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媳婦忘了朋友。”封凌擡手抱着手臂,微微眯眼越過了荊月和蕭宸兩人,看向了站在身後的白九和夜雪開口說道:“那個小白臉就是勾引了我妹妹的男人。”
“喂喂喂,怎麼就成勾引你妹妹了?明明是你妹妹纏着人家好不好!”荊月一聽完頓時就開始憤憤不平的開口喝道。
“……”封凌默默摸了摸鼻尖開口說道:“反正都一樣,那個男人中蠱毒了,再不解毒的話,他應該活不過兩個月了。”
“什麼!!!!”荊月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的朝着封凌看去,眼眸一轉看向了封玉開口說道:“該不會就是這小蘿莉下的蠱毒吧!?”
“嗯?難道蕭宸沒告訴你小玉的身份嗎?”封凌看到荊月這麼驚訝的模樣,微微眨了眨眼眸看着蕭宸開口問道。
“忘記了。”蕭宸似乎這纔想起來,忘記說封玉的來歷了。
“我們是苗疆人。”封凌咧嘴一笑開口說道:“養蠱是我們的拿手好戲哦?”
“……”荊月的腦海之中莫名的就浮現出了封凌手中拿着一直白白的像是毛毛蟲一樣的蟲子,瞬間相當的反胃,默默的朝着蕭宸靠了過去,一副不想跟封凌說話的模樣。
“本來小玉這個蠱是不會要了他的命的。”封凌抱着手臂看着白九開口說道:“可是他竟然自己衝破了蠱蟲的束縛,強行將蠱逼了出來,這才留下了後患。”
“什麼意思?”荊月迷濛的眨了眨眼眸,皺眉看着封凌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你問他自己。”封凌微微攤手,眼眸看着白九說道。
白九站在夜雪的身側,一身白衣,身上的衣裳並未換,那大大的怪異的斗篷將他的頭都包住了,這剛開始看似乎是挺怪異的,但是荊月都看了這麼久了似乎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貌似從第一次見面之後,白九這頭上的像是帽子一樣的東西就沒摘下來,一身的白很是奇怪。
“是……”白九緩緩垂下頭開口說道:“留下了後遺症。”
白九說着在衆人奇怪的注視下,終於擡手將頭上戴着的這個帽子摘下了,隨着那布巾落下的瞬間,荊月一衆人也滿是滿臉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那白布之下所露出來的竟然是一頭雪白的頭髮,那白髮如此的刺眼,其中還有摻雜着幾縷的黑髮,荊月終於明白,爲什麼不管夜雪怎麼說,白九都不願意將這白布摘下的原因了。
明明還是二十多歲的模樣,但是卻有着一頭蒼老的白髮。
這……
夜雪眼中閃過驚愕之色,隨即狠狠的皺起了眉頭,臉上所留下的是慢慢的心疼。
“當初強行逼出了蠱蟲之後,卻遭受到反噬一夜白頭,四處求醫無望。”白九手中拿着白布狠狠的攥緊開口說道:“如此容顏,如何去面見雪兒,只能一再躲避。”
短短一句話,就說出了無數的心酸。
夜雪也在此刻終於明白了白九始終來見自己的原因,心狠狠的顫抖了幾分,緩緩垂下了眼眸,擡手拉住了白九的手開口說道:“你怎麼能如此的傻,若不是這一次的命懸一線,你是打算致死都不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