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所以回來了。”荊月拉着兩人坐下,將事情的因果給說明了,略微嘆氣說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詭計,到底是我輕敵了,如此卑劣的伎倆卻將我矇住了雙眼。”
“月月,這不怪你。”柳妙秋伸手握住荊月的手,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若非是那個納蘭月耍心機,利用了你們之間的弱點,怎會如此。”
“都過去了,這一次回來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荊月眼中有着一閃而過的殺機,微微眯眼看着柳妙秋和上官泠嵐問道:“我今天這麼着急叫你們來,所爲之事便是蕭宸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會問九皇叔的事情。”上官泠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是難辦了,我父親什麼都沒有說,恐怕是不好做。”
“我明白,我現在就想知道,挑起這件事的人究竟是何人。”荊月神色微微帶着冷意,側首看着上官泠嵐和柳妙秋兩人,上官泠嵐在聽了荊月的話之後,微微聳肩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不知道。
而柳妙秋在聽了荊月的話之後臉色卻變得有些怪異了,微微垂着頭,似乎在想着要怎麼說,荊月和上官泠嵐兩人都看出了柳妙秋的異樣,兩人對視一眼,側首看着柳妙秋問道:“妙秋,你知道什麼?”
“妙秋,你現在與太子走的這般近,已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又經常出入皇宮,你定然是知曉了什麼對吧?”上官泠嵐心中微微一動,眯眼看着柳妙秋出聲問道。
“月月……這件事……”柳妙秋有些難以啓齒的咬了咬脣,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側首看着上官泠嵐說道:“月月不知如今皇宮中的形勢,嵐嵐你定然是知道的,如今能在太后面前說上話的,且又如此得太后歡心的,你覺得是何人?”
“後宮……太后……”上官泠嵐鼻息猛地一滯,臉色也變得有些怪異了。
“怎麼了?難道是傅若清搞得鬼?”荊月一聽是跟太后有關,頓時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荊月,這麼長時間你不在東擎皇城內不知這皇宮之中早已經不是傅貴妃的天下了。”柳妙秋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傅貴妃和皇后鬥了個兩敗俱傷,現如今皇后在佛堂禮佛,而傅貴妃也是被遷至大明殿內養病,說是養病其實就是軟禁。”
“什麼?怎麼會這樣?”荊月眉頭一皺,怎會一夕之間兩人就鬥得兩敗俱傷了呢?荊月心中滿是疑惑之意,擡首看着兩人問道:“那現在這皇宮之中是何人爲主?”
“月月,是湘妃。”柳妙秋微微抿脣說道:“是寧湘媛。”
“……”荊月鼻息微微一滯,頓住了神情,眉頭緩緩皺起大腦急速的運轉,半年的時間,寧湘媛竟然從一個嬪妾爬上了四妃之位,並且還扳倒了貴妃和皇后,照這個節奏下去,要不了多久寧湘媛豈不是能取代了傅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