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便當做是被狗咬了。”赫連修一雙眼眸冰冷無比的看着鳳墨清說道:“再靠近朕一分,朕便殺了你!”
那滿目厭惡的眸色,那冰冷絕情的話語,讓鳳墨清愣在了原定,眼眸之中的眸色在一點點的裂開,荊月身軀狠狠一顫,看着赫連修甩袖離去,那扶着樹幹在乾嘔的身軀,像是尖刀一般,狠狠的刺進了鳳墨清的身體裡。
鳳墨清站在原地,身邊早已經是沒有任何一人,赫連修的車隊在遠去,鳳墨清的身軀在原地站了許久,像是全身都僵硬的不能動彈了,終於緩緩的邁着腳步,伸手扶住了一邊的樹幹。
身上這才癒合的差不多的傷口,在這麼的折騰之下,再一次的裂開了,那鮮血滲透了衣裳,鳳墨清卻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痛楚一般,伸手扶住了樹幹,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抖。
“呵呵……”一聲輕笑聲從鳳墨清的口中露出,鳳墨清肩膀在顫動,似乎是笑的不能自己,腦海之中所想的都是赫連修那眼眸之中的厭惡,所像的是赫連擦拭着嘴脣的動作,所想的是赫連修那嘔吐的聲音。
“哈哈哈……”鳳墨清驟然大笑,笑的眼眸之中一行淚水滑落,似乎是笑了許久,笑的都不知要說什麼了,終於像是累了一般,緩緩直起了身子,沉默的一步步朝着前面走。
在那遠行而去的道路之上,赫連修的馬車之內,赫連修端端正正的坐在其中,那僵硬的身軀是如此的明顯,那一雙失去了所有情緒和活力的眼眸,就這麼靜靜的盯着眼前的壁沿。
“鳳墨清回來了。”荊月在屋內看着這夕陽下的花朵之時,便是聽到了刑十五的話語,那撫着手頓時僵住,然後荊月微微收回了手說道:“我知道了。”
“夫人,難道就不好奇發生了什麼?”一邊的刑十五很是好奇的說道:“這鳳墨清追着赫連修去,不會是去打架去了吧?這回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全裂開了。”
“而且這從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誰也不理會,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刑十五很是糾結的開口說道。
“不必理會。”荊月看着那消失在地平線的陽光,很是平靜的說道:“吩咐好藥送進去便行。”
“是。”刑十五看着荊月完全不感興趣,也不多問的樣子,頓時無趣的抹了抹鼻尖,然後按照荊月的吩咐,轉身便走了。
鳳墨清和赫連修的事情,到底是無人得知,荊月也是隻字未提,日子還在繼續,鳳墨清卻像是變了個人一般,不言不說沉默的躺在牀上養傷之類的。
衆人都對鳳墨清這變化很是詫異,但是卻沒人知道這其中是發生了什麼。
轉眼到了重陽佳節,東擎的皇城很是熱鬧,荊月一衆人,一直在追查苗疆人事情,但是始終不見有很大的進展,荊煙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這讓荊月有些擔憂,但是卻又是除了等着便是別無辦法,這重陽佳節倒是來的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