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荊朗看着荊月的到來,也是微微一愣,隨即淡淡一笑開口說道:“不是讓你不要過來,怎麼還是過來了?”
“哼。”荊月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若是不過來,豈不是看着大哥被人欺負了?”荊月說着很是冷漠的一笑,轉頭看着那躺在地上一臉呆滯的朱珍。
“本皇妃的大哥,也是你這種垃圾敢出言侮辱的!?”荊月看着朱珍,那一雙金綠色的眼眸在一寸寸的冰寒而下,看着朱珍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開口說道:“大哥還是太仁慈了。”
“對這種人,留一條命不就好了。”荊月慢條斯理的眯了眯眼眸開口說道:“沒眼色的東西,竟敢窺覷我的大嫂!?實在該死。”
“月兒。”荊朗聽到荊月的話,頓時無奈的喚了一句,淡淡的垂下眼眸開口說道:“若是一刀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他了?”
“嗯?”荊月聽到荊朗的話,頓時彎起了眉梢淡淡一笑開口說道:“這麼說也是,不過呢……”荊月看着朱珍那因爲受到了驚嚇,而臉色蒼白的模樣,淡淡一笑開口說道:“看着他這模樣。”
“大約也是家中教導的太好了,刑二……你帶着人去好好慰問一下朱府的人。”荊月轉頭看着刑二開口說道:“這朱府什麼的,讓本皇妃聽着就不舒服。”
“是,夫人。”刑二聽到了荊月的話語,很是平淡的微微垂下了頭,躬身應道。
“一個不留。”刑二轉身離去之時,蕭宸薇薇歐側首淡淡的說出了這麼四個字,頓時在場的衆人就感覺到了一股陰風襲過,狠狠的抖了抖身子,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剛剛荊月可是說了。
這朱府,讓她聽了就不舒服。
既然荊月說不舒服了,那這朱府也沒必要留着了。
蕭宸的想法很簡單,刑二聽到自家主子的話語,默默的嚥了咽口水,卻是垂頭應下了,眼眸之中滿是平靜之色,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妥的地方。
朱珍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穿着這般寒酸衣裳的人,竟然會是異瞳皇妃的親哥哥!?
這特麼的還玩屁啊!
一邊的李公子,簡直被這一系列的刺激,給刺激的失去了任何的言語。
“來人啊,把這個人的舌頭給我拔了,丟遠些,躺在這裡真是礙眼。”荊月冷漠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完全不管,那因爲荊月的一句話,而驚慌無比的吼叫了起來的朱珍。
在一聲聲混亂無比的慘叫聲之下,朱珍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聲音。
這最初不過是爲了吸引風絕的注意,但是卻在這轉眼之間演變成了這般的結果,在這揚州城之中,赫赫有名的朱府就因爲朱珍,徹底的除名了。
做出這一切,說出這一切的人,都像是碾死了一隻螞蟻一般簡單輕鬆。
這個人就是異瞳皇妃,也就只有這個人能有這等的本事!
“大哥,你怎麼都不換身衣裳就來了。”荊月轉頭,這纔看到了荊朗的穿着,頓時很是不悅的瞪大了眼睛開口說道:“難怪會被別人看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