顯露出來。山凹附近,一艘艘戰船,一個個戰船周圍巡視的將士們映入進了金陽眼簾。
他們是什麼人?看這意思,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就應該是玉帝哥哥等人的隊伍。不是殘兵敗將,不是倉皇出逃的隊伍,誰在這兔子不拉屎的,自然環境極其惡略的地方駐紮?
隱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隱身法術雖然對大能者們功效不大,但對付功法境界一般的將士們,他們是發現不了的。
不敢開啓神識,神識同樣也是對大能者們免疫。還沒等神識探知發現什麼,就極有可能被對方的大能者發現。繼續倚靠隱身,悄悄的接近了戰船。嗯,這是自己人,這些戰船都是太陽系的形狀,而且上面的旗幟也都是太陽戰隊旗幟。
是,是玉帝哥哥等人的隊伍。雖然已經確定,但爲了保險起見並沒有立即顯露身形,而是悄悄的退走,悄悄的躍上半空。猛的神識展開
向下,向着戰船探知過去,同時口中大聲地吼出一聲長嘯。
儘管還沒展露身形,但這一聲長嘯,以及毫無顧忌的神識探知。立即驚動了戰船裡的人們,隨着一個個熟悉,不熟悉的身影出現,金陽的心已經穩穩的平靜了下來。玉帝哥哥,佛祖,道祖等人的身形一個個出現在了戰船外,向着他所在方向疾飛而至。
見到是自己人,爲了避免誤傷,金陽一邊急急的顯露出身形,一邊大聲的向大家喊道:“大家不要動手,我是金陽,大家自己人。”
猛的驚愣中,大家望着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這個他們心中戰神一般存在的人。當仔細的確認了眼前之人就是金陽,就是他們心中不敗的戰神之後。大家立刻急急上前圍在了核心,你一句,我一句的急急問詢了起來。
佛祖畢竟得道高人,輕輕的輕咳後緩緩說道:“這樣亂哄哄的成何體統?走,大家都回到戰船裡面去,到裡面詳談。”好的,聽了佛祖話後,大家再不搶着詢問,而是衆星捧月一般的簇擁着金陽,大家一同走進了戰船裡。
指揮船裡面,大家分賓主落座。望着這從天而降的金陽,玉帝哥哥更是按捺不住興奮,急迫的詢問金陽來自何處,怎麼能找到他們的?
呵呵,能說什麼?還能告訴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的就來到了這裡,稀裡糊塗的見到了大家。儘管實際情況就是這樣,但這麼說出來誰會相信?
吶吶了半天,並沒有回答玉帝哥哥的詢問,而是反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出現在了這裡?看這意思,一定是打了敗仗的節奏,到底怎麼回事?
哎的一聲長嘆後,玉帝哥哥的講述緩緩傳進了金陽的心海。
你們的大部隊出征討敵後,我們的太陽系秣馬厲兵,嚴防死守。就怕敵人的再次侵略來到。可是,事情不是以自己想象爲轉移的。你們走了很久後,我們的太陽系戰隊養精蓄銳,兵強馬壯的同時,敵人殺過來了。
這些敵人自然是大帝手下兵馬,儘管我們進行了慘烈的抗爭。但是實力差距太大,幾場大仗打下來,損兵折將不說,大量的疆土被敵人佔據,我們打了一場一邊倒的大敗仗。
還好佛祖,道祖等人見機得早,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材燒的必要性。這纔開始了大規模的戰略轉移,我們就這樣一路打打逃逃的四處躲避。這個不知名的小世界,我們也是剛剛到達這裡不久,準備在這裡短暫休整後,馬上起兵,向着下一個未知前行。這就是我們這些年過的日子,哎,喪家之犬那。
大勢所趨之下,太陽系戰隊這樣的遭遇,並不是不能想象的災難。很好,就這樣堅持下去,只要留得你們的有生力量,就一定有東山再起的那天。
聽完了玉帝哥哥的講述後,金陽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現在的狀況。不知道爲什麼,稀裡糊塗的漂泊在大千世界中。說是虛幻吧,你們都真真切切的出現在眼前,你們全都不是虛幻的景象。說不是虛幻吧,這一切還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釋明白,就能夠理解的了的。
到底怎麼回事,應該還是在敵人的大陣裡。自己現在的狀態,應該是魂遊狀態。搞不好這魂遊太久了,就回不到原來位置。雖然是不死之身,但魂魄找不到肉身,到時候想不死都不可能了。
恐怖,這個陣法太恐怖了。自己這麼厲害,功法境界這麼高強的大能者,都能被敵人玩的神魂遊離,別人,其他的大能者和甄瑩,小佳寶等人,他們就更是危難重重,命懸一線了。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急急的告知了玉帝哥哥等人,現在己方大部隊所在方位,告訴他們快速向那裡開拔,和己方大部隊會合後,你們就不用總這樣擔驚受怕的四處躲避了。能說的也就這麼多,搞不好下一刻,我就又將再次神魂飄離,不知道再次跑到哪裡去,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
望着大家吃驚的,不敢相信的目光,金陽只能苦苦的一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深深的看了金陽一會後,佛祖,道祖等人緊急商榷了一番後,急急拔營起寨,按照金陽提供的威武大世界的座標,向着那裡急急的疾馳而去。
我在哪裡,我該到哪裡去?苦澀的笑着,金陽微微閉上了雙眼,腦子裡思索着沒用的,解也解不開的課題。是呀,現在這情形,怎樣才能解開,怎樣才能走出敵人這太過厲害,自己都沒有一點辦法破解的遊離大陣?
