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爺爺……”一衆人驚呼而起,一衆人皆是哭鬧一片。
丞相府內這等的事情傳了出去,一個個頓時惋惜不已,這偌大的丞相府一夕之間卻成了這般模樣,在青戈診斷出來的第二天,荊庭賀就把辭職養老的摺子給遞上去了。
皇帝因爲這事,派下了不少的金銀珠寶,珍品藥材以示慰問,也批了荊庭賀辭官的事情。
荊展正式成爲荊家家主,這內外權務也都掌握到了荊展的手中,荊月自然是沒忘了讓青戈爲荊展看腿的事情,但是在看完之後青戈卻搖頭說:“以我現在的能力無力爲荊大老爺醫治。”
荊展聽言早已經********,只是淡淡嘆了一口氣,說荊月有心了,十幾年都過來了,坐在這輪椅之上沒什麼不好的,荊月緩緩皺眉,看着荊朗將青戈送出了府門。
荊月聽出了青戈言語之中的另一層意思,他說現在的能力無法醫治,也就是說未來的能力很有可能可以醫治?
荊月緩緩皺起了眉頭,並未言明,想着等到有時間一定得好好問問,這關乎着荊展的後半生,荊月不得不慎重。
一連數日過去了,荊庭賀病情越來越重,每天只能靠藥物維持,梅靜荷和荊弘等人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現在只能靠着荊弘在官場之上能有些好轉之色,奈何這荊弘年紀尚且不足。
荊家二老爺一蹶不振,荊展卻是處處混的風生水起,荊家的店鋪蒸蒸日上,讓一衆外人羨慕不已,轉眼就到了即將入冬之時,荊月盼了許久的宅院也終於要到收尾的工程。
荊月的宅院建造於明畔湖之邊,說來也巧,荊月這宅子竟然與蘇禾蘇府的宅子只隔了一條街道的距離,看着挺近的,但是這要真走起來,還是得繞一條街過來。
荊月這宅院豎起了高牆,裡頭的建築無比的新奇,雕刻的石柱也是從未見過的圖案,荊月這獨一無二的府邸,是根據別墅的樣式打造的,但是風格卻滿是古風的韻味。
現在這建造工程已經完成,只剩下傢俱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牀鋪,桌椅都是在宅院之中雕刻的,四季的花草樹木也一一栽種而下,滿園別具一格的裝修風格在這全天下,只此一家。
雖然出具模型,但是已經很讓人震撼了,荊月親自巡視了一遍,指點了一下哪裡需要改善的地方纔終於滿意了,只等年後完工,明年便能住進去了,一想到此處,荊月興奮的直跳。
酒樓也越發的熱鬧了,今日荊月如往常一般想到酒樓內小坐一下,卻在下了馬車之時,被沈玉成告知,雅閣之內有一位客人在等自己,荊月好奇了許久帶着滿心的疑惑步入雅間之內。
“蕭景然?你怎麼在這裡?”荊月看着那端坐在軟榻之上,皺眉喝茶的蕭景然,一臉驚訝的開口問道。
“這裡不是酒樓嗎?本王爲何不能來?”蕭景然擡眼看向荊月,皺眉說道。
“額……如果是來吃飯的,自己定包間去,這是我的地盤,不出租!”荊月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上前就把蕭景然給拽下了軟榻,蕭景然一個沒注意被荊月拽的身形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