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個解釋還是我來給吧。”荊月擡眸淡淡的看向皇帝蕭燁,那不卑不亢不躲閃的樣子倒是讓一衆人眼睛亮了亮。
“解釋?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就在荊月準備開口說話之時,內屋的簾子被挑開,傅若清已經換了一身衣裳,那寬大的衣袍讓傅若清看起來格外的嬌小惹人憐惜,臉上帶着面紗,都遮擋不住那額頭上一小片的紅痕燙傷。
“皇上,她這般衝撞臣妾,讓臣妾容顏盡毀,這等的罪責難道不該罰嗎?”傅若清眼中蓄滿淚水,那由侍女攙扶着弱不禁風的模樣正是讓荊月看了都心生憐惜。
“貴妃娘娘,你以爲我吃飽飯沒事幹會無緣無故衝你臉上潑開水嗎?”荊月冷笑的看着傅若清說道:“你藉着指導之名爲難於我,我都忍下了,可是你卻不依不饒處處爲難,難道讓我繼續忍?”
“真是不好意思,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我還是個活生生的人。”荊月冷笑着看着傅若清說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傅若清眼中淚水連連,噗通一聲在皇帝蕭燁的面前俯身說道:“九皇妃不懂禮儀,臣妾出言指導希望她加以改正,誰知纔不過說了兩句話九皇妃就惱羞成怒將你熱茶潑到了臣妾的臉上。”
“荊月,可有此事?”蕭燁臉色一沉,冷冷的盯着荊月說道。
“呵……皇上你先問問貴妃娘娘那沏茶的水壺是怎麼回事吧。”荊月冷笑一聲盯着傅若清說道。
“茶壺?茶壺怎麼了?”蕭燁的眉頭一皺望向了傅若清問道。
“臣妾不知啊。”傅若清擡眸看着蕭燁說道。
“哼,貴妃娘娘嘴裡說着指導,暗中卻叫人拿了鐵製的茶壺讓我沏茶,又要我倒好茶,又要我握穩茶壺不讓茶水灑出,貴妃娘娘你真是指導的好呢。“荊月冷笑的看着傅若清那裝傻的模樣。
“什麼?”蕭燁臉色一沉,看向傅若清。
“手上燙傷就在這裡,是不是我信口胡說看看就知道了。”荊月滿不在乎的將右手展開,那小小的手上燙傷的程度比的傅若清的臉嚴重的多了,那鼓起的白色水泡有幾個已經破裂開來了,這得有多痛啊。
“傅若清!”蕭燁顯然也被那燙傷的傷口嚇到了,猛然轉頭看向了傅若清怒道。
“什麼?鐵質的茶壺?皇上,臣妾明明用的是瓷壺啊!”傅若清一臉震驚的看着荊月的手,神色迷茫而震驚,看着蕭燁連忙說道。
“那荊月那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自己弄上去的嗎?”蕭燁一手揮開了傅若清抓着自己衣襬的手怒道。
“一定是拿錯了,一定是宮女沒注意拿錯了,臣妾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傅若清垂着腦袋一副委屈的快哭的模樣。
“把那宮女叫來。”蕭燁沉着臉揮手道。
荊月垂下頭將手緩緩放下,站在身側的蕭宸此刻的氣息可謂是低到了一定的境界,若不是被荊月阻止別說話,他早就不理這一羣人,帶着荊月走了,怪的她剛剛一直將手藏在他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