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皇甫臺發愣的,瞧着少年消失的地方,只覺得震驚不已。
“他能通過草甸的考驗,本身就不尋常,奇怪的是我無法感知出他的修爲境界。”雲放也很驚震。
“對對對,我們也不能,應該是用了什麼獨門的隱蔽手段,通常擁有這種手段的人,都不是什麼凡俗之輩啊。”其餘天府北門的弟子也是議論紛紛的。
白夜卻纔發現,紫天宗的弟子每跟他們在一起了?她因是問了一句,皇甫臺解釋說他們向他辭行了,應該是打算自行進去仙池。
反正皇甫臺絕不會跟白夜說,他因爲擔心那幫崽子們,泄露了白夜和雲放的戰力,所以半夜去“請”他們發血誓了,然後崽子們太怕他才走的。
“那少年郎給了你什麼?”皇甫臺轉移話題問道。
白夜自己也不知道,畢竟她的精神力還不能用,只能讓小補天蛇進去看看,後者進了儲物戒不久,就咬着一件純藍色的長袍出來了。
白夜只看一眼,就發現這袍子和剛纔發的款式一樣,不過是顏色更藍而已,心裡還奇怪着,難道這是那小少年偷到的贓物之一?
“這是……”可一旁的皇甫臺,卻十分震驚的看着這件純藍色袍子,並且在反應過來後的第一時間,就將那藍袍摁下的,讓小補天蛇快藏回去。
接着,皇甫臺還警惕的看了四周一遭,在確定沒人留意到這裡後,他這才大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白夜不明所以,其餘天府北門的弟子見此,也都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皇甫長老爲何這麼緊張。
皇甫臺卻不是緊張,他主要是激動,而且激動得差點腦熱得流下鼻血來。過了半晌,他才緩下激動的,慈愛看着白夜問道,“你可知這種純度的藍袍意味着什麼?”
“什麼?”白夜當然不知道。
“這應該是古翼族人自用的藍袍。”皇甫臺解釋着,又深吸了一口氣的低聲說道,“曾經有人族青年機緣巧合的,在神池裡撿到過一件這樣藍的藍袍。”
“那名青年藉着這件藍袍,據說直接在太古神池裡進階了,後來他出來的時候,這藍袍也沒有像其他的淺色藍袍那樣消失掉,後來是被古翼族收回去的。”
“皇甫長老,這是真的?”天府北門的弟子們下意識發出疑問,可他們卻知道,皇甫長老說的是真的,只是它們都沒想到,白夜的“多管閒事”,居然管出這麼好的回報。
一時間,羅鳴等人看着白夜的眼神,就變得豔羨極了。不過他們也知道,剛纔若是換成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他們肯定不敢也沒那本事出手“管閒事”。
原本他們還都蠻不理解白夜的出手,畢竟那可是玄武宗啊!現在看來好人還是有好報的,以後如果遇到力所能及的不平之事,他們也該出手幫一幫。
衆人正這麼想着,白夜卻又搞出了一樁,讓他們都驚掉了眼珠子的事情來。