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對於那種想要得到而又得不到的東西,他們會很在乎,會很珍惜,對於能夠輕易得到擁有的東西,他們又不會去珍惜。這就是男人,複雜的情感動物。
田宗宇此時,卻是遇到了所有男人都很難遇到的情況。他想要得到玄兒,想要去侵佔她的身體,這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形動的問題,可是就是如此容易得到他所想要的,卻是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阻止了起來。
這可比那種想要得到又而得不到更加痛苦。
畢竟,想要得到而又得不到,會讓人死心。田宗宇面前眼前的清純絕世美女,可以很輕而易舉地得到,卻是被那股太過清新的道家氣息,給深深地震攝着他的心靈。這真是一場要命的折磨。
真他孃的難辦。?? 逆天神尊50
“你到底怎麼了嘛?爲什麼不告訴我呢?”司空玄兒睜着一雙明亮的睛睛,怔怔地向田宗宇問道。
“玄兒,我……我終於娶到你了。”田宗宇被玄兒『逼』問得有點緊,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近乎於白癡的話。
“噗哧——咯咯咯……”看着田宗宇傻傻的樣子,愣了一下之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她不由得噗哧一聲,咯咯笑了起來。
玄兒的有着絕美的容顏,此時的咯咯而笑,身體不住地顫抖着,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是充滿了生動的氣息。玄兒的身體,原本就很美,加上笑的顫動,田宗宇的心,也禁不住爲之顫動了起來。
原始的人『性』衝動,已經讓田宗宇有些意『亂』情『迷』,可是,玄兒身上的那股道家清修氣息,卻依舊是那麼濃郁,使得他還是不敢去褻瀆眼前的這個絕世清純美女。
“田大哥,不說這麼多了,我們睡覺吧!”笑過一陣之後,玄兒再一次向田宗宇說道。
很奇怪,玄兒在喊田宗宇睡覺我時候,卻是沒有往日的嬌羞,很顯然,由於田宗宇已經成爲她的老公,一切都讓她感覺到自然起來。陪老公睡覺,那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跟他,現在就是一個整合的整體,是不可分割的,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成份在裡面。
“玄兒,你是道家清修之士,我……我感覺我跟你睡覺,是對你的一種玷污。”面對玄兒的再一次要求,田宗宇鼓足了勇氣,終於向她說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啊——田大哥,你能說也這樣的話來,我真的很高興。這說明你娶我,並不是出於某些男歡女愛的事情,而是真心喜歡我。易得千金寶,難得有情郎。這一輩子,能嫁給你,是我最大的榮幸。”玄兒驚呼一聲,興奮而又激動地說道。
聽着玄兒的話,田宗宇不由得更加愧疚起來,他也不想對玄兒有半分的隱瞞:“玄兒,我……我不想騙你,其實……其實我還是很想跟你做男。歡。女。愛的事情的,只是被你身上的道家清醒之氣震懾着心靈,有些自慚形穢而已。”田宗宇坦城地說道。
這畢竟是玄兒第一次嫁人,也是第一次和男人談起這樣的事情,雖然在她的心中,已經默默地接受了他的一切,不過當田宗宇的話音落地之後,她的臉上還是不住自主地變得一片通紅,羞澀起來:“傻瓜,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有這種衝動。而且,我修練的雖然是道家功法,可是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你……你別想那麼多,就把我當成普通女人就行,我……我也是有人類應有的衝動的……”說着這些話,玄兒的臉更紅了,將自己的頭埋得更低。
“啊——玄兒,是不是你也跟我有着一樣的衝動呀?”玄兒的話,完全除乎于田宗宇的意料之外,他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問道。
“傻瓜——”玄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頭埋得低低的,嘴裡輕輕地低罵了一聲田宗宇。
面對這絕『色』美女那嬌羞忸怩之態,田宗宇真的已經是心癢難耐了,他也坐在了牀沿之上,一雙手迫不急待地抓住了玄兒的一雙茅荑:“玄兒,快告訴我,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要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可真有點不敢行動,心理老不是滋味,總是有一種在褻瀆你的感覺。”不知爲什麼,田宗宇竟是有一種想要讓司空玄兒親口告訴他的衝動,她要是不告訴他,他的心裡,那就如同被貓在抓一般。
“嗯——”玄兒依舊將頭埋着,輕輕地嗯了一下。
“哈哈,原來你跟我一樣呀!那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看見玄兒那極有意思的樣子,田宗宇心中的『騷』。動更加狂暴起來,興奮激動不已,心有所動,立馬變成了言語吐『露』了出來。
“跟你說過,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說完這個話,司空玄兒突然擡起頭來,滿臉『潮』紅,怔怔地看着田宗宇:“你……你到底還要不要睡覺了?”
“要,當然要。”看着有些迫不及待的玄兒,田宗宇被道家清修之氣震撼的心靈,一下子就被冰釋一盡,他再也等不及了,一把將玄兒摟在了懷中。
嬌。軀如綿,渾身所充斥的道家清修氣息,一下子就將田宗宇的整個身體給籠罩,玄兒身上那濃郁的處子幽香,讓田宗宇爲之沉醉,輕輕地喘息一起,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吻上了她那雪玉光浩的臉淡。?? 逆天神尊50
一個字:爽——
田宗宇的心結被解開,玄兒身上的那股道家清新氣息,不僅不是禁錮田宗宇原始人『性』衝動的力量,反而起到了一股催化的作用。他有一股極強的衝動,他想要讓自己的身體,融入到玄兒的身體之內,他要分享她身體裡面的那股道家清新氣息,那股可以讓他心神寧靜,可以讓他神臺清明的道家清新氣息。
想要融入她身體的衝動,直接讓田宗宇毫不猶豫地將司空玄兒的身體給重重地推倒在了牀。上,他那有力而又結實的身體,將玄兒壓得有一些喘不過氣來。
玄兒人『性』的原始衝動被激發,也瘋狂地去迎合田宗宇的動作。
此時的房間中,已經是嬌喘連連,呼呼聲中,地面上是一件又一件被拋落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