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士兵都氣勢如虹,殺氣沖天,互相絞殺在一起,眨眼之間,就有成百上千的士兵倒在地上,生機消散。而張凡和聶林都沒有在意,而是忽略的時空的距離,和對方互相對望。眼中殺機和戰意赤裸裸的表現出來,毫不掩飾。
聶林白袍一揮,一尊炫黑色的棋盤出現。這棋盤上,正是密密麻麻的士兵在對戰。聶林略微沉思過後,便右指向棋盤的某處一點,戰場上的形式立刻變得錯綜複雜起來。聶林手下的穿着白色盔甲的士兵慢慢地向後方退縮而去,而且還有規律的組織起一個又一個陣法,將不少的血煞士兵困在其中,將其消滅。
而血煞士兵並不知道互相之間的配合,只是一窩蜂涌了上去,自己砍自己的,不過身邊隊友的死活。雖說一開始是血煞士兵對白袍士兵有極大的殺傷力,可是時間一長,落單的血煞士兵都被白袍士兵的兵陣殺掉,接着,兵陣就和以各自爲戰的血煞士兵衝突在一起,血煞士兵逐漸的落入了下風。
“張凡,這樣你會這麼辦?”聶林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棋盤上節節敗退的血煞士兵,淡淡道。
而此時的張凡正高坐在有鮮血和白骨凝成的王座上,雙眼毫無感情色彩,只是冰冷的盯着眼前的棋盤,絲毫看不出張凡的情緒波動。五指微微有節奏敲打着白骨王座,這微弱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大廳內顯得格外刺耳。
源源不斷的血煞士兵從血城內涌出,與百里之外逐漸逼近的白袍士兵正在交戰。幸好這是聶林的山河社稷圖中,張凡可以不用太多真元力來凝聚血城和血煞士兵。
“還在負隅頑抗,真是愚蠢!”聶林看着自己的兵陣已經成型,形成三方包圍的態勢,看到張凡仍不改變策略,一個勁的上,心中冷笑,同時對張凡也沒有多大的評價。
不斷地有血煞士兵落在兵陣中,不斷地被絞殺,最後,白袍士兵兵臨城下,將血城層層包裹裹住,不讓其中有一隻蒼蠅飛出。而張凡也停止了幻化血煞士兵,暗暗的積攢實力,準備最後的一搏。
看着血城再也沒有動靜,冷冷一笑,道:“張凡你也不過如此,現在到此爲止了。
“是嗎?”一聲冷笑傳來,聶林大驚失色擡起頭來,卻發現張凡儼然已經坐在他的對面,冷笑的看着他。
“不可能,這山河社稷圖中我是掌控着,你怎麼可能無視空間距離來到這裡?”聶林心中驚慌了,臉色大變道。連縮在袖袍中的手都緊緊握成拳狀,手掌心內都是汗,而另一隻手則已經緊緊地握住了銀筆,隨時給張凡來一個致命一擊。
張凡對這些都視而不見,緊緊地盯着聶林道:“這一切都多虧了是你啊,你讓我在另一處平行空間內,觀看了你的生平,所以我便發掘出你這山河社稷圖中的缺陷,將自己置身於山河社稷圖之外,不信,你可以看看我的本體已經有反應了。”
聶林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山河社稷圖外張凡的本體,張凡正在朝着聶林冷笑。聶林內心大爲震驚。“鬥法就是鬥法,整這些沒有用的幹什麼?”張凡不屑道。“排兵佈陣的實力我不如你,但是這些偏門詭道終歸不是正道。若是有大神通者,一眼就可以讓你心神混亂,破去你這山河社稷圖。”
聶林臉色一變,隨意苦笑起來。“張凡,我還是小看了你,你竟然能夠察覺出這山河社稷圖的弱點是我的眼睛,真是能人輩出啊。不過,以你爲這樣就能贏我嗎?”聶林臉色一變,猙獰道。那副面孔扭曲的像是要將張凡吃掉一樣。
“這一點,你比你哥真是差遠了。你個很會審時度勢,而你,不見棺材不死心啊。”張凡猛然站起來,雙手一拍,一股血腥之氣從張凡處傳出,此刻的張凡,宛若一頭嗜血的魔王,張開血盆大口,咬向聶林。
“想贏我,沒那麼簡單!”聶林緊咬牙齒,努力的擺脫張凡部下的詭異的氣場。同時右手中銀筆直甩,一個又一個黃豆般大小的墨點甩向張凡,讓張凡多無可躲。
“又是同一招嗎?”張凡看過聶青出手,翻來覆去的就是甩個墨汁,畫個生物幫自己攻擊,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厲害的。不過張凡並沒有輕敵,憑藉這種功法能夠晉升到元嬰期,絕對是大有文章的。
果然,這些墨汁到了空中,便開始有了變化,一股股濃烈的空間之力傳出,形成一股空間風暴,即使魔界這種極爲穩定的空間,竟然也被這空間風暴撕裂開一個小口。
張凡感覺這空間風暴之力,立刻臉色變了。虛空亂流之力張凡體會過,如今又來了一個威力更爲強悍的空間風暴之力,讓張凡極爲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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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清楚,不能被這股空間風暴近身,否則身體可定會被撕裂成碎片。
張凡猛然後退幾步,看着即將臨近的空間風暴,雙眼一閉,而後一道道血色光芒覆蓋其雙眼。
“血煞翻天印,一印翻天!”張凡猛然睜開雙眼,眼中閃過這樣一股畫面:入眼的一切都是紅色,沒有天地之分。而後一個頂天立地般的巨人手拿着一柄紅色巨斧不斷的揮舞,試圖劈開這血茫茫的一片。但是他失敗了。在他彌留之際時,奮力將手中的血色巨斧拋出,劈碎了這血茫茫的,而後,他開心的走了。
輕爲天,濁爲地,是這整個三界構成的框架,又有誰知道,天地初開之時,是濁爲天,輕爲地呢?