難,這個大陣才真是要命的節奏。能將我金陽都難住,看起來,我們的勝算很少了。如果我也一樣始終走不出去這真實的虛無中的話,我們就會真正的走向全軍覆沒。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沒辦法,不知道
應該怎麼辦。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無知的堅持下去。走多遠算多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就堅持到什麼時候。最起碼,現在還有命在,一旦連命都沒有了,魂魄回不到肉身裡去,那就一切都完了。
現在越來越肯定,自己遊走的是魂魄,並不是肉身。儘管也和敵人們展開激戰,也和玉帝哥哥等人異域相逢。但怎麼感覺,也覺得詭異,透着一股不真實。雖然也有疼痛感覺,也有思維,包括神識等也都正常,但一切不能解釋的課題,提醒金陽不得不想這方面想。
苦澀的微笑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景緻再次變化,眼前的小世界與玉帝哥哥等人全部消失後。金陽並沒有大驚小怪,和想象沒有差距。睜開眼睛就該是另一番景象,金陽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映入眼簾的是,煙波浩渺,波浪無邊的莫大水域。夕陽西下中,波浪滔滔中的點點魚帆相映成趣,爲這夕陽西下的美景,更增添了一幅生機不斷的夕陽之美。點點魚帆下的漁夫們,張起了身軀,將手中漁網勁力的扔向遠處,籠罩了大片水面,向下一點點的沉墜下去。
片刻時間後,漁網輕輕收攏提起,網裡的魚兒蹦跳的,和麪容祥和的漁翁的勞作相映成趣,一幅收穫的忙碌與滿足景象。這不是現代,這應該是遠古的久遠。這是哪裡,這裡又是何年何月?
將目光收回,望着岸邊的帆船,金陽穩穩的,沒有一點不適應的走了過去。在向船頭身着古裝的大嫂深深一禮後,金陽的詢問問出:“那家大嫂你好,請問這裡是何處?現在又是何朝何代?”
呵呵,有意思,仔細地看了金陽片刻,沒發現這人是無理取鬧的瘋子後。大嫂欠身回禮後說道:“小哥問得真有意識,不知道這是哪裡可以,畢竟外鄉人有可能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何處。可是怎麼能連何朝何代都不知道?好了告訴你吧,這裡是秦國,這裡是秦嶺山脈,我們都是秦國人,難道你不是秦國人嗎?”
我去,這怎麼一竿子又給我弄到秦國去了?好,這裡是秦國我相信,可現在又是什麼時候?
“呵呵,現在是嬴政13年,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大嫂笑盈盈的望着金陽說道。“正確,完全正確,怎麼會不正確,有什麼可不正確的?”大嫂回答同時,金陽就已經完全相信了。不說大嫂那古代的方言與裝束,就是無意中看了一下自己,那一身古人裝扮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有意思,哈哈太有意思了。不僅回到了秦國,甚至自己也是這古人裝扮。這身行頭哪來的,誰給自己穿戴上的?沒辦法,鬧心鬱悶也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拱手向大嫂拜別,緩緩的扭轉身軀,順着鄉間小路,向着漁村走去。剛剛走到村口,一輛豪華的四匹馬拉的馬車出現在了眼前。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儘管這馬車與這小小漁村格格不入的感覺。但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與己無關。想到這裡,正要繞開馬車,繼續向村裡走去時候。宛如一頂轎子的車廂的拉鍊拉開,一個容貌清秀靚麗的美麗女子身影顯露了出來。
向着金陽急急的說道:“相公不上馬車,你這是要到哪裡去?”
什麼,什麼就相公了?古人的成爲金陽雖然知道的不多,但這相公的含義,金陽還是知道的清楚明瞭的。相公,古代夫君的代稱爲。怎,怎,怎麼個情況?我怎麼又成相公了?這,這女子何人?和我又有何干系?
愣住的金陽並沒移動腳步,而是傻愣愣的望着馬車裡的美麗女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見到傻愣愣的金陽,這女子也一下子急了。衝着金陽大聲喊道:“怎麼了,得了失心瘋?怎麼這麼一會功夫,連我,連自家的馬車都不認得了?”
什麼你,什麼自家馬車?我怎麼又在這裡有自家馬車,還有了自己的女人?怪事,鬱悶。不過怪事也好,鬱悶也罷。金陽並沒有太過迷茫,他知道這一切還都是虛幻,這又是敵人的大陣裡,給自己安排的另一個角色。
呵呵有意思,這個新角色挺有意思。這麼漂亮的美女,這麼豪華的馬車。看這意思,自己的新身份,在這個秦國裡,也不是個簡單的一般戰士。
面向美麗女子,聲音嘶啞,吶吶的說道:“我是誰?我在這秦國是什麼身份?你又是誰,我,我們怎麼到了這裡?”
吃驚的望着金陽,這美麗女子明顯嚇住了。也不在嗎車上坐着了,直接分開車簾,從馬車上急急的走了下來,一把拉住金陽顫着聲音說道:“別嚇我,這,就這麼一會功夫,就這麼到湖邊溜達的一會功夫過後,你就得了失心瘋一般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別嚇我,我們不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