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看着走來的兩人立馬偏開了頭,擡手擋住了自己的側臉,還好這有竹簾擋住了兩人探究的視線,而且兩人好像也沒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會是荊月,還以爲是別人。
“公子,您要的面具。”侍女回來,拿來了兩個面具,面具做的很是精緻,荊月擡手連忙給自己戴上了,轉身看着刑二着急的叫他也戴上,這才覺得安心了點。
荊月戴好面具後不久,下首的開業儀式也正式開始,柳曼站在舞臺中央說了一些振奮人心的話語,將整個會場的氣氛調節至最高點,這才退下了舞臺讓今夜的舞臺讓給那些準備了許久的姑娘。
大廳中央,無數的侍女扭動這纖細的腰-肢在走動,爲來客呈上今日的酒水瓜果,而在大廳的人羣之內,荊月早就安排了自己的人手,每每有侍女爲自己端上瓜果之時,他們會邀其喝酒,順手揩油,之後隨意的甩出銀子便能博得美人一笑。
荊月不得不承認,這種連鎖的反應真的不是蓋的,凡是你情我願的還能帶出秦樓帶外頭客棧開房,秦樓沒有絲毫的規矩,但是這姑娘若是不情願,你若是敢強來,那些站在柱子便穿着黑衣一身蠻肉的人可不是站着好看的。
一曲輕音入耳算是點燃了秦樓之內的喧囂,荊月吃着點心看着下面的動靜滿意的點頭,柳曼在下面站了一會兒便朝着二樓走來,不少人都看到了赫連修和蕭景然的身影。
此刻看着柳曼上去定然是以爲這柳曼是朝着今日秦樓來的兩位貴客走去,赫連修和蕭景然也是這麼認爲,看到柳曼走上來的身影已經端好了架子,結果人家柳曼壓根就沒看赫連修和蕭景然一眼,直接越過了他們朝着荊月走來
荊月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奇怪的氣氛,看着柳曼走來狠狠抽了抽嘴角,這下麻煩了!
“柳曼姑娘這秦樓當真是無比的讓人賞心悅目啊!”荊月幾乎是捏着嗓子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就爲了不讓柳曼先開口-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柳曼顯然也發現了荊月是在掩飾自己。
“能得到月公子的誇讚,奴家甚是歡喜。”柳曼對着荊月微微俯身靦腆的笑了笑。
“我看柳曼姑娘很是繁忙的樣子,就不用來在下這裡了。”荊月繼續說道。
“多謝公子體諒,若有招待不週之處還請多多體諒。”柳曼俯身一笑,荊月擺手言不會,客套了幾下柳曼這纔將身形轉過,走到了赫連修和蕭景然的座位之邊各自敬酒。
赫連修和蕭景然兩人無比好奇的看着那隱藏在竹簾下的荊月,皺眉想從柳曼口中探知一二,奈何柳曼能說會道,三言兩語便將事情揭過,還藉機讓赫連修和蕭景然兩人多飲了幾杯酒這才翩然退下。
“這位公子,不知貴姓?”蕭景然率先站起身朝着荊月走來,疑惑的看着荊月那戴着大面具的臉。
“咳……”荊月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刑二很是適時的開口說道:“我家公子嗓子有疾不便回答二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