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兒!”性感清薄的脣似合似張,頓了一頓,突然的吐出三個字。
再擡眼,視線落在婷兒身影消失的方向。美潤的脣又揚了揚,流露出清淺邪然的笑意。
這是除了明月汐外,第二個讓他“摔了跤”的女人!
環視四周,只聽得那句句議論婷兒及他的聲音,已然蓋過了對此次三國競選的議論聲。
再說婷兒帶着明月汐立即去尋上了安沉。至於比試那一頭,明月汐已經作答了些許,想來那捲子也足夠交上去了,至於能不能過第二賽,相較於明月汐,也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怎會如此?”安沉見到將昏迷了的明月汐抱進房間的婷兒,一詫,臉色瞬間肅然起來,問道。
“我想,應該是被人算計了。”婷兒答道,腦中浮現起今日那詭異兔子的一幕,頓了頓,又道:“連執雲長老都不知她是怎麼了,現在,也不知去尋誰給她看病了。”
她本來只想着不能讓大王子帶走了明月汐,可是此時想起明月汐這情況,也不知是如此處理了。便將今日明月汐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同安沉說了一遍。
聞言,本想吩咐人去請煉藥師或是醫師的安沉突然沒有了動作,沉下眉思索了起來。
半許,又道:“既是如此,那不用找人給她瞧了。”他想,連執雲長老都瞧不懂,列城難道還有煉藥師能夠勝過那老頭嗎?
只是,安沉公子,你不給你家汐兒尋“大夫”看病,你家汐兒知道嗎?
說完已經來到婷兒旁邊,伸出手去,接過了她懷中的明月汐,橫着將昏迷中的女子抱了起來。然後行至牀前小心翼翼的將明月汐放在了牀上,
婷兒卻是愣了下,不解安沉這是何意。
正疑惑時,安沉已經動脣開口解釋,“若是執雲都沒有頭緒,那麼我信的,只有她自己了。”
這話,是說要讓明月汐自己給自己治療咯。 wωw_ttκá n_C ○
婷兒明白了,只是……“小汐現在還昏迷着。”
安沉臉色微正,低下頭看着明月汐道:“無妨,將她弄醒就行了。”
婷兒抽了抽嘴角,暗暗爲明月汐哀默起來:安沉公子,你這樣做對小汐真的好嗎?
這還沒哀默完,安沉那頭已經開始爲怎麼弄醒明月汐發愁了。
濃眉皺了皺,雙手撫上明月汐的人中。要不……掐她?
想着就開始了行動,這一掐,許是因爲用力太小的緣故,牀上的人無丁點反應。
安沉無奈,只好又加大了些許力度。只是他的指甲在明月汐人中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也只見她皺了下眉,再無了其他反應。
呃……
安沉很是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剛剛……他掐得似乎也不溫柔,好看的小說:。
又加了些許力度。
只是昏迷中的明月汐眼睛未睜開,一雙手卻若鷹爪般猛一勾,狠狠抓住他的手掐了起來,似在報復。
安沉手心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又一皺眉,頗有些無奈的抽回手。“平日裡警惕,今日掐都掐不清醒了。”
唸叨了她一句,只是幽眸沉了沉,劃過了幾抹心疼。
婷兒一直在旁邊看着,見這一幕,清眸閃了閃,忽然狡黠的笑了起來,“安沉公子掐不醒,就吃了她。看她醒不醒。”
說罷,一個大步邁向前,走到了安沉背後。
安沉一時沒反應過來她這是何事,便覺後背處迎來了一雙有力的雙手,狠狠將他按了下去。安沉下意識的想要反擊,可是想起背後按壓他的是婷兒,也便沒了防備之心。
這一鬆懈下,只感覺婷兒“猛如虎”的將他的上半身壓了下去,而後……待安沉公子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婷兒按着貼在了牀上明月汐的身上,冰涼的脣貼上了她柔軟的雙脣瓣……
安沉頓時覺得滿目黑線!
明月汐認識的,這都一羣什麼人呀!這都想的是一些什麼奇葩的方法呀!
可是,安沉公子,人家這方法,似乎——真的比你的“掐人中”好使。
牀頭……一雙大若圓日的眸珠子猛然瞪開,一雙銳利的拳頭猛然揮上。明月汐眸中頓時噴出了一團火,竟有人趁着她昏迷吃她豆腐!
這一揮拳,貼在她脣瓣上的某位俊俏公子,那一雙眼睛旁頓時袖紫了一大圈,頭被拳頭揍得直向上冒,這還沒叫出委屈,牀側醒過來的明月汐已經張大着嗓子朝他嚷了起來,“安沉,你……你你無恥!”其實,她早就覺得他無恥了,這一見是他,竟然也沒露出意外之色,
“哎喲!”這“無恥”的話還沒罵幾句,明月汐便感覺到自己的人中火熱熱的疼,頓時知道他被人掐了。伸出五指指着安沉,又是一句斥責。“你個安腹黑,竟然趁着我昏迷報復我。”若不是報復,掐她做何?
捂了捂自己被揍得快成“熊貓”的一雙眼,安沉第一次受了滿腔冤枉還不知道怎麼去斥責這冤枉他的人。承受着明月汐不善的眼光,他連急閃開頭瞪了婷兒一眼。只覺明月汐身邊的都是一羣毫無章法的人。
婷兒眨了下清澈的大眼,絲毫不覺自己做了啥缺德的事情,看着仍舊臉色慘白的明月汐,問起了主題,“小汐,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擔憂的聲音,明月汐這纔想起之前她受傷的事情。伸出手捂了捂仍舊有些難受的胸口,忽然的正過了臉色,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無礙,無需醫治。”
這也是她後來才感覺到的。
那火力帶給她的衝擊,在她體內沉澱之後,一點一點的消淡了去。她隱約覺得,她的身體可以自己抵抗那衝擊火力,只是需要時間罷了。若是如此,她便靜靜躺着等待恢復就行,根本無需醫治。
明月汐幽眸閃爍了下,突然想起明月風遞給他兔子時的詭異笑意,睫羽一顫,開始前後沉思了起來,
“無需醫治?可你怎會突然昏迷?”
婷兒和別人安沉一聽,鬆下一口氣,夜沒了那麼擔憂。只是,這疑惑仍舊是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