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層層的雲霧,展現在幾人面前的是另外一番景象,瓊樓宇閣若隱若現,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不知道人還以爲來到了人間仙境,這裡與外面的世界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想不到幾百年不見師弟你把咱們天門建設的這般繁華了!”風楊四處看着不時的說道。
“師兄您過謙了,還不是您的餘威護衛了我天門派幾百年的繁榮!如若不然只怕早就被別派給吞併了!”風琴眼中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這就是本派的風楊師祖?”雲霧繚繞的道路兩旁不時的都會有腦袋伸出來。
玉石鋪墊的道路上流光溢彩,太陽照在上面讓人暈眩,猶如在地上舖了一層地毯,踩在上面煞是舒服!
“爹,爹!”突然間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遠遠傳來!聲音是那麼的悅耳,猶如黃鶯在鳴叫一般,但是在這時卻顯得有些突呸!
風琴聞之頓時眉頭皺了起來!喝聲說道;“雷鳴!”
“是,師父,我這就去把小女關起來!”站在他身後一位看上是他親傳弟子之人躬身上前說道。
在剛剛的介紹中吳越也以瞭解到,剛剛跟在風琴身後的三名弟子都是他的關門弟子,也是最溺愛的,而吳越又是風楊的弟子,雖然修爲比較低,但是在這門風甚嚴的門派之中自然的就站在了三人的身後!
時間不大隻見一道黃光一閃而至!而這黃光則是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衫的女子,美!吳越也就只能用這一個字來概括。那女子十七八歲大小,櫻桃的小嘴嫣紅嫣紅,一條大辮子達到了腰際,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注視着風楊!
就在那女子落地後,黃光一閃腳下仙劍插在了背後的劍鞘之中。
“柔柔,快來拜見師祖!”那雷鳴見到女兒過來急忙呵斥道。
“小女柔柔見過怪怪師祖!”那柔柔抱拳說道,大家也都知道她說的怪怪是什麼意思。也是因爲風楊只有嬰兒大小,渾身上下都是泛出綠光,只是大家都是礙於師祖的面子不好說罷了。
“大膽!”雷鳴聽到柔柔的話語大聲呵斥道,自己怎麼教出來這麼個閨女,從小也怪自己疏於管教,如若不然今天怎麼會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風楊聞聽柔柔說自己怪怪,臉上不禁露出了怒容,但是又礙於對方是自己小輩不便出手,但是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那柔柔,冷哼一聲走了過去。
那風琴也是大吃一驚,但是想制止已經來不及,還不是怪自己從小都是太痛愛自己這個徒孫了,所以今天才惹下這禍事,在風琴走過柔柔身邊時瞪了她一眼後追上了風楊。
柔柔待師祖走後在後面吐了吐舌頭,對着風琴的背影做起了鬼臉。
“柔柔!”雷鳴怒視道。
柔柔見自己的爹真發火了,無辜的低下了腦袋,不過嘴裡還是嘟囔道;“師祖長相就是比較怪嗎!”
不過當她看到自己的爹爹臉色陰沉下來後轉而對走到自己身邊的吳越說道;“您就是那怪師祖新收的弟子?我的小師叔?”
“應該算是吧!”吳越眨巴了下眼睛說道。
“小師叔您好!”那柔柔一臉壞笑的看着,芊芊秀手伸到了吳越的面前!
“柔柔胡鬧!”雷鳴見到自己的愛女轉而又來找這位新來的師叔討要禮物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還別說真是拿她沒辦法,誰叫她上面有師父給他撐腰呢!
“爹,柔柔也只是找這小師叔要點見面禮而已!那裡胡鬧了啊!”柔柔說道。
“師弟讓你見笑了,都是內人慣壞了這妮子!”雷鳴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腳下卻沒有挪動的意思,顯然也是有讓吳越拿見面禮的意思。
“哈哈!侄女真是可愛!不過第一次見自然是要準備禮物的!”說完掏出了一隻散發着黃色光芒的珠花!這還是在那密林之中殺了那淫賊後得到的女性物品,只是一直沒拿出來而已。
“哇!好漂亮啊!我喜歡!謝謝小師叔!”那柔柔一把奪過吳越手中的珠花說道,把那珠花拿在手中上下對着陽光不停的翻看着。
而站在吳越身邊的幾位師兄則是傻眼了,吳越不知道這時何種寶物,但是他們卻是知道,這是結丹期之人的內丹所凝結而成!看這丹的顏色想來一定一爲女子的內丹,而還是自願凝結的。如若不然的話那就會自爆而亡,就連凝結之人也會遭殃,重則身亡,輕則一生不能修行。
‘啵!’一聲輕響,柔柔在吳越的臉額蜻蜓點水的親了下!“謝謝小師叔,這禮物我太喜歡了!”
雷鳴見到女兒這樣只是以爲貪玩而已,一笑而過。
吳越用手輕輕的觸摸了下被柔柔親吻過的地方,突然感覺到背後有讓自己很不舒服的目光緊盯着自己,回頭看去只見那天山一干師侄都是怒目圓瞪的看着自己。由此不難看出柔柔在這些師兄弟們心中佔據了何等地位,在這輩分森嚴的國家還敢吃師叔的醋就可以想象的到。
吳越直接忽視了這些目光,緊緊的跟在了雷氏三兄弟的身後。
穿過幾處殿宇,有以爲人見人愛的美女跟在吳越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講解着這裡的一切。很快的就來到了正殿,這時正殿之中已經分賓主依次坐好!大殿之中也並沒有多少人,加上吳越與雷氏三兄弟也就是六人而已!
風楊則是坐在了右下手的第一位,吳越緊挨着風楊坐在了末端,這邊本就是吳越與風楊二人,他本就是最小坐在末端也屬正常,而那一身黃衣的柔柔則是緊挨着吳越坐了下來。
“既然師兄已經回來,那明日本掌門就昭告天下把掌門之位還與師兄!”風琴坐在掌門位置上朗朗的說道。
“師弟!我已毫無逐名趨利之心!只是想靜靜的回到自己的故土安度晚年!”雖然是在對風琴說,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卻不是看着臺上,而是眸光閃爍的看着坐在尾端的吳越。
“師兄您只是與我大了五歲而已,正值當年!何意心灰意冷?”風琴聽了師兄的話後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笑意!
“此生只想把畢生所學教授與弟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