在張凡眼中,整個天地都被籠罩上了一層血色,而後,他大喝一聲“翻”!
天地猛然倒轉開來!墨汁衝進被倒轉的天地中,不斷的顫抖着,最終被分解爲靈氣,消散在這被倒轉的天地間,成了血煞之氣的養料。
“這,這是什麼?”聶林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在山河社稷圖中,空間被倒轉了,在他所能掌控的山河社稷圖中,空間被倒轉了,他敗了。
聶林一臉灰暗,呆呆的看着逐漸破碎的山河社稷圖,失魂落魄的走向場地外面。走到場地邊緣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敗了!”
衆人一陣譁然,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第一次見到有人神魂進入了山河社稷圖竟然能夠安然無恙的出來,而且還擊敗了聶林。衆人看着張凡的眼光都變了,除了敬畏,就是恐懼,還有一些羨慕的神色。
張凡將旁人的目光都自動忽略掉,看了看王逸,王逸正點了點頭。張凡心中像是吃了一副鎮定劑一樣。王逸給張凡的感覺,張凡說不準,有一種亦師亦友的感覺,還有一種感覺,像是父親的關懷,張凡很是感動。所以潛移默化般,張凡將王逸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而王逸也對張凡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基於孩子和弟弟之間。
由於聶林敗得太突然了,衆人都紛紛打怵,原本紛紛欲試的衆人,也平靜下來。搞笑,能夠從山河社稷圖中安然脫離開來,然後又擊敗了聶林的人,定然非常厲害,和這樣的人打,必輸無疑。這時廣大金丹期修真者的心聲。而元嬰期修真者又採取了觀望的態度,畢竟張凡用什麼打敗聶林的,還不得而知,所以沒有必要去冒險。
這樣一時間,就冷場了。不過張凡也樂得其然,打坐調息,等待下一位挑戰者的到來。
“咳咳,既然沒有人上場,那我就上吧。”一段渾厚的聲音,從遠處飄來。衆人聞言,都紛紛色變,只見遠處突然出現三個巨大的黑色旗幟,上面什麼也沒有,但是讓人感覺這上面確實有東西。
而這三道黑色旗幟下面,有着一個人,身披着黑色武士鎧甲,露出了一雙冰冷的眼睛,而身後則有三道肉眼難辨的小鼓包,那三面巨大的黑色旗幟,正是插在這小鼓包上。很難想象這三面旗幟是幹什麼用的。
“是他!”王逸即使山崩地裂、泰山壓來也不會變色的臉,終於也變了顏色。
“看來張凡應該有一番苦戰了。沒想到,他竟然在這段時間回來了。”此人王逸極爲熟悉,因爲此人就是有着“旗魔”之稱的雷旋,原先魔焰門“十魔將”之一,而後被王逸挑下馬來,出門雲遊,經歷大大小小無數次生死之戰後,突破初期,這纔回來的。雖然修爲表面看來是元嬰中期,可是就憑他是原先的“十魔將”,就可以看出他的實力多麼強悍了。
場外的衆人也有不少人認識雷旋,都紛紛說道他和王逸之間的過往,張凡一聽,心中咯噔一下,知道免不了一番苦戰了,而且勝率也很渺茫。但是張凡並沒有害怕,反而戰意昂揚,想看看“十魔將”的本是如何。
“你叫張凡是吧,很不幸,你遇上了我。因爲我雲遊後歸來,就是爲了挑戰王逸,幸好你給了我這次機會,成爲我的踏腳石。你放心,你輸了之後,我會給你點好處的,我也會拿出一半的實力對付你的,你應該可以自傲了。”揹着三杆大旗的雷旋,淡然道。
張凡看着雷旋一臉的臭屁樣,真想上去一拳將他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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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貌似就九點左右更新吧。一直持續到八月十八日。沒辦法,我們十八日就返校了。說實話,我都不敢相信我的書竟然四十萬字了。雖然成績不理想,但我知道有很多原因都是出在我身上。由於上學,沒辦法天天更新,人氣當然下降不少。
我的這本書完全是練筆之作,練出自己的風格,練好文筆。雖然說情節還是那樣不怎麼緊湊,文筆沒有得到快速提升,不過達少會堅持着。雖然有好幾次想開新書,將這本擱淺,但是想想後又忍住了,第一本爛,開了第二本,照樣爛。所以達少決定不管怎麼樣,都會將這本書完本的,最低一百萬字。這是我的目標。原計劃打算這個暑假完本的,誰知道學校竟然這樣,假期加起來都不夠一個月,好痛苦啊。發發牢騷吧。
最後,達少希望看書的朋友上書評區留個言唄,讓達少看看有多少人在看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